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妈妈坐在沙发上,我负责做晚餐。
她终于允许我给她的脚做冰敷,脚踝看起来已经消肿,而且也没有淤青。
我确信伤势没有危险,妈妈一定会康复的。
我们一起在餐桌边共进晚餐,但谁都没说话,我看得出来,我们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但早晨的那种紧张气氛还没完全消散。
所以我们大部分时间都一边吃一边看手机,偶尔的对话显得有些尴尬而生硬。
“今晚你来洗碗好吗,”妈妈看着我说,“我真是有点累了。”
“所以今晚也没有电视节目是吗?”我的失望表现的很明显,妈妈有些歉疚的看了我一眼。
“抱歉,”妈妈说道,“我其实也不想打破我们的习惯。”
“没事儿的,”我还是有点不死心,“那明天我们可以试试吧?”
“也许吧。”妈妈说完就上楼休息去了。
清理完餐桌,我把脏盘子端进了厨房,独自洗碗更是徒增了几分悲伤。
我知道我应该放手了,我现在已经坏到要让妈妈经常给自己手冲的地步了。
当她想停下来的时候,我不能还缠着不放。
不过自己洗碗才是最难过的部分。
令人奇怪的是,尽管跟妈妈做了那么多性感的事情,真正伤害我感情的居然是,要让我在没有妈妈陪伴的情况下独自做家务。
一切收拾停当之后,我心灰意冷地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胡乱看了一些网上的垃圾视频。
然后关了灯,闭上眼睛想要睡觉,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里一直想着白天的事情,想要怎么才能挽回这些已经失去的东西。
就在我昏昏沉沉将睡未睡的时候,卧室的门忽然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妈?”
我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但没有任何回应。
很明显,妈妈进了我的房间,屋里漆黑一片,但我还是能辨认出她的身影。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好。
屋里很很静,我感觉有人爬上了我的床,被子被掀起来,我感觉妈妈钻了进来。我又喊了妈妈一声,但还是没有回应。
我感觉妈妈正坐在我的腿上,也能感受到她在被子里呼出的热气。
我意识到,妈妈那个『可以摸,不能看』的协议已经到达了一个全新的维度。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明白应该继续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妈妈勾着我短裤的腰带,把它直接拉到大腿上,我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很快就充血变硬。
妈妈用她的手握住了它,这感觉如此熟悉而美妙。
我靠在床帮上有点疑惑,为什么妈妈选择了一个我无法给予她回报的一个位置。
紧接着我体会到了一种全新的感觉,温暖而湿润,『哦,我的天!』这是此时我唯一能说的话,是我唯一想到的表达。
“哦,我的天呐!”此时妈妈的小嘴正环绕着我的鸡巴,舌头压在肉棒的下侧。
我的腿被狠狠地捏了一下,我才意识到我居然喊出了声,而妈妈的规则此刻依然有效。
我这是在经历什么?
是量子力学里面『不确定性口交』?
还是波函数塌缩后的『不可测口活』?
操,这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的妈妈正给我含屌呢!
她上下吞吐着我的肉棒,用业余人士的热情和专业人士的技巧吸吮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