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棍说当然想依理离开叔父,全心全意效忠同学们。
可是,依理光是有“离开主人”这个想法便已经是重罪,依理是在盛平同意之下离开,也绝不能饶恕。
只有主人可以抛弃奴隶,没有奴隶可以提出离开。
虽然她的身体被极限伸展着,她的心却揪得更紧。
“欺暪罪”究竟是阿棍强加于她身上的罪名?
还是她真的犯下了欺暪的过错?
依理已经分不清了。
连日的强制笑容已经令她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感受。
就结果而言,依理是错误的,成为全班同学的轮奸玩物是依理的错,离开盛平是依理的错…也许离开父亲,这个决定也是错的。
她突然有个冲动,想就这样跑回老家,向爸爸展示自己插满针的乳房和阴部,哭着说:是依理输了!你高兴了吧!
“呜呀!”
尖锐的的痛楚打断了依理的想象。
竹子在撩动乳房上的缝纫针,像是弹奏竖琴那样敲打。
“嗯…呜…呀!!…”
“起床了吗。”壕哥说。
还以为是阿棍,怎料是壕哥。
比起同班同学,依理觉得壕哥五人组更恐怖,依理从他们身体嗅出成年人的味道,胯下的气味是老练的,阳具也不轻易冲动,抽插的节奏比学生更狠劲更持久。
依理害怕他们虐待自己时闪出的眼神,依理感受到他们不似同学般那么珍惜这个虐待用的性奴,依理内心深处的角落,实在相当不想把自己交给他们。
“是的…壕哥。”
“都固定了十小时了,想要解放下来吗?”
整整十小时一直都在伸展的极限,头一直在痛,想吐,连呼吸都在痛,她每一秒都恨不得想要解放下来。
“…依理…不敢……”
“说什么『不敢』呢?即是明明很想解放下来,又不想承受『请求』的责任,我很不喜欢。”
依理紧张起来,她没想到这句说话会惹壕哥不高兴的。
“依理…想要…解下来了…”
“呵呵,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依理会尽心服待壕哥的,壕哥可以随便使用依理的身体,怎样虐待,什么play也可以,壕哥好像很喜欢掐着人家的颈抽插,依理会好好配合的,会让壕哥感到舒服的,求求壕哥让依理下来,让依理服侍壕哥吧。”依理尽心地回答。
壕哥意外依理原来有暗暗记着。
连性虐商店的妓女,都不会一一记着客人的性癖,依理却在平安夜的后巷,记着了强奸犯的喜好,还说出这样请求虐待自己的言语,很难相信是一个16岁的女孩懂得说出来。
“真是难得呢,原来你会记着我喜欢窒息Play的啊。”壕哥说。
依理很想给壕哥知道,她并没有要逃避痛苦的意思,她也不敢有这种想法。
“那你就拱桥得再高点,去到连呼吸都会痛的地步,然后替我深喉吧!”(!!!!)
拱桥支架再向上伸展多两2cm,依理以为已经到极限了,她不知道筋膜经十小时的拉伸后,稍稍增多了一点弹性,而壕哥却直接把这个弹性给抹杀掉。
壕哥蹲下来,把阳具挺到依理喉咙最深处,猛力向上提。双手像握着自慰杯的方式握着她的脖子,手掌充份感受到食道中的肉棒抽插的压力。
“唔…唔…唔唔!”
依理完全呼吸不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掐住喉咙足足六十秒的时间,壕哥射出了大量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