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想遮掩,但林长茨扭着她胳膊啪啪猛肏,粗大的鸡巴加上狂野的力道,根本由不得她不叫。
“告诉他,你在做什么?”林长茨毫不介意这种情调,恶狠狠道。
“不…………徐明你快…………挂掉…………啊啊…………”
“羽然你…………你在…………”
“告诉他。”林长茨又是一阵猛肏,干的羽然花枝乱颤,什么都顾不得了。
“我…………徐明…………对不起…………我…………我在挨肏。”
电话那段陷入沉默,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也不知是痛苦的郁愤还是变态的兴奋。
羽然能够理解徐明的感受,原本今夜应该属于他的女人,转头却被其他男人狂肏着,他应该是痛苦吧!
林长茨笑道:“小子,不用伤心,我并不会跟你抢,只是干她一炮,回头会还给你。”说罢肏的更加用力,撞出特别响亮的啪啪声。
“啊啊…………轻…………轻些………轻些…………”羽然被肏得疯狂甩头,一头长发披散开来,摇摆生姿。
“骚逼,爽吗?”
“太…………太狠了。”
“我问你爽不爽。”
“………………………!”
“爽还不叫的浪点,让你男友听听。”
“啊啊…………徐明…………我在挨肏…………他肏的我好狠…………要…………要把我肏死了…………啊啊…………太狠了!”
林长茨忽而把羽然拉起来,把她推到一棵大树下,从树上拉下一条铁链,竟然把她吊在了树上,高度刚刚到她必须踮起脚尖。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无视羽然的喊叫,林长茨搬起羽然双腿,鸡巴一挺又插了进去。
这下苦了羽然,双手被吊着,犹如秋千一样被林长茨发力猛捅,穴心都好似要被干穿,不多时尿眼一张,热辣尿液噗噗而出。
“啊--啊--”
连续两声高叫,羽然小死了一回,听到羽然高亢叫声的徐明,连忙问:“羽然,你怎么了?”
“我…………”羽然无力言语。
林长茨道:“能怎么,这骚逼不禁肏,已经连尿了两回了。”
“你是谁,快放过她,不然我要报警了。”
“不要。”不等林长茨说话,羽然连忙喊了一声。
林长茨笑道:“去吧,是她主动送上门来的,也乐在其中,你去报警吧,看看有没有人来管。”
“羽然,他人谁,我这就去救你。”
羽然一阵无语,只好道:“徐明,你别管这件事…………你要心里不舒服,就…………自己撸吧,撸出来会好受些。”
“没错,还是这骚逼善解人意,不过…………”林长茨啪啪猛肏几下,笑道:“你得大声浪叫,也好助他撸出来。”
羽然白了林长茨一眼,忽而柔声道:“徐明…………你想听吗?”
“我…………”徐明支吾难言。
林长茨来了兴致,把龟头拔到羽然穴口,全力一个深入,直捣花心,干的羽然身子一颤,直接浪叫出来:“噢…………太深了!”
“告诉他,用最纯粹的话说给他。”林长茨连续深插。
羽然闭着眼睛,感受着龟头对花心的突刺,心颤神摇的道:“徐明…………我在和人肏穴…………他的鸡巴好厉害…………每下都插在我穴心子上…………肏的我…………又难受又舒服…………我…………要被肏死了!”
半个小时后,已经是在别墅房间里。
羽然身上的衣服所剩无几,只有文胸丝袜,以及脚上的高跟鞋尚在,躺在床上娇喘吁吁,敞开的双腿间,娇嫩小穴里淌出浓白的精液。
“羽然,你没事吧?”电话依旧接通着,徐明气喘如牛的问。
羽然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沙发上休息的林长茨,刚才射精时,林长茨的抽送无比狂野,肏的她叫声很大,几乎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我没事,你弄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