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的小脚踩得孩儿好爽……爱死清凝了!呜嘶——”
阳物受此周而复始的挤压滑踩,却是快美得不像话,摇头呻吟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本来我对胯下阳物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此时龟首吐出的秽汁在娘亲月足带动之下涂满了肉棒,黏黏滑滑、稠稠腻腻,可竟也有些润滑之用,让仙子的足技施展得更为顺利,我自然也顾不上厌弃与否了。
我好不容易吸气凝神,细一体会,果然如我所料——娘亲的月足本就光纤润滑,此时得了黏汁相助,更是前后滑动得愈加快利,且在后滑时二趾力张,勉强掐住小半圈棒身,不紧不慢地箍夹而落,让爱子更添快美。
而双趾前驱时则会陷入冠沟里,稍稍停顿,甚至会掐夹一记,才继续上行,再以足底摩挲龟首与马眼。
娘亲的玉足蔻趾不仅灵动精巧,服侍也是无微不至,如此滑动一个来回,马眼、龟首、冠沟、棒根、青筋、卵蛋,无一处不曾被月足临幸爱抚过,竟教我这个平素贪得无厌的逆子生出了几分满足。
然而娘亲的动作稍一继续,我才知晓这何止是满足,已然有些满溢了——玉足前驱时恍若阳精被驱入龟首,而后滑时又仿佛精液被捋回蛋囊,如此截然不同的快美享受,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我已美得头脑空白,浑身绷僵,脚趾蜷曲,双手紧抓,胸腹起伏,仿佛四肢无力的病人,颇有些手足无措。
“啊嘶……娘亲……孩儿……呜——”
这番快美涌入灵台,我已是美得不知所云,只知呻吟,却总觉得失了什么倚仗,紧握褥子的双手竟不由自主抬了起来、拥向娘亲,仿佛一个委屈的孩子渴求母亲的怀抱。
这番异状,居高临下的娘亲自然尽收眼底,足下未停,本来置于膝上的双手轻轻一展便握住了我的手掌,十指相扣,温柔地呼唤与哄慰道:“霄儿莫慌,娘在这儿呢,看着娘的眼睛便不碍事了。”
“娘亲……”
听了娘亲的言语,我回神与仙子相凝,霎时便被那永世不离的深爱视线所安抚,与娘亲的玉手相握相扣,仿佛情投意合的眷侣,心有灵犀,身心俱足,再无忧惧。
娘亲的美目永远是我的归宿,其中充盈的不仅有情深似海的秋波,还有无有不陨的溺爱,更有生死不渝的陪伴与守护——这是山盟海誓、永不分离,也是母慈子孝、永享天伦,世上还有何物能教人如此满足与幸福?
不会有了。
我霎时间沉浸在如渊如海的爱意中,哪怕枝上采萝的快美不减半分,哪怕狂涨欲火冲击着灵台,也再不会手足无措,只因这一双玉手、这一对桃目,填满了所有的空虚。
仙子的满面樱霞中绽出了笑靥,温柔地问道:“没事了吧霄儿?”
我轻轻点头,微微握住玉手十指,虽然阳物被踩得汁水乱吐、挺若铁枪,却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满意足,带着半分慵懒回应:“娘亲,孩儿没事了。”
“嗯,那便好~”娘亲也微微颔首,足下未停踩滑,温柔不减,“霄儿可舒爽?”
“娘亲的小脚这般灵巧,足技又如此高明,孩儿自是舒爽得没边了~”我竟有余力一边微挺下体一边反问仙子,“娘亲喜欢这样服侍夫君吗?”
“坏霄儿,这会儿倒有余裕来打趣娘了~”娘亲娇嗔一句,却也没有对夫妻间熟稔的荤话避之不谈,“只要是服侍柳郎,娘都喜欢——霄儿的宝贝又硬又烫,简直要烧着娘的心肝了~那孔眼吐出来许多汁水,就像霄儿贪吃时流出的口涎一般,着实可爱得紧~”
母子二人明明冒天下之大不韪,行此颠倒伦常、背德乱纲之事,娘亲口中说出来的爱语却像极了一对情根深种的神仙眷侣,敞开心扉享受着鱼水之欢;也像极了温馨相处的母子,仿佛不过谈论些许家常琐事。
二者难分难解,一时教我痴痴沉沦于凝视与笑靥中,再次对上那双星月般的美目,心中不由暗叹最难消受美人恩。
仙子永世不离的凝视温柔得足可包容万物,可实际上却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
“娘亲,你真好,孩儿真是三生有幸!”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悸动,脱口而出,“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霄儿既是娘的心头肉,也是娘的意中人,娘如何不是三生有幸呢?”娘亲温柔一笑,坦然受之,大方倾吐禁忌爱语,“娘只嫌自己还不够好。”
我紧扣纤柔十指,眼含湿意,直抒胸臆:“够好了,娘亲给孩儿的爱已经够多了,便是一生一世也用之不尽。”
“娘心甘情愿,霄儿只管享用着便是。”娘亲的美目中秋水潺潺,仙颜飞霞、雾瞳迷蒙,话语中的爱意却能淹没乾坤,“你我既是母子,也是夫妻,又谈什么多少盈缺呢?”
“嗯!”我重重点头,一抽鼻子,满腔柔情与感动化为肺腑之言,“娘亲,孩儿爱你!”
“嗯,娘也爱你,娘的小乖乖夫君~”娘亲嫣然一笑,檀口吐出极尽温柔与缱绻的爱语,“来,霄儿就这样一边瞧着娘,一边享受娘的小脚。”
“嗯。”
我重重点头,与娘亲相视相凝,欣赏着绝世仙颜,享受着玉足抚阳。
阳物与足心早已被秽汁污得黏黏糊糊,却半分不减玉足又踩又滑产生的快美,精浆被挤至龟首,又被捋回蛋囊,仿佛泄阳了无数次,欲仙欲死的快美堆积如山。
即便是如此床笫私趣,娘亲亦不减半分优雅与仪态,笑若嫣然,安坐锦被,玉足虽是前踩后滑,姿势却是极稳,与爱儿十指紧扣,与独子相视相凝。
我享受着枝上采萝的快美,望着仙子的姿态,竟恍惚间见到了一位君临天下的女帝——当然,须得忽略娘亲面上的温柔与宠溺。
纵观四朝千余年的历史,能臣辈出、贤君各胜,朝代更迭、家国兴衰之间,诚不乏后宫内侍、妃嫔皇后干政之事,或垂帘听政,或挟子令臣,或妄僭擅越。
此等女子虽然不多,却也不是屈指可数,然而她们或许一时权势滔天、一手遮天,却从没有一人能够开国改元、九五称尊。
此时此刻,我在床笫之间享受着美妙足技,见到仙子仪态万方的姿容,心中却忽然觉得,倘若世间真有一奇女子能够手握神器、问鼎中原,恐怕非娘亲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