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攀比的心态,在社团里是非常严重的。
一方面,你得到导师们的认同,等级不停的攀升,那些女孩会不由自主的围绕在你的身边夸奖你、赞美你甚至崇拜你;另一方面,导师们的绝对权威,也使得你本能的忍不住要揣摩他(她?)们的喜好,去发表你是如何探索所谓少女身体和心灵之爱,那些更加激烈的内容。
在只有高级会员才能访问的“高级内容”里,女孩们更加疯狂,已经不满足于局部的简单照片,开始穿内衣、穿情趣装、护士装、警服、肚兜、丝袜,开始露出锁骨,露出乳房,露出乳沟,露出臀线,甚至开始露出耻毛和三角地带,甚至有掰开阴唇展现内壁的画面……争奇斗艳的展示着自己的与众不同和对世俗观念的不屑一顾。
个别极端的,已经开始尝试发放完全裸体全身照片和视频。
但是导师们往往会恰到好处的要求“身心社”的女孩们,删除那些全裸的视频和照片,并且反复强调,最重要的是“克服羞耻,疼爱自己,而不仅仅是为了裸体而裸体”、“刻意的表演并不欢迎,真诚的面对自己才有意义”、“也要注意保护自己,自珍自爱,我们把自己最美好的,献给自己,而不是作为商品,销售给其他人”。
而且这个社区,有个绝对标准,那就是所有的内容,图片视频都不允许有脸部,文字表达不允许有联系方式和真人城市、电话、住址等内容,这是社区的创始人,最高级的导师“Kemp老师”定的规矩:
“我们不涉色情,更不能打扰真实世界的真实生活,我们只是提供平台,让女孩,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下,和最信任的朋友一起,探索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这种收放自如的尺度,其实更让人着迷。
女孩们疯狂的寻找着“不打扰真实生活”却又“探索自己”之间的边界,寻求着导师的认同,寻求着姐妹的追捧,寻求着真爱。
连祝蕊珺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那个人前害羞矜持的自己,却在宿舍里,疯狂的迷恋着这个“身心社”的社区。
她给自己取了个叫做“小君”的昵称活跃在这里,一开始也还是观摩,后来第一次,上传了一张仅仅是自己的腰的侧面写真。
以她多年运动锻炼的成果,以她那雪白的肌理,以她偷偷买来当内衣穿的紧身运动衣的贴体,虽然只是一抹反“C”型的曲线,却在“身心社”里得到了很多好评。
好几个导师都给自己点赞,姐妹们也都来夸赞。
然后,她逐渐的就在这个社区里玩开了,等级也越来越高,“小君”这个名字在“身心社”里越来越为人所知了。
以她极端羞涩的性格,她倒不至于真的发一些裸照或者真正大尺度的内容;说起大尺度,“身心社”里真的有不少尺度很大又真的精美绝伦的细节写真,比如一个叫“Poem”的姐妹,发过的是一段自己裸体的三角地带的特写,但是她却用自己纤细的手指,按在阴道口,遮挡住了自己阴唇的大部分,那种性感却又俏皮的魅力,在图片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这种尺度在社区里最受好评的,会被导师们赞赏为“最爱自己的女孩”;她是不敢发这些,但是至少,她可以在这个社区里,尝试短裙和自己的大腿线贴合,尝试聚拢文胸来第一次托起自己的乳沟,尝试蕾丝内裤和自己臀线的配合,尝试紧身运动衣被汗水打湿后的通透,尝试一切美好的少女的旖旎和绚烂,然后变成一张张图片,让导师们给自己认同和夸奖,让学妹们给自己赞美和欣赏,让自己的虚荣可以得到满足。
社区里不仅仅有发图文视频,也可以向导师连线请教。
她甚至直接向社区的创始人Kemp老师本人有过一段连线倾诉,她说起父亲的严格,她说起自己在练体育项目,甚至说到深刻处,含羞带泪的说起自己内心深处的深处对自由、浪漫和正常少女生活的渴望。
而那位Kemp老师,会安慰她、鼓励她、支持她,反复告诉她“老师在听,你继续说……”,“老师能明白,你继续讲,没关系的……”,“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孩,你想的都没有错”,但是也并不会说她父亲的坏话,反而谆谆教导的让她学会“如何和以不恰当方式爱你的亲人共同生活”。
她更加沉醉了……
Kemp老师有几次单独和她聊天,透露出“老师看的出来,你是一个特别的女孩,你懂得自爱,自重;比起社区里其他女孩来,更加有才华,有见地,有能力;你比她们更值得被爱;只是有的时候,还没有完全找到爱自己的方式;所以老师也愿意和你说话,听你说说你自己;你完全可以把老师当成你的树洞,你放心,至少在这里,你是安全的,可以尽情的做你想做的自己。”
