她羞红了脸,双手不知道是往怀里捂还是往腿上遮。
没了里衣,这样绑着红绸花好像更不正经了。
书里李月儿哄主母开心的时候,都没只穿着条红绸花,像个礼物似的,等人拆开。
于念实在羞臊,又不能往前一趴将脸埋在枕头里,最后只得选择双手捂脸,跪坐在床尾,任由褚休在床单上将红垫子铺好扯整齐。
“念念。”
褚休喊。
于念眼睛从手指里露出缝隙。
褚休笑着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尾牵了过来。
褚休跪坐着,于念几乎跪坐在她腿面上,双手搭在她肩头。
于念被褚休仰头盯着看,脸皮薄又热,学着褚休转移注意力,“萧?”
秀秀怎么会无缘无故问自己这个字?
褚休手指做笔,在于念雪白的腿面上轻轻滑动,“对,萧。念念你会写这个字吗?”
于念点头,没有犹豫,“会。”
她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学了这个字,看见的第一眼就认识,如今真让她写的话,她好像也记得字的比划。
于念说完没听见褚休开口,疑惑的低头垂眸,就瞧见褚休正用鼻尖专注的拱着她怀里的大红绸花,唇往她腰腹上贴,试图往上。
小狗看见肉骨头的时候,除了吃跟摇尾巴,的确分不出耳朵去听别的。
于念,“……”
上下晃动时,雪白颤动,带着红绸花上下颠簸。红色绸布蹭在褚休脸上,为这张本就艳丽的脸增添了几分蛊惑。
于念今天远远看了眼褚休打马游街,她抱着红绸花坐在马车里,撩开帘子朝外看,看到褚休坐在马背上,迎着光,姿态肆意气质张扬。
那时她的心都是热的,满眼骄傲,轻飘飘的要飞到天上。
这样耀眼的秀秀,是她的。
于念想起打马游街就顺势想起别的,尽管这会儿气息不稳,心脏跳的有些快,手指依旧抓着褚休的肩,哼哼着,“白天,有人扔,你嗯,荷包。”
褚休没想到于念看见了,单手扶着她的腰,指节进出,仰头说,“刚才不让看原来是因为这个?”
褚休,“那我可太冤枉了,我根本没接荷包香囊。”
“念念吃醋了?”褚休笑,“我哄哄?”
才没有吃醋。
于念眼眸晃动别开目光不垂眸看她。
褚休故意缓慢研磨,“没吃醋的话,那能不能让我拆开绸花了?”
于念不语,只默默憋红了眼尾,气息颤了起来。
她没喝酒,这会儿却像是醉了。
双手环抱着褚休的脑袋,嘴巴叼着上午洗干净又晒干的红绸花搭在褚休头发上,长睫煽动垂下,任由褚休去看绸花下面遮掩的风景。
锦盒上的结被扯开,褚休自然见到了属于自己的礼物,托握着细细品。。
褚休提热水壶往木盆里兑水,浸湿帕子,转身递给床帐里面的于念。
红绸花早就被褚休解开扔到了床尾,于念穿好里衣,里裤放在旁边,先低头把右腿腿面上的水痕擦掉再穿里裤。
刚才面对面跪着抱在一起时,秀秀夹紧了她的右腿……
收拾完毕,褚休爬回床上抱着于念,握着她的右手,让她在自己左手的掌心里写“萧”字。
于念几乎想都没想,垂眼抿唇,指尖为笔在褚休手心里写字。
萧。
于念抬眼看褚休,眼眸亮亮,等她夸奖,“对,不对?”
对,就是因为写得太对了,褚休才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