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触手从自己的体内抽离。
这一次高潮的时间似乎比之前要长,花的大脑空白了好一阵子,随后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景象:
她好像看到了一根绝望竖立起来的尾巴,那尾巴是粉色的,被泥巴给弄得肮脏不堪,也已经被水给湿透,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美感。
是我的……尾巴?
但……不对啊,为什么我会看到……我的尾巴?
“你真该看看自己刚才的表情。”茵可萨丝看着身下忍耐高潮的花,同时伸出了手,将拇指按在了花的下唇,花则感觉到自己某个柔软的地带被手指给按住了,半晌之后花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舌头。
高潮的那个瞬间,花翻着白眼,嘴巴咧开成丑陋又下流的弧度,舌头不自觉地伸了出来。
而即使是刚刚被绑在树上或按在地上强制高潮了这么多次,花也未曾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而即使花看不到自己的脸,也能察觉到刚刚的自己有多么异常。
我怎么了……我刚刚怎么了?
为什么会看到那种景象?为什么我会……
“你的人格已经逐渐被触手剥离出一部分了。”茵可萨丝笑着打了一个响指,触手缠住花的纤腰,强硬地将花翻了过来,几根触手推着花的后背,另外几根触手缠住花的双腿并将其分开,体态的转变让花又一次被快感给浇灌了一次,而随后,她的双眼捕捉到了一个让她难以置信的景象:
从自己的肛门之内,似乎有什么散发着粉色光芒的东西逸散出来,随着那发光的东西被排出,花也感受到了一种类似于排便的感觉,和之前触手从她肛穴内的感觉相差无几,那东西如今还卡在她的肛穴内,只露出了一点点,却已经足够让花惊慌失措。
那就是我的……人格?
“小花每高潮一次,这些光芒就会变得更加实在,当你高潮的次数到达一定限度的时候,它们会组合成一个……小一号的你?”
茵可萨丝这样描述着——其实她也不清楚,这个魔法是脑海里的声音教给她的,随着她的彻底疯狂,脑子里萨索斯的声音也就越来越清晰,如今的茵可萨丝甚至能够跨越空间的桎梏直接与萨索斯对话。
而癫狂的茵可萨丝自然将这个魔法用在了依旧不肯放弃的小花身上。
而花自然是完全无法接受现状。
已经清醒过来的她不可能接受人格被单独剥离出来成为一个物品的,无论如何那都是对她忠诚和爱的最大侮辱,茵可萨丝因为扭曲的爱而做出了如此让女王痛心的事情,花绝对不会沦落到和她一样。
我不要,那样的结局无论如何我都要避免!
要避……咕呜呜呜呜呜呜!!
触手又一次开始了抽插,而茵可萨丝也加入了剥离花人格的工作之中,她的手熟练地挑逗着花的蜜豆,花又一次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直到鲜血流出,花也未曾松口,可快感也未曾放过这个已经在拼命努力着的少女。
就仿佛要否定花的一切一样,触手碾压着花膣穴内的每一个细节,无论是可以被外物触碰的地带,还是从任何角度来讲都不能被蛮横碰到的位置,都被触手给不讲理地霸占着,并且不讲理地传出快感来鞭挞花的心智。
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忍耐——
花在心里拼命地告诫着自己,可越是这样告诫着自己,快感就越是不放过她,第二次高潮在五分钟之后降临在了花的身体上,而那一刻,花又一次翻着白眼吐出了舌头,如同触电般颤抖的下体喷出了大量的爱液,与此同时,来自肛穴那种有事物被排出体外的感觉又一次变得清晰,自己的肛门处仿佛有一个活物在深呼吸,将她的肛门给撑得一翕一张。
少女那恍惚的脑海中又一次出现了双眼无法看到的景象,她看到了被触手和爱液挡住的,另一个角度的兽痕森林的天空,看到自己被撑开的阴道,看到触手将富有弹性的阴道口给扩张成了什么惨样子。
花于是明白了,自己看到的那些景象,是自己人格所看到的事物。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花甚至能够看到自己的脸,能看到自己不堪又下贱,贪图于快感之中的卑猥表情,她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这么丑陋,像是一头家畜一样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甚至流着口水,露出让人厌恶的愚蠢笑容。
这让花又绝望又无法原谅自己,可她无计可施。
手掌上的肉已经快被花给撕咬下来了,可即使如此,快感还是一刻不停地鞭挞着花的神智,将她一点点的推向高潮的深渊。
“放弃吧,花。”茵可萨丝抚摸着花那已经很难变回正常表情的脸,用手指拭去了花嘴角源源不断流下的唾液:
“放弃抵抗的话,会轻松得多哦。”
触手的抽插下,茵可萨丝看着花那明显已经走到彻底崩溃边缘的表情,笑着刮了一下花那翘挺的鼻子:
“带着对芙蕾雅的爱意彻底变成一个道具吧,那边的战斗应该结束了,兽人没有赢的可能,这会儿的芙蕾雅,应该还在顽强的抵抗吧,她或许能够逃跑?但是她不会逃的,我知道她的性格。”
随着触手继续抽插,粉色的光芒越来越多,而也正如茵可萨丝所言,那些光芒逐渐在凝成一个凝胶般的实体,看轮廓,像是一个曼妙的少女。
这就是你的终末了。茵可萨丝这么想着,正以按摩花阴蒂的方式与触手一起将花送上最盛大的最后高潮,但她突然看到了花的嘴巴动了一下。
“哦呀,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可以把你的遗言记录下来哦。”茵可萨丝自然知道花不会说话,但为了嘲笑此刻的花,茵可萨丝还是将耳朵凑到了花的唇边,随后表情凝滞了一下。
花说话了。
即使声音极其沙哑不堪,极其勉强又极其虚弱,茵可萨丝还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