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极度不适中,林长茨再一个深入,只听啪叽一声,男人的小腹撞在她脸上,浓密的屌毛把她的脸颊覆盖。
羽然的娇喉被彻底的干穿了,从未有人进入的深度,她感觉无法呼吸也动弹不了,粗大的鸡巴好似一根铁棍把她穿透了。
“混蛋,你放开她。”徐明大叫起来,声音里再也找不到兴奋,只剩下怒吼。
林长茨不予理会,慢慢抽动鸡巴,羽然松了一口气,以为他会退出去,但只拔了一半又猛然插进来,根本不管她是否能够承受。
一下,两下,三下…………连续的深喉插弄,十几下后,羽然两眼翻白,身子颤抖,又一次小便失禁尿了出来。
“啵。”鸡巴一拔带出大量唾液,随着羽然急促的咳嗽声,林长茨把手机丢在一边,双手把住羽然的头,说道:“来,我开发开发你的喉咙。”
“不…………你别这样…………我受不了…………不要…………唔!”
随着一声呜咽,鸡巴再次插入羽然嘴里,任羽然双手推搡,林长茨带着暴虐之力猛然一撞,啪叽一声小腹撞脸,干的羽然闷绝哀吟,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噗呲,噗呲,林长茨毫不手软的抽送,像肏穴一样肏干羽然小嘴,乌黑的屌毛中,羽然的脸蛋忽隐忽现,无比痛苦的模样惹人心疼,却激发出林长茨更大的兽欲,越发肏的凶猛。
羽然的双手用力拍打林长茨大腿,但毫无作用,渐渐的一双手变得无力,瘫软下来,只剩下口中噗噗的水声。
林长茨偶尔拔出鸡巴,让羽然喘口气,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就一插而入继续肏干,羽然放弃了抵抗,也抵抗不了,无奈的闭着眼睛努力去承受。
几分钟里,徐明喊了些什么,羽然不知道了,只知道最后他也变得安静,看不到画面后,他气喘如牛的听着她口中被肏出的噗噗声。
“来,把舌头伸出来。”
林长茨突然说了一声,羽然已经被收拾的全无脾气,顺从的伸出粘满口水的嫩舌,同样满是黏液的鸡巴便敲了上去,上下敲击了几下,打的她舌头上拉起黏滑液体,然后再一插而入。
噗噗插弄中,羽然犹如失去了生命一般,毫无生气的被林长茨摆弄着螓首,有时候林长茨用龟头顶两下她的香鳃,将她漂亮脸蛋插的扭曲,更多的时候是毫无技巧的深喉爆肉,彻底的将她含香小嘴干成了鸡巴容器。
在难受了许久以后,羽然慢慢开始适应男人的节奏,喉道当真如林长茨所说,被开发了出来,成为可以肏干的喉穴。
“呜…………呜…………”
适应之后,羽然喉咙里发出呻吟声,娇臀中流出透明的淫水,翻开雾蒙蒙的眼睛,幽怨的望着林长茨。
“天赋不错,这么快就能适应,很多女人都吃不消我这根神器,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
听林长茨如此自恋,羽然心中暗骂,这么粗的肉棒子,插的那么深,也不管人家死活,真是可恶!
不过,林长茨的鸡巴确实厉害,粗壮雄浑不说,上面的那些红疙瘩散发着浓郁的腥臭之气,插在嘴里能把女人熏的头脑昏昏,很快就会让女人自暴自弃的放弃反抗,任其欺凌。
“我让你弄…………你轻点好吗?”羽然借着林长茨抽出的刹那,娇嗔了一声。
一鸡巴抽在羽然脸上,林长茨道:“跪好了,求我肏你的嘴。”
“你…………”羽然被打的脸蛋一红,只好跪直身子,抬起一张美丽脸蛋,轻声道:“你轻点肏人家嘴。”
这一声娇媚淫语却引得电话里的徐明一声粗喘,羽然闻听后臀下蓦地淌出一串淫汁。
同一时间,云上公馆里上演着相似的场景。
婉清赤条条的跪在我胯下,红唇含屌,一泓美眸柔情似水的望着我,她在不断深含,直到我感觉龟头已经被她喉头裹住,由于我鸡巴的长度,已经无法深入。
“清儿,你…………以前让别人这样深入过吗?”其实婉清表现出来的熟练,已经无需多问,但我还是想知道些什么,尤其想听婉清亲口告诉我,这很变态,但我喜欢婉清羞答答的,带着一种羞耻说出来。
婉清螓首向后慢慢移动,直到吐出鸡巴,红红脸颊上满是春情,见我目光如炬,她俏脸侧到鸡巴一边,用香舌温柔的扫动上面的液体,娇声道:“老公,你是指深喉吗?”
我点点头。
婉清低下头沉寂了片刻,然后低眉垂眼的小声道:“其实…………上学的时候,我就被前男友玩过深喉。”
这个答案出乎我意料,我能够断定夜不晨试过,原来婉清早就……
见我呆滞,婉清连忙道:“对不起老公,我不是有意隐瞒的,这种事情…………你叫我当时怎么跟你坦白。”
我能够理解,但心里是多少有点在意,毕竟结婚时,我特别的喜欢吻婉清,当然现在依旧如此,想不到从一开始,我吻的唇就不是干净的。
“老公对不起,当年他偏爱那个,每次都要…………拔出来射我嘴里,再让我用嘴帮他舔干净。”
“你也知道,上学时男生们比成年人还坏,没有生活压力整天就想那点事,看一些片子模仿着里面的花样,拿来玩女生。”
“把我追到手之后,他花了几个月把我破处了,然后就软磨硬泡的求我给他口,开始我挺反感的,可是女孩子嘛,一旦恋爱很容易妥协。慢慢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后来他就经常让我…………舔那个。”
“老公,你鸡巴好硬。”婉清握着我的鸡巴,温柔的一次吞吐,继续道:“其实无关人品,男生们都那样,晓云当时也经常给男人口,只是她没我长得好看,他男友热衷度差一些。”
“还有你帮他口的照片吗?”我突然问。
婉清一阵娇羞,犹豫片刻低声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