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咕隆……呸!!!呸!!!”
许不令感受到自己陆姨先是吞咽了一口自己的精液,然后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掀开被褥,弯腰从床底拉出夜壶,把嘴中剩下的精液都吐在了夜壶里。
“令儿……你……你怎么……”
许不令尴尬一笑,扣着头不好意思道:“陆姨你也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去皇宫躲了三个月,前不久我又是从玉芙那过来的,呃,嗯!”事关男人的面子,许不令说到这份上也是尽力了。
陆红鸾眼中闪过失望,还有怒其不争的神情。
令儿早泄是个原因,最重要的是射在自己嘴中的那精液,量少就算了,还这么寡淡,这精液真的能让女人怀孕吗?
再吞咽下半口精液后,陆红鸾便彻底失望,赶忙从被褥中钻出,把精液吐在了夜壶中。
看着自己陆姨那失望的神情,许不令还以为是陆姨在责怪自己射在她嘴中,明明帮自己口含就不错了,自己还不知分寸的射在了她嘴里。
“陆姨,是令儿错了,下次不会射在你嘴里了。”
陆红鸾憋了一眼许不令,叹了口气道:“唉,罢了。”心中则想,姨我可不是怪你射在我嘴里……可是……令儿你好像不配呢……想到阿福那精液的量与浓度,不管是射在自己嘴里,还是喷射在自己花房的感觉,陆红鸾的欲望就如洪水猛兽般涌起,怪不得自己心甘情愿他爆精下种。
那夜壶原本是为了让阿福半夜尿尿用的,避免来回出入房间被人发现。
结果却到如今一次都没用上,半夜的夜尿还是晨尿,都被陆红鸾主动含住龟头,吸吮吞咽殆尽。
这也让那夜壶看上去和新的没什么区别,结果尿没等到,等到的反而是陆红鸾相公许不令的精液。
“我……我去让满枝小点声!”陆红鸾爬起身,也不在乎自己赤裸的娇躯被相公看了去,像是急不可耐的跑向了书房,那背着许不令跑动时左右摇曳的臀肉,看的许不令食指大动,可是那肉棒就是没了反应。
果然陆红鸾跑进书房没多久,里面祝满枝的浪叫就停了下来,不多会祝满枝便从书房中走了出来。
“相公?你怎么来了。”祝满枝穿着裙子,这裙子为了方便行动,被修剪的极短,刚刚则住了大腿部位,是江湖上女侠们最喜欢的行头。
上面的亵衣被解下,这时祝满枝正用手系着,系来系去怎么都系不上,心中烦躁的她干脆把亵衣丢在了屋内的圆桌上,合着长腿坐在了圆凳上,敞开胸脯好奇打量着自己的相公。
“呃……满枝你这……”不知道是江湖的儿女气息,还是与自己已经成为了夫妻的关系,祝满枝并没有避讳许不令,敞着胸脯直直坐在许不令对面,反让他有些怪怪的。
“怎么了?”祝满枝把胸脯用力向上挺了挺,让其看上去更加的挺翘,眼中看着自己相公许不令那躲闪的眼睛,目光中更显嘲弄。
连自己娘子的胸脯都不敢看,还是阿福好,不仅正大光明的看,还强行抱住她吸吮,咬弄,霸占她。
“满枝你奶水都流到腿上了。”许不令指向祝满枝那合并起来的大腿,一股白灼浓稠的液体从祝满枝短裙内流出,顺着大腿根一路向下,这时那乳液的痕迹都到了祝满枝的小腿部位。
“呀~”祝满枝像是被惊到了,用食指把腿上的精液还有痕迹都擦干,紧接着把手指放入自己嘴中,当着自己亲相公的面吸吮干净其他野男人的精液,虽然相公他不知道,还以为是她的乳汁。
“咳咳……”许不令被祝满枝弄的不会了,怎么端午节,自己这群娘子们都大变了模样?
这明明才三个月不见,就变成了这样子?
看上去都饥渴的不行,磨豆腐的磨豆腐,玩玩具的玩玩具……满枝现在喝自己的乳汁,许不令也不足为奇了。
就当许不令不知道如何把话题说下去,书房中却传来了啪啪啪的肉响,同时还伴随着陆红鸾的低声娇喘,看发音大概是捂住小嘴中喉咙中发出的。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果然还是阿福的肉棒大……令儿的早泄肉棒……不管是肉棒还是精液……都没阿福的强……啊啊啊……怪不得……怪不得姨我被阿福你破宫下种后就怀上了怡儿~~呃啊啊啊……令儿精液能让我怀上就怪了……啊啊啊啊……对不起令儿……都怪你自己不争气……呃啊啊啊……不能怪姨……明明姨都准备好被你爆肏了……姨啊啊啊……姨才帮你嘴了一下……你就射了……啊啊啊……自己不争气……搞的姨难受死了……别怪姨红杏出墙……嗯啊啊啊……顶穿了……龟头又顶进来了……啊啊啊啊……又要被阿福破宫下种了吗……啊啊啊……又要怀孕了……又要怀上野种了……就在令儿旁边……要被其他野男人内射……怀上野种了……令儿你知道吗……你的娘子……啊啊啊……宝贝陆姨……要被野男人下种了……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嘤啊啊啊~~”
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浪拍打声越来越大,祝满枝都吓到了,这红鸾姐真的不怕死吗?
偷情就算了,还当着相公的面,只有一墙之隔偷情,还发出浪叫,听那声音,臀儿怕是都被阿福撞烂了吧?
不过……不过自己貌似也好不到哪去?
祝满枝想到陆红鸾进去之前,自己按赖不住把阿福放在身下,自己坐在他身上,把肉棒套弄进自己小穴,然后坐起深蹲的同时还把乳头双双塞进阿福的嘴里让他吸吮,随着他的爆射,大量喷乳。
“陆姨这是在干嘛?莫非在打孩子?发出啪啪啪的。”许不令站起身,准备进书房阻止陆姨的行为,这么大的肉浪声,孩子的屁股还不被拍烂?
“别去!”祝满枝赶忙拦在相公许不令面前,把他的右臂夹在乳房中,乳汁被挤出,打湿了相公的衣裳。
“以红鸾姐的性子,教育孩子肯定是孩子的错,你让她教育便是。怎么说孩子也五岁了,该打。”
“啊?”许不令诧异,五岁?
许怡也在书房里?
许不令还以为就满枝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