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一边肆意羞辱汪玥,一边左右开弓,没几下汪玥的屁股就被扇得满满深浅不一的红色巴掌印,就像一幅凌乱的现代画。
“主人鸡巴最大,就让主人操我,让主人给我贪得满地是水。”
于浩不依不饶接着发文:“那你老公呢,你这不还挂着结婚照呢。”
汪玥愣了一下子,脑袋一下子埋了下去,然后居然说出:“不管他,废物一个,再说了他还没老公你两分厉害呢,又小又快。”
张凯被汪玥这一番话震惊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毕竟这么多年张凯以为汪玥至少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可是现在居然为了于浩说出这么骇世惊俗的话来,这还是张凯认识的那个汪玥吗?
“噢噢噢噢噢。”汪玥突然发出母猪一样的尖叫。
于浩趁着汪玥想起爸爸的时候突然偷袭插入,巨大的鸡巴一下子顶到最里面去了。
汪玥前面羞辱丈夫的那些话让他的鸡巴硬得和铁棒一样硬邦邦,现在他要正式把这一顿肉体征服得快感通通发泄到这个对丈夫感到反感的人母熟妇身上。
他一边的脚立了起来,架好架势就是毫不保留地全力爆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坚硬的肉龙和最恶毒的硕大钉子一样狠狠扎进汪玥软嫩的肉腔,和站立的那只脚相对应的手和驱使奴隶的庄园主一样高高举起然后果断地落下甩在女人肥美润腻的蜜桃臀上。
汪玥在于浩的打桩下发出了母猪一样的雌性春叫,而于浩回应她的只有一阵阵低沉的嘶吼,显得他好像才是这个场景里唯一的主人,而不是汪玥这个被压在身下母狗一样埋头翘臀挨操的成熟女人。
于浩瘦弱的身躯进发出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劲,一股脑全倾泻在大胭脂大马身材的汪玥身上。汪玥招架不足于浩这棍棍到肉的暴击,在于浩的侵略中败下阵来再次狼狈地丢了。
汪玥的上半身完全失去了平衡,败犬一样贴在床上,小腿也一样平贴在床上,只有被干得红彤彤的大屁股依然坚守着自己挨操的职责高高翘起。
于浩往后一步站着,高昂着头居高临下地观看着自己的杰作,胯间的那柄大枪一点都没有疲软反而硬的赤红出紫,似乎还更胀大了一些。
张凯看的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鸡巴啊一点都没有疲惫吗于浩一把把汪玥翘起的屁股推倒,然后一下子翻面过来,再把汪玥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不管汪玥还没缓过神来又插了进去。
于浩就好像真的是张凯汪玥的老公一样,一手从抓住汪玥两颗大白乳使出牛劲捏住跟要捏爆了一样,双脚直直撑着脚尖踮起来然后全身的重量都放在鸡巴上死劲朝着深处凿下去。
“啊啊啊啊!要!要!要!”
“要老公做什么呀?”
“要老公用我!啊、啊!啊!把玥玥…把玥玥当成肉便器。嗯,啊。老公使用嘤嘤嘤啊啊啊啊……”
于浩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野兽在张凯汪玥身子里冲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棒!玥玥给你生儿子!……干怀孕了啊啊啊啊啊……给你了……”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达到高潮。
彼此温存着高潮后体温,于浩连发了抖索了一分钟才停止射击。
汪玥和于浩相互摸索着身体,还会儿于浩才慢慢爬起来,扭身到床头柜麻利地拿起手机,又赶回去趴在汪玥大张的两腿之间。
镜头对准了汪玥被爆肉内射过后的下身,白浆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涌出来,挂满了霜露的门户上微微颤动,就好像一扇没关好的门被大风吹过之后半遮半掩,一推就开的脆弱样子。
半分钟过后在精液好好地冲刷洗荡了一番花穴深处,才心满意足地被小嘴一般的骚穴吐了出来,浓稠的白酱从穴口一路挂到菊穴,但是因为太浓厚了白汁直接挂在上面流不下来到床单上,看上去就像是抹冰淇淋涂上粉红的杯子蛋糕,淫荡又下流却充满了肉欲残留的美感。
看到这里本来就虚弱的张凯更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真不知道自己家以后会怎么样。
一种严重的被入侵感从张凯心底里升起之后便再也放不下去。
如果家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被人打开大门大摇大摆地侵入以后,它就不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即使它依然能够行使和之前一样的功能,即使它表面看上去没有变化。
就像汪玥也还是会像之前一样疼爱张凯。
但是只要家被攻陷过一次之后,它就再也不能和过去一样象征安宁平和的后路了。
汪玥再跟之前一样她也是有了于浩这个不一样的人了,更何况她还喊出那样的话。
只要家被攻陷过一次,那么它就会被一直攻陷-次又一次地。
堕落的模糊欲望向很多领域做延展,在这些领域中无序并没有正当化,只是变成-种常态的入侵。
不断轮回的失守让领土的防线不断地降低,征服与被征服之间不服从者除了自由的人身关系之外毫无收获,服从者获得了除了人身关系的自由之外的一切物质与精神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