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妙瑜身躯猛烈一颤后静止不动,片刻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站起,暗暗紧咬着牙关偏又要脸上做出淡然的表情,快速一件件将衣物脱了个精光,露出一具玲珑浮凸洁白完美的赤裸娇躯。
步夜风浑身发颤,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痛的哀求道:“妙瑜,为夫熬得住,你万万不可如此。”
朱清秋哑然失笑道:“好汉子。”手指一弹步夜风脚趾的指甲再度全数脱落。
耳听丈夫身受酷刑的闷喝声,商妙瑜利落地撩开朱清秋下摆抓出一根黝黑的肉棒,凑身而上分开双腿露出一线软嫩娇红的蜜户,就要对着肉棒坐下去。
朱清秋一皱眉再拂袍袖道:“贱人就是如此应付了事的吗?”
商妙瑜被大力击中惨叫一声顺着阶梯滚落,再忍不住心中的委屈与无奈,泪珠似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
她正好滚落在郑立明脚边,天泉堂主不客气地在她两只丰乳上掏了一把,吓得她不顾剧痛弹身躲开。
郑立明回手在鼻子上陶醉地深深嗅了一把,似乎甚是满意哈哈大笑。
步夜风躺在地上有心无力,他愤怒至极的目光变作歉然而悲凉,自以为世之奇才,不想连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一时间心丧如死。
商妙瑜喘息着爬起身来,一步一步挨上阶梯木然地望着朱清秋,目光中是掩饰不住的恐惧与寒意。
这就是正道人士,这就是一等一大宗门的圣子,这就是颇有侠名的天泉堂主,他们的所作所为与西华魔宗相比又有何差别?
不,他们更加丑陋,更加残忍。
朱清秋见她毫无动作,又抬起手指。商妙瑜浑身打了个激灵惊叫道:“不要!”急急扑过去跪在他面前死死握住朱清秋的手。
朱清秋冷冷道:“你握住本座的手指有何用?如果握住该握住的地方,本座倒是会高兴些,让你的奸夫少吃些苦头。”
商妙瑜的内心已经崩溃,可并不麻木反而感到痛彻心扉。
正因为没有麻木,她更加的齿冷,更加的恶心。
可她仍然不得不这样做,自家夫君正在惨遭凌虐她不能见死不救。
虽然心里知道今日生还的希望少之又少——两位极负盛名身份尊贵的高人做下如此丑事,怎能容受害者活着出去?
可还没有到那一步不是吗?
无尽的黑暗或许会迎来一线生机的光明呢?
商妙瑜脸色木然地跪下去,朱红的嘴唇张开含住了朱清秋那只黝黑丑陋的肉棒,内心的憎恶加上刺鼻的气味让她恶心得想呕吐,一口气吐干净胃里所有的东西。
可她不敢,若是这么做了不知道步夜风又要遭受怎样的折磨。
她只能强忍者不适,反而深深地将肉棒吞咽进去。
她放空了整个脑海不敢多想,不敢去想象正在身后躺着苟延残喘的夫君如今是怎样的心情,甚至连步夜风痛苦的悲鸣声也充耳不闻,她只知道服侍好面前这根丑恶的东西,才能迎来一线生机……
日暮公子风流倜傥,他妻子的房中术自然不会差了。
朱清秋满意地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感受着湿润腻滑的口腔带来的温暖与触感。
那张小嘴紧紧收缩着上下快速吞吐肉棒,摩擦得很是剧烈。
朱清秋哪会不知商妙瑜打得什么主意?
他放松地享受着,听着香唾在小嘴里与肉棒的摩擦时发出的叽叽咕咕声,还有步夜风暴怒的嘶鸣,在步夜风面前让她的妻子口舌服务给他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满足。
——抢我的女人,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你抢我一个女人,今日我会奸淫你所有的妻妾!
不得不说商妙瑜的口舌之技相当高明。
蓬莱派有房中秘术,身为圣子的朱清秋自然是精研过的,不过不久后肉棒便在不断的吞吐下传来欲射的感觉。
朱清秋显然不想如此快的让商妙瑜达到目的。
他拽住美妇额顶的头发让肉棒和小嘴扯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