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媚然一笑,手指曲起,隔着衬衣轻轻拨弄他的乳头。
他的呼吸更加深重,隔几秒种就全身颤抖。
我看他一眼,俯下身子隔着衬衣亲吻他的乳头,吐出舌尖,口水将那片衣料打湿,半透明下红红的小乳头好可爱!
舌尖围绕着打圈,不时掠过顶端,他的身体不堪地颤动。
“舒服吗?”我抬起眼睛含笑问道。
谌龙喉结上下翻动,费力地回答道:“报告首长,舒服!”
一只手滑下停在裆部,隔着裤子抚摸那条火热肉棒。
解开皮带,将他裤子褪掉一点,露出里面灰色平角内裤,正中间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被压在里面,直直上翘指向小腹。
我的手轻轻按着上下抚摸,偏偏不肯将它释放出来,就让它在里面憋着。
谌龙半张着嘴,呼吸越发粗重。
我离开他的胸膛,身子慢慢下滑,半蹲在他前面,脸颊贴着他的下腹,隔着灰色内裤轻吻肉棒,檀口一张,连同内裤布料一齐将圆涨一团的龟头吞进嘴里,舌尖打圈,准确无误地钩挑尿缝和沟冠最敏感的地方,吐出来时,这片布料已经被我口水打湿,完全贴在龟头上,暴露出狰狞的模样。
终于,我挑开内裤,压抑已久的肉棒弹出来,啪地一下打在我脸上。我就势将它含进嘴里,娇艳双唇紧紧包裹,不留一丝缝隙。
头部前后摆动,粗硬肉棒在红唇中吞吐,一手扶着肉棒中段,一手将阴囊握在手心小心把玩,指尖轻轻点触会阴与肛门间最敏感地带。
“徐……首长……我……”谌龙喘着粗气,我知道他到了关键时刻,在他阴茎根部下方轻轻按一下,阻止了射精冲动。
我站起身,看着他疑惑的神情,凑到他耳边,柔软的嘴唇轻轻碰着他的耳朵,柔声道:“夜还长着呢,别着急,先去看看孩儿们!”
说完,拉了他的手,一齐回到外面大厅。
这里食物已经撤掉,只留下琳琅满目的水果和饮料在一边,没有烈性酒,只有少量的红酒和香槟。
气氛已经放开了许多,姑娘们都是撩情高手,小伙子们也并非懵懂少年,几杯酒下去,年轻人早已活络起来。
我和谌龙进来的时候,三个女孩正在表演古典舞,在这之前有人跳了现代舞,有唱歌,还有一组表演了小品,模仿夜店客人们的滑稽行为,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古典舞表演后,姑娘们鼓动兵哥哥们来一个节目。
小伙子们毫不怯场,几人商量一番,站到大厅中央准备表演街舞。
这里的灯光音响都是顶级的,外场暗下来,彩灯点亮了场地中央。
节奏极强的音乐中,小伙子们轮番表演着各种高难度动作,连续空翻,单臂回旋,花哨炫目,看得姑娘们眼冒星星,尖叫不已,小手都拍红了。
等兵哥哥们表演完毕回到座位上时,身边的女孩眼神里充满了崇拜爱慕,胳膊抱的更紧了。
这些战士是海军特战部的精锐,外形帅气硬朗,充满阳刚之气,简直就是行走荷尔蒙,姑娘们哪能芳心不动?
有女孩眼尖看到我回来,招手道:“徐姐,坐这边。”
旁边的战士吃惊问道:“你叫首长徐姐?”
我走过去笑笑道:“私下场合我们都是朋友。”那战士慌忙站起来敬礼,我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
那女孩骄傲地挺起胸脯,“徐姐那么大的领导,可从来不跟我们摆架子,对我们可好了。”
我笑而不语,心里道,不摆架子?
我摆得了么?
每次去周忠义那里都被他弄成各种造型,然后绳捆索绑肆意凌辱,有时还叫这些女孩子帮忙,把我绑紧了押着在他的梦想大世界游行示众,还怎么摆高级领导的架子嘛?
另一边的战士有些不满,小声道:“首长平易近人,你们可不能没大没小。”
另一战士接口道:“首长是军中女战神,是我们崇拜的榜样。你们这么没大没小的,是不知道首长的厉害!”
女孩嗤地一笑,“有什么不知道的?徐姐是我们月海的守护女神,为保这一方平安,徐姐出生入死好几次,跟各种凶恶的敌人战斗,打败他们,我们月海才发展的这么好!”
战士们吃惊道:“好几次?我们只听说谌舰长舰上的故事,还有什么,说来听听。”
女孩骄傲说道:“远的不说,就说这次徐姐单枪匹马挑了阿摩萨的总统府,收服了新斯摩亚,这可是天大的战果!你们知道吗?阿摩萨忌惮徐姐的本事,亲手把徐姐的奶头割了,以为那样徐姐就失去了力量,哪知徐姐早已布下奇兵,出其不意把总统府占了,逼得阿摩萨只有逃亡……”
战士们更吃惊了,“原来传说是真的,这么机密的事你们怎么知道的?”
女孩们一齐骄傲道:“我们月海人都知道!”
“好了好了,”我打断他们,再说下去永远没完,“国家机密,不讨论不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