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深情追我,被我拒绝了,想堕落,又没胆子……戴老大最近收心了,没再去找女人。胖子有那病也就算了,不去说他,好歹人家也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可小奥,我都说不行了,还是不甘心,不远离,不靠近,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李三拨了拨已经有些硬硬的乳珠,有些好奇地问道。宁荣荣嘤咛了一声,吻了吻李三的嘴角,这才气鼓鼓地说道。
“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得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咸湿了。哼,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也想和主人一样玩我吗?自己躲起来撸也就算了,偏偏,偏偏今天让我闻到了。他以为……赶路这么多天,嗯~就他忍着吗?”
一边说着,宁荣荣又恢复了些力气。
呼吸渐重,冰肌玉骨上,再度染上了情欲的潮红。
她吻着主人,上下耸动着娇躯,无声地催促着身后的男人,更加用力地玩弄自己的玉乳。
空出的两只手则伸到身下,打开了双腿,拨开了阴缝,刺激着自己的阴蒂,竟是尚嫌着这背后座位的性交太过于和缓,自己自慰起来!
被手指拨开的玉蚌中,被淫水涂抹过的黝黑阴茎显得油光发亮,进出得更加顺畅,不停的进出着紧窄的淫穴,翻出粉红色的肉壁。
勃起的阴蒂,被手指熟练地反复揉搓,玩弄。
乳峰上,两点鲜红色的红梅更是充血着挺立,被男人细心的挑逗着。
几重快感交织,重叠,让怀中的少女娇喘连连,迷离的眼眸中,一对破碎宝石的淫纹闪闪发亮。
“竹清也忍着,我知道……她也忍得很辛苦,最近一定会……小奥,他那小黄瓜,太淡了……他以为没人知道,但是我闻到了……看着我就能射,软趴趴的,精液也太淡了,怎么会有这么稀的味道的……”
“但是……好棒啊,那味道……我,贱荣荣闻到,就忍不住了……主人,对不起,但是,骚荣荣实在太痒了……换换口味……他那个小黄瓜……硬不起来第二次。但是,让我想起了主人的大肉棒,那给他看看骚荣荣的奶子,算是奖励他……”
“但是……不行哦,乖荣荣只能看,不能……贱荣荣是主人的,主人的母狗……贱荣荣喜欢大肉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荣荣乖,荣荣骚,荣荣贱,但是只对主人乖,发骚,犯贱哦……荣荣的奶子,荣荣的小穴,荣荣的屁股,荣荣都是主人的……只是主人的。不光是现在,以后,荣荣都是主人的母狗,都会摇着屁股,等主人赏赐肉棒……”
怀中的放浪性奴,将淫落的心意,连同香甜的吐息一同吐出。
娇躯轻颤着耸动,散发着清香的蜜汁沿着被粗壮肉棒破开的嫩壁流出,带来一阵阵潮水般的快感。
可那略有些凌乱的高束马尾却向侧面偏了偏,一双铭刻着淫纹的眸子怯生生地向上看着身后的男人,小心翼翼地逢迎着,试探着男人的心意。
乖巧又狡黠,大胆又娇羞,纯净又淫乱,禁欲许久,欲求不满的琉璃淫使卑微地向着她的神明祷告着,祈求用祂伟大的阴茎,赐予祂最忠实的信徒以圣洁的精液,和天国的极乐。
“所以,主人,可以干我吗~”
李三看着怀中的佳人百般讨好,婉转承欢,沉默了一会,笑了笑。
“当然可以啊,我的荣荣。”他低下头,吻了吻女孩的嘴,在她耳边回应着,好像连声音也被强欲烧得沙哑而低沉,粗野而蛮横地从喉咙深处挣脱而出。
“去他妈的训练,今天,先干死你这条发骚的小母狗。”
“啊~啊啊啊~主人~荣荣,荣荣要去了~”
得到了主人的许可,禁欲的性奴过于激动,眼角甚至泛出了泪光。
仅仅是一句承诺,一个轻吻,便好似胜过了百般亵玩。
紧缩着小穴,女孩最后一次用力地坐下,任由阴茎叩打着子宫口,竟然就这么到达了高潮,如同花洒一般,喷洒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嗯啊啊~明明应该侍奉主人的……啊啊,但是乖荣荣,骚荣荣,贱荣荣,荣荣忍不住,荣荣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如同身下喷发的盛大潮吹一般,度过了最激烈的顶峰,便渐渐的低落下去。
只余下快感的余韵在身体荡出阵阵涟漪,连脚尖也绷得紧紧的,只能一点点,一寸寸的放松,瘫软,无力地倚靠着。
唯独春潮泛滥的紧窄淫穴,仍旧紧紧地箍着,不肯让肉棒退出半分。
“哈啊,咳,咳,哈啊,哈啊,唔——”
还在喘息着的淫奴被男人抱了起来,随手扔到长桌上,磕得她低呼一声。
可刚刚高潮过的充血阴道,被肉棒刮蹭而过,敏感得经不起一丝刺激,下意识地紧缩着,却丝毫没有让那恋恋不舍的恩物多停留半分。
那些微不足道的疼痛,比起这痉挛似地快感,和小穴中的空虚感来说,显得这么不值一提。
“咕——嗬,主,主人……”
“臭婊子,小贱货,骚母狗……说了要禁欲,要忍耐,就是不听话,就是要摇着屁股过来欠干……”
李三随手向下一扯,纯白色的运动短裙便轻轻巧巧地褪了下来。
被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修长双腿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很快便被男人的手摁住。
他像个熟练的厨师一样,分开女孩的双腿,料理食材一般,炽热而贪婪地注视着粉嫩的玉蚌一张一合,无声而淫靡地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