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略一思索便知娘亲所言不错,但此时此刻却并非讲理论道的时候,于是驾轻就熟地故作无赖,“孩儿不管,娘亲的小嘴可会骗人了,夫君要惩罚她!”
“好霸道的霄儿~”娘亲轻嗔一句,却是默契非凡地打情骂俏起来,“却不知夫君要如何惩罚清凝的小嘴呢~”
我欺近仙子的无瑕玉颜,抵住雪额秀发轻轻研磨,将浓重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樱唇上:“孩儿要将娘亲的小嘴咬烂——”
话音刚落,我便要衔住那对柔软唇瓣,却被一根玉指抵挡住攻势,娘亲美目灵动,轻启朱唇,假意拒绝:“不成,霄儿整天只想着坏事,今日的亲亲方才已被你享用过了,今儿可再没有了~”
“不嘛娘亲~舍孩儿一个香吻先,日后还你便是——”
我撒娇一句,却张嘴将那在正欲交战的两座城池之间奔波的来使含住,吮吸几口,粗舌随即舔了上去,将自己的口涎涂在了珠圆玉润的指头上。
“嗯~坏霄儿,只知求娘舍你香吻,却从没还过。”娘亲轻吟一声,美目中荡满了水波,柔情凝视着急色的爱儿,“再说了,即便你省起要还,横竖还不是娘吃亏?”
“滋滋……唔嘛……这回孩儿一定记得还与娘亲……”我将嘴里的雪润食指当作洞箫,用力吮吸、吹奏出靡靡之音,听得娘亲算不上埋怨的嗔怪,才松开些嘴,含混地与仙子讨价还价起来,“再说了,娘亲不是也对孩儿这般欢喜得紧么?”
“油嘴滑舌~娘几时说过喜欢啦?”娘亲软软地责备一句,却多是娇嗔,转而又拿我幼时的事打起趣来,“真是跟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逮住个玩意就要吸个够~”
“怎么不喜欢?娘亲的耳根子都发烫了。”
我最后将食指狠狠嗦上一口,几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其中若有乳汁恐已被尽数吮出,转而若即若离地咬着娘亲柔嫩的樱唇,蜜里调油地打情骂俏,右手已然拨开仙子鬓边青丝,捏住那晶莹剔透却微微发烫的耳垂揉抚几记。
“嗯~”一对樱唇即遭爱儿的侵袭掠夺,娘亲却并无躲闪,泰然自若又满面柔情地回应我的调戏,“真是个坏霄儿,不小心教你堪破了娘的这点秘密,便整日以此来取笑娘~”
“还不是娘亲太不争气了,余处都是冰肌玉骨,偏生这耳根一动情便似火烧一般,红得不打自招。”
我轻咬着一对樱软唇瓣,几乎将自己炙热的呼吸送入仙子体内,已是到了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的场面,身前的娘亲却仍是游刃有余地打趣道:“若论不争气,娘可是拍马也赶不上霄儿,每回子都熬不住那快美,率先投降,求着娘快些与你销魂~”
“娘亲的身子这般美妙动人,手段又高明奇绝,教孩儿如何抵挡得住嘛?”如此打情骂俏般的挤兑,彼此已不知交锋过多少回,我自是毫不生气,嬉皮笑脸地熟稔反问,“再说了,无论孩儿如何不争气,不还是娘亲的儿子与夫君么?是也不是?”
“是是是~霄儿这辈子都是娘的儿子与夫君~”这句话仿佛戳中了娘亲心中最柔软之处,美目中的情波满溢而出,极尽温柔地回应着我的大逆不道之言,“就知道用这些话来哄娘~”
“这是孩儿的真心实意,可不是哄娘亲~”
与娘亲合成眷侣虽不过半年,但我早非当初不解风情的痴郎,知晓如何言语才能教娘亲心满意足,便将满腹衷情和盘托出,旋即轻吮着若即若离的娇嫩樱唇。
“嗯,娘知道霄儿说的是真话……”
娘亲美目柔波泛滥,一语未竟便轻昂螓首,主动将撩人心魄的樱唇檀口送到爱儿嘴边,软滑香舌也不避羞赧地献身独子。
浓情蜜吻唾手可得,我哪里还会客气?
