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继续!
而且……他真的,从来没有过,这么奇妙的性经验。
那种“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肯和自己发生关系”,却因为醉酒而“不能反抗,失去知觉,由得自己奸污”,再加上“法律上,这个女人依旧是自己的妻子,应该接受这样的义务和命运”,混杂在一起的奇妙的禁忌的刺激,让他更加的沉溺其中。
还是快点脱掉文胸,玩更多吧……
他轻轻的揭开妻子的乳罩的上半边沿,把那纯棉柔软的罩杯布料,微微的向下剥开,剥开,剥开,像撕开柚子皮似的褪开。
妻子微微鼓起的乳房,白皙得如同的玉雕,可以看到几条青涩的静脉,在乳肉里调皮的绵延,像玉石里闪耀的纹路和光泽;而那乳峰的弧度,也慢慢的涌起、涌起,直到两颗鲜艳的大小如同樱桃似的乳头,“扑”得展露出来,微微散开的粉红色乳晕,那曾经让他痴狂却好久没有触碰的妻子的胸乳,终于把最可爱的部位,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就把乳罩的罩杯“卡”在那弧度的下方,而妻子温润的乳头,在空气中可能也受到一些刺激,微微的挺立起来,就这么卡着“罩杯”,暴露在空气中,任凭他得意的视奸。
轻轻拨动一下,那乳头,会可爱的弹动。
微微揉捏一下,那乳晕,会自己颤抖。
他甚至伏下身体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再用嘴唇吸了一下……
简直好像真的有奶汁,会从妻子的乳腺中奔涌来出来滋润自己的口腔一般。
再吸一口,乳肉被叼起来,轻轻的拉扯起来……
用手掌握着那乳峰,夹着那文胸的布料,像恶作剧一样,挤压揉动一下……
这就是“做爱”和“淫玩”的区别。
这就是奸淫的快乐,和占有的满足。
其实,是早就陌生的触感,早就陌生的气味,早就陌生的酥软和弹翘。
但是,这毕竟是薛小艺,毕竟是自己的老婆,毕竟是被自己奸破童贞的处女的身体,仿佛是在记忆深处曾经有过那稚嫩的回忆,又仿佛是自己从未品尝过的新鲜美味,加倍的可口香甜。
“是我的,是我的……我可以玩,我可以玩。”仿佛是心声,又仿佛自己真的在黑夜中发出了自言自语的呢喃。
费亮老师几乎顾不得是不是会闹醒妻子,从舌尖品尝到的乳香美味,让自己的口水,一股股的滴落在薛小艺的乳尖上,把那洁净、秀丽、迷人的乳房中心,全部都弄的湿淋淋黏糊糊的,却让他的脑海里轰鸣着满意的快乐。
他虽然也不敢太用力,但是即使是这样,品尝、舔舐、吸吮妻子的乳房,甚至把文胸的边缘弄得也是湿乎乎的,他都仿佛得到了某种亵渎和凌辱的快乐。
“就玩你的奶子,就吃你的奶子……我让你给我装高冷。”仿佛是心声,又仿佛自己真的在黑夜中发出了自言自语的呢喃。
卧室里,充满了“啧啧”的口水声和砸吧砸吧的吞咽声,有时候甚至有错觉,那可怜可爱的乳房,被费亮吸吮品尝时,忍不住发出弹翘的回归乳浪,也有着美妙的音响。
更多,自己要更多……我是丈夫,这是我老婆,我们在做夫妻那点事,我可以要更多!
这么美妙的身体,不能光便宜自己的嘴巴和手,让自己的那东西也来尝尝吧。
费亮一边继续在用舌头和牙齿,颤抖着继续淫辱着妻子的乳房;一边,自己用两只手,胡乱的解开自己的西裤,然后踢开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让自己那根有点疼痛的阳具暴露在空气里。
没洗澡,自己的下体甚至都有一股自己都有点厌恶的男人的污浊气味。
更棒!
自己要的,就是玷污,就是凌辱,就是报复性的占有和侵犯。
丈夫……侮辱妻子,凌辱妻子,玷污妻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他又调整了一下呼吸,扑上那床铺去……对啊,自己都好些年没爬上这张床了。
即使是这一个动作,都让他有一种占有和侵犯的快乐。
他跨开两条腿,把自己的身体,虚支着,像骑马一样,跨坐在妻子的身体上。
当然,他不敢太坐实了,他用自己的膝盖支撑着自己身体的大部分重量。
但是,自己的那根肉棒,却因此得到了一个很好的位置。
他就这样,用自己的阳具顶在妻子的乳房中心,以那条乳沟为承载,还用已经基本等于解开的文胸作为依托,去摩擦妻子的乳房,去折磨和奸辱那一对尤物。
从阳具上,传递来的,是温润、柔软、酥滑;马眼碰撞着妻子的锁骨和咽喉,传递来的,是凌辱、侵犯和淫乐。
他甚至将妻子的两片乳肉向当中挤压了一下,把自己的阳根包裹在一片肉海之中。
“嗯……呜呜……”
可能是自己的动作力度太大,妻子的脸上开始有一些反应的表情,一口酒气从妻子的嘴唇里喷了出来,妻子可能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不适,却万万没想到,她正在被自己的这样的玷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