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助的睁大眼睛,涣散的双瞳逐渐失去神采,像一个只会喘气和浪吟的布偶娃娃,口水沿着嘴角漏到被子上也没有发觉。
可是她的蜜穴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和一张真正的小嘴一样,含着公爹的阳物拼命蠕动讨好。
在肉棒抽出时配合着挽留吮吸,依依不舍地夹紧,捅进来的时候又一拥而上欢迎它,分泌出丰沛的汁水,被快速进出的阳茎挤出穴外,打成一圈黏腻的白沫,沿着阴唇阴蒂流到颜凝的耻部,星星点点地挂在她稀疏浅淡的茸毛上。
谢景修用自己充沛的精力向儿媳证明了他“身板好才能当官”的论调,不知疲倦地耸动腰胯持续抽插,粉嫩的肉穴口被磨成了猩红色,小颜凝也已经喊得嗓子发哑,只能在鼻子里发出虚弱的嗯嗯声。
然而持久的谢阁老完全没有要出精的意思,反而一下比一下捅得更深,一次比一次顶得更重,滚烫的龟头再次撞到了那个小眼。
他对颜凝身体已经熟门熟路,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于是对着这个小口狠狠顶刺,反反复复地盯着这个地方肏干。
颜凝突然抽搐起来,摇着头胡乱哭喊:“啊……爹爹……嗯……不行……嗯……我不行了……啊……那里……好酸……”
兴头上的谢景修并不理会颜凝断断续续的哀吟,他对她的身体志在必得,连续撞击了几十下之后,扑哧一下捅进了子宫口。
硕大的龟头在进入子宫之后,一下子撑满了这个小小的器官。
而谢景修的性器也被柔软的子宫壁包裹住,给他带去了近乎极乐的玄妙体验。
他追寻着快感失控地疯狂挺动,对着湿漉漉的媚穴狂抽猛插,把穴肉肏得软烂,子宫也被捅的合不起来,被火热的龟头折磨得红肿酸麻。
颜凝拧着眉头啜泣不止,目光呆呆地,被公爹蹂躏到失神,但脸上的表情又有说不出的满足和陶醉。
她的小腹被粗长的肉棒顶的凸起,甚至在表面可以勾勒出鸡蛋一样的龟头形状。
在她无力而孱弱的哭闹间隙,已经偷偷地又泻了一次身,三番两次的高潮让她的下身器官涌出一股难以克制的的尿意。
“哈……爹爹……等等……哈……嗯……我想……想小解……”
可谢景修偏不理睬她含混不清的呻吟,双臂环住她试图扭动的身体,狠狠抓住她的乳房不允许她在自己的身下胡乱挣扎,肉棒大力贯穿她的身体,插进她的子宫里姿意搅弄。
与此同时,欢乐的媚穴和敏感的子宫也细细密密地包裹肉茎,一边享受着它带来的战栗快感,一边也发狠地紧紧绞住它,彼此都给对方带去无与伦比的快意。
阴道里已经泛滥成灾,汹涌奔腾的淫汁像水管破裂一样根本止不住流势,颜凝身下的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鲜嫩的穴肉也被操得烂熟,又酸又软,再次濒临高潮。
灼热铁棍一样的肉茎还在穴内不管不顾的乱捅,对着花芯和子宫一顿猛锤。
酸麻感积累到极限,令颜凝眼前发白,蜜穴里的媚肉和子宫不约而同一起痉挛起来,内壁喷出一大股热汁,淋在龟头上。
“啊啊……”
她死死的扯住被子,哑着嗓子高亢的浪叫,随着肉壁的抽搐,身体也剧烈的颤抖起来,两条腿再也支持不住,无力地瘫软下去,趴倒在床上。
谢景修也被这堆淫荡的媚肉夹得激爽,晃动着胯部一个猛刺,龟头狠狠顶入子宫。
迎上它喷过来的蜜水,被这热乎乎的汁液一激,终于弹跳着打开了精关,脑中百花齐放,肉茎酥麻快活。
他赶忙把性器抽出来,对着颜凝两只浑圆的小屁股射出数股白浊,糊在儿媳干干净净的雪臀上,弄得她一屁股的粘液,沿着臀丘往下淌去,接二连三滴落在床上。
谢景修仰起脖颈喟叹着停歇了半晌,转身下床穿好中衣亵裤,拿毛巾给虚脱的颜凝擦净下身,打横抱起她,带去净房放到马桶上给她小解。
马桶里滴滴答答的水声,在安静的夜晚听上去清脆明晰,自己一丝不挂,公爹却神清气爽地穿着衣服站在一旁观看自己尿尿,小颜凝红着脸羞耻地把头埋在膝盖里尴尬至极。
只能说谢阁老欺负儿媳上瘾,一场云魂雨魄尽了兴,胸中烦闷挥发了大半,心稍一放晴,就开始忍不住想逗鹌鹑一样的小颜凝。
“为什么每次与我行房你都要小解?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光着抱到外面院子里去把尿。”
颜凝抬头怨愤地看了他一眼,可怜巴巴地辩解道:“这怎么能怪我,人有三急啊。而且是爹爹老弄那里,害我肚子发酸,才特别想小解。”
谢景修想了想,兴许她并不是真的想小解,只是这傻瓜不懂有所误会。
“你还顶嘴?看来是想光着小屁股被我抱出去把尿。”
颜凝欲哭无泪,不再理他的胡搅蛮缠,专心尿完。谢景修一听水声停了,立马拿了厕纸蹲下来。
“张开腿,我给你擦。”
“我……我自己会擦的。”
谢阁老板起脸,“这家里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好讨厌!
颜凝羞羞答答分开腿,谢景修就拿着纸头从她胯间伸进去,不疾不徐地摩擦下阴,摸摸索索这儿那儿擦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