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乖老婆,乖女儿……嘿嘿……”张琛笑的更加淫邪,一只手依旧依依不舍的“插”在她的内裤下,玩弄她的臀肉,另一只作为威胁掐着安娜脖子的手,也终于松开了,改道来到她的乳房上……将她已经开始凸起的乳头,用三根手指捏弄,让她的乳肉,在他的指缝中盈溢出来。
“你就好好的,让我舒服舒服……我不折腾你,你该去吃饭就去么……不过先让我爽了再说。咱们也难得在屏行碰头么。”
“嗯……”她落泪,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不能闪躲,只能任凭张琛肆意的淫玩,但是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沉重,带上了微微的呻吟。
她能感受到自己乳头变得更加坚硬、凸起、滚烫,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蜜穴开始酸楚,分泌羞耻的汁液,将自己的内裤裆部微微的浸润。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身体,当然只能任凭他享用。
“那乖乖的,把舌头伸出来,咱们先亲一个……”张琛嬉笑着命令道。
她知道张琛的意思,她厌恶的表情无法隐藏,也不知道为什么,张琛每次奸污她,都很喜欢玩亲吻。
而在她看来,这种和张琛的舌吻,有的时候,甚至比阴道被奸入还要屈辱。
也许是因为,即使是被强奸,也可以理解为只有肉欲没有情感,但是亲吻……总是带着更多的情感色彩。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纯洁,当然只能任凭他亵渎。
她乖乖的放松了口腔,把自己的丁香软舌伸出来一小节……那汁液饱满,那粉红细润,那香津软糯,自己最柔软的一面,都只能献给这个男人糟蹋。
张琛果然肆无忌惮的也张开他的嘴巴,纠缠了上来……
“呜呜”……
唾液交换,他的唾液滴落到她的口腔。
嘴唇吸吮,她的软软的唇瓣失去了固定的形状。
舌头交缠,那是舌尖敏感细胞之间的摩擦。
贝齿战栗,自己雪白芳香的世界受到了侵犯。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已经不会觉得自己是坚强的,自己柔弱的像一片树叶,像一缕青烟,像一个……女人。
而在这一片酥软淫意中,自己的内裤,也被张琛,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拉扯了下来,抛在一旁。
自己的私处,自己的小穴,自己女孩儿最羞涩最隐秘的部位,让这个男人尽兴探索,是她作为战俘的义务,是她献给这个男人换取生命权的货币、筹码。
自己那洗漱亮丽的耻毛,弹翘饱满的贝肉,还有自己那颗会自然充血的丁香小蒂,在两个人一片呜呜的亲吻声中,开始被这个人的指尖轻薄淫玩。
女孩的这个地方,被一个厌恶的男人抚摸,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
她是他的战俘,她的女体,当然只能任凭他奸污。
当然,被淫玩下体,她也会本能的产生性欲。
她已经不知道是这种屈辱的时间太长,自己无法忍耐,只希望一切快点继续,快点结束;还是自己的女性本能被再一次激发而起,自己的下体被淫玩的产生了本能的渴望,渴望男人的光临,哪怕是最原始和暴虐的奸污。
她和他一边缠吻着,她一边开始主动脱这个男人的西服、衬衫、背心……露出他的肌肉。
她甚至开始抚摸、亲吻这个男人的肌肉,像一个温情的女友,或者说,更像一个屈辱的战俘。
啊……屈辱和渴望,同时占据了自己已经羸弱的灵魂。
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的肌肉,实在是太坚实了。
尤其是他的肩胛,简直比以前队里练拳击的小男生都要硬。
她恭顺的,没有停下来,实践着自己慢慢给他玩的承诺,一路吻着,吻着这个男人的下巴、脖子、胸膛,仿佛是在用舌头给这个男人按摩……她的手掌禁受不住诱惑,向后,向后,又一次抚摸上这个男人的后背,那片似有若无的肌肤的纹理,那只火红的蝎子的线条。
就这样,好一会儿……
自己都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主动的、恭顺的把这个男人的西裤脱下,内裤脱下。
有一股浓烈的属于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根雄壮的、威风凛凛却是丑恶的肉棒,在这个男人的下体骄傲的昂着头,像一杆胜利的标枪。
她没有权力像小女生和男友做爱时那样装做不懂,她知道这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是她要尽快让这个男人产生极限快感的所在。
她小心翼翼的捧起这个男人的阳具,抚摸、套弄、用力加速的搓揉,她知道这是必须的,只有让这个男人尽快的达到快感顶峰,他才会停下这些煎熬的淫玩,尽快的射精……只有这样,一切才能快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