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幅,主人全身赤裸着,呈大字型的被捆在一个同样形状的木架上,目中神色凄楚,更多的却是恨之入骨的神色,而她的身上布满着鞭痕,一个男人还残酷的笑着抬起手中的鞭子。
天哪!如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不能相信,高傲的、视男人为臭虫的主人竟然被自己最看不起的低贱生物虐玩着!
我看着主人受虐的情形,心里有点异样,有点兴奋,却不完全是幻想中自己也被虐玩的那种亢奋,似乎……
就这样看着美好的事物被破坏的感觉,也不错呢……
另一幅,主人流着眼泪,口中堵着塞口球,手被并拢着绑于腰后,一脸屈辱的跪在地上,大腿和脚踝处分别套上了金属圆环,互相间还用铁链连了起来,使得她既不能站起来也不能过分分开腿,一个男人抱着她的细腰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她的小穴中,头部还被另一个男人强制踩在地上。
我看得兴奋不已,脑中即幻想着被这样对待的是自己,又觉得主人这样高贵的事物就该被这样虐玩。
一幅、又一幅……
我全部浏览了过来,心理高度亢奋,小穴早就湿润了,脑中幻想着主人受到淫虐的样子,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裙子里抚弄着小穴,随着快感的加深,手越来越深入,恍惚间我仿佛变成了主人,又仿佛变成了那些男人,换来换去的把自己虐的欲仙欲死,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高潮过后的我,红晕着脸,继续在大厅中巡视着,这时不知穿过了多少层墙壁的枪声传来,看来双方已经交上火了,不过我还是浑不在意,反正又不关自己的事,我现在只想看到主人受虐的样子,便不管不顾的寻找着自己想看的东西。
不多时,我找到一台放映机,对着旁边的控制电脑操作一番,选择第一个录像播放出来,放映机对着大大的荧幕投影而出……
********************
时间,回转到一个多月前。
一桶水泼在了司月雪身上,将昏迷过去的她泼醒,感受着身上的冰凉及一道道鞭痕处钻心的疼痛,她哆嗦着蜷曲起身子,睡在地上。
“怎么样?小美人?从不从?”她身旁站着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手持长鞭淫笑道,说着又是一鞭甩在她的身上!
“啊~!”
身上的伤口受到鞭打,更是雪上加霜,司月雪不由痛哼一声,赤裸的娇躯疼得一阵紧绷,胸口急速起伏着,却是一言不发,脸上冷笑着。
“妈的!这臭婊子真耐抽!都三天了,还他妈一副高傲的狗样!真欠抽!”
那男人看见司月雪这幅神态,气不打一处来,抓着她的头发提起脸来,鞭把侮辱的在她脸上抽着。
司月雪还是没出声,她怕自己又忍不住骂出来,然后这些臭虫又会把她往死里抽。
虽然是不骂不快,但司月雪经过这几天被虐待也想通了,好女不吃眼前亏,再骂也不会对现状有所改变,还是留点力气逃跑吧,也不知道那条母狗察没察觉自己消失了……
“哎哟,我都抽的没兴趣了,又不能往死里抽,现在看来再抽下去这个臭婊子也不会从,要不,换种调教方法吧?”
另一男人略显无力的抚抚头,向众人提议道。
“那你说换什么方法好?”有人问道。
“要不,直接上重刑?”那人说道,脸上也带起了兴奋的神色。
“不美不美,还是循序渐进的慢慢来吧,我们有的是时间。”那个拿着鞭子的,似是头领的男人,抚摩着下巴,否决了这个提议。
“会长你可真有耐心……”其他人佩服的赞叹道。
被称作会长的男人捏住司月雪的俏脸,强迫她抬起头来与其对视着,玩味的道:“小婊子,不知道你被人当做畜生一样,还会不会这么硬?”
“呸~!”
司月雪终于是忍不住一口吐沫喷在了男人脸上,曾经调教过我的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心中简直悲愤欲绝,她咬牙切齿的疯狂咒骂着:“人渣!败类!无耻之徒!禽兽不如!你妈怎么把你这样的狗杂种生了出来!还是你妈和你都是一条狗生的!”
男人原来还很变态的笑着,也不生气,反而伸手在脸上抹了抹,将沾有司月雪香津的手指放入口中舔舐着,但随着她越来越难听的话语,男人脸色也是阴沉下来,眼中暴怒着,抬起鞭子又抽向司月雪伤痕满布的裸体,玉乳小腹粉背等等脆弱之地,更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
“臭婊子!你他妈是不是就那么欠抽!那张狗嘴就那么喜欢乱吠!你他妈再叫啊!叫啊……”男人红着眼,疯狂的鞭打着司月雪,其他人则一脸欣赏的看着自家会长虐待美女。
“啊~!……啊~……”司月雪惨叫着,有心忍着痛再骂几句,身体却是无力消受巨大的痛楚,边惨叫着边在地上翻滚起来,不多时她又晕了过去。
“她是你们的了。”会长发泄完,把鞭子一丢,冷笑着走出了这间刑室。
其他人对望一眼,嘿嘿笑了一声,各自走上前去将司月雪赤裸的娇躯抱起,手故意刺激着上面深深的伤口,挺拔的肉棒一挺间插入了她的小穴,另一人也效仿着把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屁眼,只有想插她嘴的那个男人谨慎的拿起一个圆洞式塞口球给她戴好,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她醒来后的报复,随后也安心地插入了她的口中。
“呜呜……”司月雪就这样被活活操醒,她流着泪,充满憎恨的看着三人,默默忍受着男人们的淫虐,又度过了地狱般的一天。
次日,司月雪是被自己脖子上的异样触感惊醒的,她睁开眼,就看见会长冷笑着看着她,昨天奸她的那几个男人在旁边站着,手里拿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器具。
“小婊子,我就喜欢你这种刚强的性格,希望你能坚持得久一点,本人手上可是还有很多玩法等着你来尝试呢,要是你过早屈服了,可就太过无趣了。”
会长说完,将司月雪脖子上的狗项圈连着狗链锁死。
司月雪很想不屑地吼一声: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
可是她不敢,她不知道这些魔鬼的手上还有多少种虐待调教女人的变态方法,她怕自己承受不住,真的屈服在这些垃圾一般的男人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