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到了昨天,先是被徐芃约出去聊了一会,后来又一直为了今天要去给秦子晖做裸模而思前想后,她居然把之前的约定忘得干干净净,直到现在都没想起这茬来。
可能父亲有些担心,今晚又到现在也没等到电话,索性就打过来。
可自己现在正被男人按在床上操,这明显不是接家里电话的状态啊。
施梦萦想了想,还是挂断电话。
施棠华异常执著地又打来第三次。
想想也能理解,女儿说过要给家里打电话,不但失了约,还再三不接电话,怎么想都让人不放心。
如果身处同一座城市,他恐怕已经直接去施梦萦的住处查看了。
如果今晚听不到女儿的声音,施棠华很可能明天一早就要赶到中宁来。
施梦萦只好让身后的男人先离开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接电话。
男人不愿意浪费时间,轻轻嘟囔了一句:“你接你的,我轻点来,不碍事。”电话铃声一声急似一声,施梦萦只好放弃和他的纠缠,接起了电话,强忍肉穴腔壁里因为摩擦而产生的丝丝麻痒酸爽,东拉西扯地应付着父亲。
好容易安抚住施棠华,让他放心她这边一切正常,已经连“再见”都已经说了,施梦萦正要挂电话,突然想到秦子晖下午说过,明天就是父亲节,又匆匆补了一句:“爸爸,父亲节快……”最后一个“乐”字在出口的瞬间,突然变成了一个听着像是“里哦~~”的转音,连嗓音都瞬间变得尖利起来。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说出了“再见”,小心翼翼轻抽慢送了好一会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挺腰来了一下狠的,这下猛烈的撞击重重拍在施梦萦丰润嫩滑的臀肉上,伴着“啪”的一声脆响,震得施梦萦将最后一个字说得像是唱歌转调般,百转千回地不知拐了多少道弯。
出于惯性,第二下猛撞随之而来,按捺不住的尖叫声险些脱口而出,施梦萦用尽最后的毅力强行压抑住喉咙里尖叫的渴望的,最终闷成了带着丝丝尖锐感的哼鸣。
施棠华听着怪异,立刻追问她出了什么事。
施梦萦调整着呼吸,假装苦笑说:“没事,我被吓到了。我要烧水,走到厨房来,有蟑螂,好大一只!光顾着打电话,没注意,爬到我脚上了。”好在说这段话时,那男人又放缓了抽送的节奏,她总算没再露出破绽。
施棠华释然,又反复叮嘱几句,挂断电话。
施梦萦反手推了那男人一把:“叫你先停下来的!”
男人嬉笑着说:“你打电话太久了,我要是一直不插,鸡巴都要软了!今天晚上你的时间,我都已经买下来了,不能让我白花钱吧?”施梦萦还想说什么,男人不再跟她多说,毫无预兆地开始凶狠的猛插,一口气二十几下抽送,差点把施梦萦搞窒息了,她不再多说什么,把脸埋进枕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两点多,施梦萦隐约记得就在自己快要睡着时,男人还趴在她身上抽插,她最后清醒的意识居然是在猜测:等我睡着以后,他会不会还要继续插呢?
周日上午,施梦萦是被徐芃吵醒的。
刚接起电话时,有那么几秒钟,她甚至都没意识到和自己对话的究竟是谁,差点顺口喊出一声“爸爸”。
听徐芃又提到一起约何毓新喝茶聊天,睡意未消,只想再眯一会的施梦萦毫不犹豫就拒绝了。
正在通话时,睡在身边的男人也醒了,随口跟她说了几句,可能是徐芃听到了他的声音,很快挂了电话。
施梦萦随后也不可能再睡觉了,男人笑嘻嘻地抓着她的手按到他高高昂起的肉棒上:“嘿嘿,抓紧时间,退房前我们再来一次!”
这场计划外的艳遇,某种程度上排遣了施梦萦的郁闷,使得秦子晖带给她的挫败感不至于影响过甚。
但试图通过勾引秦子晖来报复沈惜的计划未能实现,施梦萦就不得不再做新的设计,大半心思落在这上面,当然顾不上再多想工作。
周晓荣见她摆出这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如果换个员工对工作表现出这种态度,他可能早就要发飙了,但施梦萦在床上毕竟还是可口的,未来还有无穷的开发潜力,他暂时还能容忍。
“新越那边,后面我们怎么办,下一步再商量。现在的问题是,我为了帮你,连公司的业务都损失了,可以说,几十个同事都因为你受到了影响,这你承不承认?”
施梦萦撇撇嘴,没说话,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对此她也不想否认,不管公司实际遭受的损失到底是大是小,毕竟是因她而起——虽然她内心还是认为,在这件事情上,公私不分的幼稚大小姐应该承担最主要的责任,但她也明白,裴语微不是周晓荣能管的,在荣达智睿这边,要找一个承担责任的人,施梦萦承认应该是自己。
报复沈惜这件事,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哪怕时光倒转,就算明知会给公司造成损失,她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既然是自己坚持要做的事,她觉得自己也应该担起相应的责任。
“你放心吧,我现在不是还负责宁电那边嘛,下面我们要和他们谈续约了,我一定争取搞定那边的合同,就可以把新越这边的损失给补回来了。”施梦萦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信心,言之凿凿。
周晓荣差点笑出声来。
他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宁电集团那边还如此乐观,他怎么可能同意程莎的建议,把这么重要的客户交给施梦萦联络呢?
当然,这层意思,他不可能当着施梦萦的面直说。
“如果你做不到怎么办?”
施梦萦撇了撇嘴,她觉得这是周晓荣对她能力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