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弃了享用她紧缩的喉咙,用鸡巴抵着她的内颊暴射而出。
女孩的左腮被我顶的变形,她正迷惑于我做的事,口唇间一下子被腥洌的精液充满。
女孩猛地瞪大眼睛,“呜——”的哀叫了起来。
我积攒了很久,精量极大,浸透了女孩的唇舌,从她的口角溢出。
如果刚才我没主动调整角度,她现在已经把精液呛入喉管了。
我余兴未了的鸡巴在她嘴里跳动着,几乎顶到她的小舌头,女孩无可奈何地跟着鸡巴抽搐的节奏拱了拱身子,让鸡巴把残留的精液都挤到了自己的嘴里。
殷茵双眼通红,生理性的眼泪早就把她的面颊浸湿的一塌糊涂,发梢也粘在脸上。她含着满口的精液,用手捂着嘴唇,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咽下去,然后再把鸡巴舔干净,就是一次完美无瑕的口交了。看来他是真的没教过你啊。”
黎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踱到了我旁边,她俯身看着殷茵,嘴角微翘着对殷茵说。
殷茵似乎有些忌惮她的存在,她侧过脸,低着头,但还是努力抑制著作呕的情绪,按照黎星然说的那样,将嘴里的东西咽了。
我喘着粗气,耳鸣和高潮的颤抖逐渐退去,然后才将注意力放在了黎星然身上。
“我的人,不需要你教。”我很不客气的对她说。
“我知道。没忍住。”黎星然对我吐了吐舌头,转身回去了。
这时我才发现,漫谈会的第二阶段已经过了。在我和殷茵的传染下,客人们早已没了提问的心思,他们褪下最后的遮挡,恣意的抒发起了情绪。
殷茵吞了我的精液,然后一边抬眼看我,一边吮吸着鸡巴上残余的汁液。她的眼神仿佛在问我,自己做的怎么样。
此时的她,像一只邀功请赏的猫儿。
我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一切,她做的不能再好了。
孙天明的身边围着一大群客人,看来他的新业务已经足以让他应接不暇了。
有人来找黎星然,却被女孩礼貌的指向了韩钊的方向,那意思很清楚,韩钊会替她谈。
没有人来找我,至少现在没有。
但所有路过我这边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向我举杯致意。
他们仿佛是不想打搅我和殷茵共享的这个时刻,我和她之间弥漫的味道,排挤着其他人,仿佛立着一道无法靠近的墙。
唯独黎星然不在乎。
“左欢,想和你聊聊,赏脸吗?”她对我说。
“可以。”我没有离开座位。
“那边儿出去,有个露台。”黎星然的语气中没有留下拒绝的空间。于是我站起身,系好袍子,牵着殷茵随她而去。
黎星然在自己男奴耳边说了句什么,那男人便自己回了房间。然而我没有让殷茵离开,这让黎星然露出了一丝不满的表情,但也没有出言反对。
我和黎星然走到这个不到三十平米的小露台上,靠着栏杆,眺望着城市的夜景。
露台上有几张椅子和两张喝下午茶的小桌,我示意殷茵过去坐着,给我和黎星然留下了一部分空间。
我需要对黎星然摆出一些必要姿态以示尊重。
“最后那一手玩的确实不错,我得说一句佩服。”黎星然裸露着肩膀,仿佛丝毫不觉得冷。
我没有接茬,因为这种奉承没有什么意义。她叫我出来,是对我产生了一些兴趣。恰好,我对她也有很多兴趣。
“你是哪里的?”她问。
她知道我在美国呆了很久,所以这个问题指的自然是美国的州。
“怀俄明。你呢?”
黎星然双肘凭靠在栏杆上,背对着栏杆外面黑沉沉的夜:“内布拉斯加。”
“Cowgirl?”我调笑道。
黎星然哼笑着,没接茬。
我从袍子里掏出烟和火柴,黎星然也问我要了一根。我划着火柴,她用双手帮我一起护着那簇小小的火苗,直到我们两个唇间的烟都被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