她更加沉醉了……
在现实世界中,在车水马龙的河溪城,得到教练、领队、国家队的认同,还有得到父亲的认同,当然是她人生的重头戏;但是在虚拟世界中,她已经不得不承认,能得到Kemp老师的认同和传授,才是她内心最寂寞时最渴望的。
她越来越相信,在“身心社”那么多女孩中,自己,才是Kemp老师最值得爱的女孩。
而直到有一天深夜,在宿舍里,和老师倾诉一些迷惘时,说到动情处,老师鼓励她“试试真正的疼爱自己,释放自己”,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身心社”的用语,明白Kemp老师指的是什么;她脑子一热,就打开了摄像头,为远处那个真正懂她的老师,甚至至今她都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多大年龄、是不是在国内,甚至都不知道是男是女的老师……表演了一段裸体的自慰。
这是社区里禁止,却大家暗地里都心照不宣的,为导师表演自慰,是向导师表达忠诚,放下心防的最高形式。
那年,她正好二十岁,娇魅的少女胴体,正在如花般绽放,她的乳房虽然谈不上巨大,但是弧线精巧美妙;她的腰肢虽然谈不上风骚,但是清秀可人;她的臀部虽然谈不上高挺肥美,但是紧崩健美;尤其是她的肤色,天生的也好,冰雪催化的也好,雪白的都不像亚洲人;而这一切,她第一次,和一个陌生人分享,他在远处,在深处,她在此刻,在沉沦……
父亲甚至都不允许自己买漂亮的内衣,她却将自己的粉色乳头拨动的颤抖,献给老师观赏。
父亲甚至都不允许自己穿清凉的裙子,她却拨开自己的阴唇,露出蜜色的阴道,献给老师探索。
她甚至会颤抖的用最羞涩轻微的声音和老师分享:“我……也不知道……呜呜……那片……小肉……是不是……处女膜……”
是一个生理问题么?
不,她的内心在轰鸣,她在向老师证明自己的纯洁,却又在向老师奉献这份纯洁。
而Kemp老师,依旧会温柔的安慰她,也仿佛能读懂她的心思:“是啊,那片,就是你的处女膜……可爱的小君,你是个纯洁无瑕的女孩,而且非常棒,非常美丽。老师很幸运,可以看到你的纯洁的象征,老师很感动,你对老师的信任。你愿意的话,继续动起来,速度可以快一些,不要拘束自己,老师会陪着你的……也会一直看着你的……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对着镜头说,说出来,没关系的……”
她无法阻止自己,那种被压抑了十几年的冲动,甚至可以化成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脏话”冲口而出:“我动,我再动……我错了,我是个坏女孩,我不要脸,不自爱……呜呜……我……想戳破我的处女膜,我想……别人……捏我的奶……呜呜……操我的……逼,啊……,老师,我说了,呜呜……我……,我想别人捏我的奶,操我的逼,捏我的奶,操我的逼……呜呜……我想别人捏我的大奶,操我的小逼……呜呜……”
她完全不能理解,那些不可思议的污言秽语自己是怎么说出口的,但是她又能感受到,那些“捏奶、操逼”的脏话说出口时,她确实感受到了“身心一体”的愉悦,而当她逐渐声嘶力竭进入无比快乐的一浪胜过一浪的高潮,Kemp会继续温柔的安慰她:“老师在,老师听着,很好,很好,你自己也要听着。没事的,这就是简单的性快乐,你值得享受它。这只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片刻,永远的片刻。你这样很美,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值得得到你身体的回应。你去感受一下,你身体的回应吧……”
从那天开始,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她偷偷的网购蕾丝内衣、情趣内衣、情趣护士装、情趣学生装,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在社团里发表之外,偷偷的和Kemp老师一起分享她的“身心的爱”。
……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的不懂事,她知道这一切,隐隐约约有不妥当的地方。
她也怀疑过,这个“身心社”和所谓导师们的真实目的。
她的理性也在告诉她,自己和一些社团里的女孩,在社团里发表的那些东西,其实就是色情;社里面所有掩饰的美好语言,所有东拉西扯的说辞,所有若明若暗的暗示,都会被故意慢慢的拉扯向裸体、做爱和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