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的计划就有些冒险了,在林响木的计划里现在必须完完全全地掌控住刘恋,没有任何甜言蜜语,没有任何嘘寒问暖,只有强制,只有命令,只有靠着刘恋内心对于堕落欲望的渴望掌控住刘恋才是安全的,稳妥的。
其实就是一线之差,退一步,她继续回去做那个表面女神暗地里母狗的婊子,但这样一来林响木对刘恋的掌控终究不够牢靠。
而进一步呢?
那就是刘恋彻底放下一切眷恋,义无反顾地投入到销魂欲望的汪洋大海中,就此沉沦。
说起来,这就是在赌,刘恋到底会作何选择林响木也没有谱,所以现在的他表面镇定实则心里七上八下。
林响木看着刘恋脸上的表情竟读不出任何心里的想法,从刚刚开始刘恋便一直保持着失神落魄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眼看刚刚说起的五分钟时限就要到了林响木后悔难当:为啥说五分钟,刚刚说十分钟不就好了?
与此同时,刘恋的内心也是无比痛楚和纠结。
她没有想到在自己因为分手而感到悲痛的时候林响木竟然会抛给自己这样一个选择题,这道题本身让刘恋悲愤,她刚刚上楼的时候甚至是渴望可以在林响木这里得到一丝温暖的安慰的,没想到他却将自己置于了如此狼狈可悲的境地。
刘恋终于有了反应,抬头看了看林响木,这个男人的样子前所未有地讨厌,可当她准备拔腿离开的瞬间,眼睛又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林响木胯间的鸡巴上。
“如果现在走了,以后就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东西了吧……”
如果说最初的时候刘恋只是因为对性爱新世界的好奇沉湎在林响木的胯下,如今,经过了与傅小年的同床共枕,她得到了清楚的比较,林响木在床上的能力不是傅小年可以相比较的,如果只计较床上的表现,她毫无疑问会选择林响木。
“啪!”
刘恋突然狠狠打了自己一记耳光,这可吓坏了林响木,心想这骚逼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刘恋回过神,对于刚刚在脑海中闪过的淫荡的想法羞臊难当,忍不住打了自己一记耳光然后咬着牙转身离开,来到门口手刚触摸到门把手就听到身后林响木愤怒的声音。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他妈今天敢出这个门,以后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
林响木吼完心虚的不行,万一这傻娘们儿真的跑出去了怎么办?
虎哥那里交代不了……他顿时想到了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全身不禁冒出冷汗。
不过好在他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就这样,在等待了极为煎熬难挨的一分钟后刘恋重新回到了他的视线。
林响木第一次在刘恋的脸上看到那样的表情,好像悲愤欲绝,又咬牙切齿,像一头发了情又恼怒异常的雌兽,从外面冲进来,一把便扑在了林响木的胯下……
林响木终于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
当然,这不意味着事情的成功,现在刘恋的状态还无法接受委身虎哥那帮混混,在短短几天时间内想让刘恋有大改变就必须下点猛药,彻底打掉她的尊严,好令她身心能够无底线地开放。
那就来点重口味吧。
“来,表演个尿尿。”
这是刘恋和傅小年分手后的第二个晚上,俩人从外面回来的路上林响木突然对刘恋提出当街尿尿的要求。
刘恋下意识要断然拒绝,但又想到,既然要堕落,还在乎那么多干嘛?
如今的刘恋陷入到了一种卯这劲儿破罐子破摔的状态,她希望用不断的堕落来麻木内心的伤痛,也希望通过让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母畜来断绝对傅小年的眷恋:你都是下贱的母畜了,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小年呢?
想到这些,又看了看四周,已到深夜,目之所及的范围内除了她和林响木外再无他人踪影,在一个彻彻底底的户外和相对安全的环境下,刘恋决定听从林响木的话,当街尿尿,甚至,当她打定了主意做这样下流肮脏的举动的时候,一股暖流竟然迅速在小腹生成,刘恋不禁暗自感慨,或许这样的堕落才是她内心最渴望的生活。
刘恋想到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那时的她还在农村生活,和其他农村的小朋友没什么区别,野性奔放,不拘小节,虽然长得水灵漂亮但像个野孩子一样总是在外面疯跑。
后来爸爸妈妈来了,给她立下了许多规矩,原本自由快乐的生活中突然多了许多枷锁,这让小小的刘恋一时很难适应,又不敢忤逆。
有一天一家三口漫步在乡间小路,刘恋突然来了尿意,和平时一样找到路旁的草丛就要钻进去,被妈妈一把提溜出来,问清了缘由后说道:“只有狗才在路边尿尿呢,忍一会儿,回家再说!”
对于小孩儿而言憋尿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她怕极了妈妈,咬着牙生生憋到膀胱险些爆炸,回到家冲进厕所便哗啦啦地尿了起来。
长久的憋闷后的释放让刘恋感觉到了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虽然当时也不知道这到底什么情况,只是懵懵懂懂地觉得那一瞬间特别自由,特别快乐。
后来刘恋被接回城里,慢慢收敛了在农村养成了野性,出落成了人人喜欢的大家闺秀,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她居然要像妈妈口中的狗一样,在大马路旁边尿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