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紧紧握着我给她的那条腰带。
我在门外看着她,并在她抬起头来试图寻找我的时候,向她伸出手。
她距离我还很远,要走过来还要很久,但我一直向她伸着手,等待着她。
于是她再次鼓起力量,继续迈步。一步一步,直到被门槛绊倒。
我及时向前迈了一大步,让她摔倒在自己怀中。我抓住她的双臂,着手黏滑不堪,而我毫不在意。
“你赢了。”我将她抱住,在她耳边轻语。
“我恨你。”她用仅存的力气回应道,气若游丝。
“那么我也赢了。”
饱受蹂躏的身体和濒临崩溃的精神都没能控制她,所以她赢了;她自己的情绪成功战胜了外物强加给她的恐惧与绝望,所以我赢了。
我将殷茵横抱起来,她身上的脏东西在我的衣服上留下一道道污迹。高瓴的车停在了一旁,我抱着殷茵上了后座。
姜东辰笑盈盈地向我抬手告别,而我对他客气地点头致意。车子一路向市内开去,风驰电掣。
如果我就这样带着殷茵进到酒店里,被人看见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于是我打了赵峰的电话,让他在一家商场的地下停车场与我们汇合,又让他把我们送到了西郊别墅。
在路上的时候,殷茵的精神稍微放松下来,沉沉地昏死过去。所以我不得不继续抱着她,将她带到了地下室。
我把昏迷的女孩放在医疗室的床上,给严重脱水的她挂上IV,然后一点一点为她清理身上的脏污。
娇嫩的屄穴在粗暴开垦下已经合不拢了,手指轻轻一扒就无法抵抗的大张在我面前,我把消毒棉棒捅进去,将残留的精水从里面仔细刮出来。
无论是小阴唇还是阴道壁都有好几道撕裂伤,这让她流了不少血。
好在她还年轻,阴部的弹性极佳,这些撕裂伤很浅,不需要缝针。
我俯身检查殷茵的身下,肛门附近也有一道口子。
它横在肛口外侧而不是竖在里面,这说明那些男人曾经用力想把鸡巴操进去,只不过没能成功。
我认真给她消毒,而昏迷的女孩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我像对待名贵油画一样将她全部处理干净,这用了我将近一个小时。
我把殷茵挪到之前做药浴的浴缸中,将她浸入滚滚的热水,然后给女打上第二支IV。
避孕药、抗生素、多巴酚丁胺依次喂给她吞下,善后工作总算是完成了。
我让女孩在热水中泡了十几分钟,她依旧没有醒,于是我便将她擦干,重新抱到了楼上的卧室里。
我给她盖好柔软而温暖的被褥,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等待着她的醒来。
殷茵睡了五个小时,她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我在哪……”她轻声问。
“在我这里。”我合上书本,将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起来喝些水。”
她嘴唇干裂口腔粘黏,听到这句话以后便想要坐起来。可是她刚一挪身便发出了沙哑的惨叫声,浑身哆嗦个不停,出了一层冷汗。
“痛……好痛……”
“哪里痛?”
“胸口……下面……腿……胳膊……哪里都好痛……”
殷茵小声哭起来。她用手捂着被掐肿的乳头,又伸手去胯下,想摸又不敢摸,委屈的眼泪直流。
我从放在手边的药盒中取出止痛针,给她注射了半支的剂量。
静脉注射作用起的很快,而她也没有什么耐药性,三五秒之后女孩的眉头就舒展开来。
“哎……啊……”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刹那间转换,剧痛突然消失,变成了轻飘飘的欣快感。
女孩的呼吸迅速平稳,她软软地平躺在床上,松了长长的一口气。
我坐过去,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将一杯清澈甘甜的纯净水送到她嘴边。她用手捧着杯底,大口大口地喝着,如饮琼浆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