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农叹息道:“唉!有人在长沙落入楚公手里了。”
毛丰急道:“我马上查一下,暴露的人究竟是谁。”
代农冷笑道:“心腹锄奸队队员被抓,竟然不主动自裁,你找出是谁,派人将之铲除,其全家也要殉法。”
毛丰苦笑道:“局座!祸不及家人,要不算了吧。”
代农怒斥:“没有诛连九族算很好了,快去落实!”
“是!”
毛丰急忙领命。
代农扣下电话,恨恨地说:“平民百姓永远干不过皇亲国戚!可恨!”
陈桦安慰道:“局座!别生气。您现在手里不是有双面间谍吗?可以让双面间谍透露楚公的位置给那边,让那边空袭不更好吗?”
代农诡秘一笑道:“嗯!你的提议非常好。不过,你还是回避一下。”
“连枕边人都信不过,哼!”
陈桦负气地说,转身走进内室,顺手把门带上。
“其实刚才她听见刁强这个名字了。”
代农内心直嘀咕,再度拨通毛丰办公室的电话。
汨罗江北,李家汊村。
土肥原咸儿带着联队和竹谍进驻这里。
不消说,鬼子兵所到之处鸡犬不留,烈焰焚屋。
搞到最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章飞恨得牙根都痒痒,可是无可奈何。
土肥原咸儿走遍李家汊村,最后驻足于破庙前。
他笑眯眯地说:“哟西!这就是本大将的指挥所。”
章飞摇头道:“机关长!孝郎劝说您别总是搞‘五光’政策,您非不听,现在吃的住的用的问的都没有了吧。”
土肥原咸儿就像一个变态狂,瞬间暴怒,脸上堵满怒容,指着章飞狂吼:“八嘎!你这是同情支那人的言论。”
章飞摇头道:“不!我是同情机关长您,我军轻装出征,连行军床都没带,您睡在哪里?”
土肥原咸儿环顾四周,突然看到墙根处有一个大大的猪槽,笑眯眯地说:“哟西!本大将这些天就睡在那里面。”
章飞摇头道:“那可是。。。。。。”
“机关长!我回来了。”
高桥小正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土肥原咸儿怒斥:“八嘎!你损兵折将,罪该万死,竟然还敢回来?”
高桥小正据理力争:“机关长!我完成了既定目标,杀死那么多支那官兵,拼死逃脱,理应受到褒奖。”
土肥原咸儿大声咆哮:“褒奖你个屁!孝郎!把高桥小正拉下去,凌迟处死。”
章飞苦笑道:“机关长!帝国刑罚里面没有凌迟处死这一项,请换一种刑罚。”
土肥原咸儿摸着胖胖的下巴,疑惑道:“帝国刑罚里没有吗?”
高桥小正忙不迭地说:“没有!机关长!您忘了,我还是您的侄女婿。我若死了,土肥原铃子岂不成了寡妇?”
土肥原咸儿望向章飞,笑眯眯地说:“孝郎!你介意迎娶我的侄女铃子吗?”
章飞苦笑道:“机关长!我的未婚妻是山下冬子小姐,我们俩已经定亲了。”
土肥原咸儿无奈地说:“算了!高桥小正,看在铃子的份上,本大将饶你这一回。记住!无论天崩地裂,你都要钟爱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