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那个雄伟调皮的家伙…,回顾两人的关系超过两年,说来这样的亲密…嗯,光顾自己的身体,都熟悉到数不清了。
每次,仍旧是那么的凶狠,而且…它长驱直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充实感竟是无法言表的舒服,那也是一种最舒服的享受,重点是,那方面的能力太持久,杜子哥每次不到一个钟头是从未不弃甲的。
他只要有需求,突然的发出信号,每次都让她一时间感到又羞又慌,此刻,她心跳在加速,以致于丰满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见她慌乱起来,有心逗弄她。突然的,他把手搭在了程如的额头上。
“摸来不烫手,倒不像是发烧啊!可怎么脸这么红?”他问这话时,带着七分笑,三分促狭。
“不……不……不是的……我没发……”“烧”字这发音,始终无法顺利从她口中说出。
浴室里的水气飘逸了出来。
她的俏脸还带着淡淡的红晕,混合着羞涩、尴尬和些许不安的心情,照理说,明明是自己才沐浴过,现在怎么看,Connie都比自己更像洗过澡。
那神情宛如水蜜桃在朝露中滴水般的可人,他只觉得体内有股冲动正在蠢蠢欲动。
“大概是…浴室…对,浴室内太热了,好热!都流汗了!”急忙间,她急智的改变话题。
顺着他的套话试着进行撇清,然而说这都替自己脸红,又想起晚上在楼下做过的荒唐淫事,不禁俏脸绯红,将蹩脚的借口说出,已是面红耳赤,烧得慌。
“是么?”老二冷冷地反问一声,然后表现的无所谓地道:“不用想骗我,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穿着粉桃色吊带睡衣,酥胸高怂,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他那大手在那迷人的曲线中徘徊游荡,引发出一种令人垂涎欲滴的魅力,那目光犹如一汪温柔的清水,蕴含着无限的柔情。
看见额头塌陷沾着的发丝,他用手指轻拨了拨,额头乱糟糟的头发,又恢复一些分散的浏海状。
理亏的程如,现在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低垂着头。
“别…问了,没什么的…连…小雾姐也被赶出房间了!说实在的…那场面…不能…”她一焦急,都还没组织好腹稿,便赶忙开口向情人解释道。
“能发生了什么事,在那房间里怎么了……”
“还不就两大天后…,你…以为怎样?……还是你认为陈教授会突然过来?”
这么说像是“和我没关系”的模样。先来个一推六二五,将今晚的事情推卸得干干净净,反正也没说错,肚子哥总不会亲自向天后求证吧!
“难道不是吗?不对,有宁姐在,老师不会来的…你们一群女人都喝醉酒,别忘了,我从大爷那边回来…哼!哼!”
对呀!他定是来过了……,甚至…听到了什么?必定是,他不直接点开,可不代表心里头没数。
程如刚要开口将事情道出,杜小二没给她这个机会,自言自语说道:“现在想来…那传说…难道是真的?”
传闻?
宁姐对外官宣出柜?
事出必有因,不可能空穴来风。
何况郑老板来那天,宁馨玉当着张大爷的面说的,这么说来,两个恋奸情热的蕾丝边,她俩分明早就凑一起了。
言毕,他仍沉浸在楼下香闺秘事里,见程如死活又不谈,而那些其它的解释,他是兴趣乏乏。
此刻杜子伟自己补脑着,在从上小一起,两女同桌,一块上学,一块儿放学,读一样的小说,看同一部电影,崇拜同一个偶像,真的是叫形影不离,报章有提过这些。
当然,在这个点上,他这与外界被公开的信息就已存在严重疏漏了,现实的真相只传递一半而已;未在学龄前共同上课,是兴趣喜好不同,除了练武一起在武馆,之外,一个学音乐班,一个送表演才艺班,自然不在同一幼儿教育机构,从没人查明过她们俩自婴孩时期就是邻居,两家到后来更成“通家之好”,两户已连通变成了一整个独立的楼层。
然而光平常的亲昵,姐妹俩如此亲密,以至于后来好事者,诋毁,造谣,在学校说她们就是同性恋!
呵呵,还别说,那时宁馨玉的感觉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呢!
大家疯传,她也越爱起哄,对同班同学都大大方方的承认,还别说,这行径羡煞一堆早恋的同学,为什么?
她们怎行?
不也是恋吗?
怎就只批评双性会妨碍学习进度?
杜子伟贼兮兮的目光向她问来:“快说说,真是那回事?什么情况?”
程如白了她一眼,奇怪的问道:“那种事,你真这么好奇?想知道?”
杜老二见程如想说了,立马抖起精神,被她勾起了好奇心,而且心里对有关同性的细节,真的想多了解一点。
“两个姐儿是什么关系?真的搞起那啥…”
大新闻不是吗?天后离婚,起因某小天后,而不是因陈姓某渣…不,这可是能立即为老师洗白、解套的重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