迎着那条香舌的来势将其吮入嘴中,才只嗦得一记,便被那仙霖的清香冲得满脑皆是,更被那红药入口即化的妙觉迷得如痴如醉。
“嗯唔~哼……唏溜……”
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母子二人,正在口舌交缠、分津度涎,彼此俱皆沉醉亲吻,一时分不清回荡在中堂的,到底是娘亲的动人娇吟还是我的浓重鼻息,亦或是热吻的靡靡之音。
粗蟒与红舌分属的二人,有着血浓于水的母子关系,却逆伦背德地搅缠得不分彼此,相卷相绕,相吮相吸,将仙霖与口水混作一汪深潭,将宠溺与亲情化作一眼蜜泉。
娘亲一双玉手早环在我的颈后,似欲将爱子搂得紧密无缝,桃花美目似眯未眯,却将无尽的柔情爱意尽数付诸爱儿的心头;我也心有所感,一双大手抱住娘亲的腰身,将百依百顺的仙子之娇躯紧拥入怀,更教那对饱满柔弹的酥乳在彼此胸膛间挤得扁圆失形,她极富弹力地抗议着逆子胆大包天的欺压、控诉着主人宠溺无度的放任,却是丝毫不能教水乳交融的母子二人稍稍停下柔缠蜜吻。
我与娘亲吻得如痴如醉,那柔舌仿佛入口即化、几若不存,却在唇舌交缠间带给我极致的滑嫩与爱缠;那红药上浸润的仙霖明明被我吞饮了一波又一波,却仍是水润多汁,毫不吝啬地为爱儿奉献清凉可口的香津蜜涎。
加之那红药软舌灵动至极,较之一尾朱红锦鲤也不遑多让,一边逢迎着粗蟒的蛮卷横缠,一边又能在我口中四处游荡,将我唇齿口腔中的各处俱皆扫荡舐弄,留下了淡雅清香——与娘亲深吻蜜缠后的唇齿留香,便是由此而来。
我沉溺在与绝妙红舌的竞逐之中,几乎比幼时对侠义传奇更为痴迷沉醉,在你来我往中吞食了不知多少甘霖,也不知往娘亲的仙体中灌入了多少口水,恍惚间更是瞥见娘亲那双盈波美目中荡漾着柔情与笑意,显然是极为满足于爱子急色沉沦的模样。
那香舌在我口中来去自如,时而将牙齿尽数舔舐,时而在舌底探索游荡,时而在腔顶临摹抚弄,几乎教一直以粗蟒交相缠弄的我以为自己并未与其抵死缠绵,却更是满心沉醉于不逊于欢好纵情的爱吻之中,沉溺在连感叹神乎其技的余裕都没有的唇舌交缠中直至微微眩晕窒息。
直至我眼前微微一黑,娘亲的美目立时清醒数分,红舌巧妙地在难分难解的交缠中退回了檀口中,似是恋恋不舍,将最后的柔情尽可能地给予独子,而后才轻柔而优雅地将唇瓣移开,牵出透亮晶莹的丝液,却未曾管顾肮脏与否,反是先行安慰失了妙趣的爱儿:“好啦霄儿,这下亲得够久啦,再亲下去娘的舌头真的要被你亲坏了~”
“嗯,娘亲,你真好!”
自重铸功体以来,永劫无终进境神速,时至今日我已是内功有成的一流高手,气息绵长、体魄健朗,但这番蜜吻仍是教我难以支撑,可见其到底有多么令人忘乎所以,如何不知娘亲已然宠溺爱子到了极限,几乎是吻到我气息不畅才分离唇舌,我自是没有半点委屈不悦,反而满心感动于这份纵容。
“娘自然好了,且只对霄儿一人这般好。”
娘亲嫣然一笑,霎时犹如春回大地、百花盛放,但万紫千红也不及其清丽绝伦的万一,还在吐出柔情爱语之际,以袍袖拭去了我嘴边遗留的水痕,那份宠溺与深爱,更不知还可在人间何处能够寻得。
“嗯!”
我重重点头,眼见娘亲最喜爱的素袍的两边袖襟都沾惹上了自己的口水,饶是多有此事仍然感动万分,不由将仙子的腰身抱得更近一分,同时也将早已勃起怒挺地阳物贴上了雪腹,霎时那火热的阳根仿佛陷入了无限温柔的雪脂中,哪怕隔着彼此的衣裳,这禁忌的接触仍是不免让我激动半分。
“这才亲了一会儿霄儿就忍不住啦?”娘亲自是感受到了爱儿阳物的侵袭,玉臂依旧圈住我的脖颈,习以为常地打趣,“到底该说霄儿争气还是不争气呢?”
这番戏言下来,娘亲不仅没有对我的唐突亵渎躲闪半分,反是随着我的动作将胴体压入怀抱,教柔腹娇躯与火热阳物接触得更为紧密,那感觉既柔软又包容,甚至不逊于玉手的爱抚与握捋,颇有种重回孕育之所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