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急之下,对着大门猛踹几脚,可能是里面得人听见了,有一个喝的已经满脸通红的小伙给我开了门。
我二话不说,推了门就进去了。
屋子里面有十来号人,都是新郎的朋友,男人居多,除了曈曈,只有一个女人,我还不认识。
大家正在灌这两个女人酒。
我进去拉住曈曈,曈曈已经喝了不少,小脸通红,看到我来似乎放心了不少,我明显感到曈曈有些害怕。
我二话不说,拉着曈曈就往外走,结果被三四个人嬉皮笑脸的堵住路,说道:“大家一起玩伴娘的,你怎么能一个人带走偷偷玩呢?”我心里一股火:“我要带她走”。
对方领头的好像是伴郎,个字并不高,有个一米七五左右。
伴郎笑着说道:“大家喜庆玩玩,没别的意思,结婚这么好的日子,不能生气的。我们只是喝喝酒,没什么的,这是你女朋友吧,来一起喝吧,你半路劫走人多不喜气的。”对方软话一下,我反而发不出火来,有点进退两难,曈曈拉了拉我的手。
我问道:“梅婷呢?”
曈曈还没有答话,伴郎就回到:“和新郎去接公公婆婆了,走的时候让伴娘伴郎招呼我们呢,你们走了算什么事啊!”
曈曈也说道:“一会就回来了,要不等他们回来我们再走。”
我犹豫了一下,实在没有什么发对的理由,只好留下。
伴郎招呼大家:“继续继续,伴娘的女朋友来了,我们换一个游戏玩吧”。
有人跟着起哄,伴郎继续道,“个比较流行的游戏吧,国王游戏,我去找扑克牌。”
伴郎找来扑克牌,说了规则,有几个不想玩的坐一边看电视品酒去了,剩下的就只有八个人,曈曈和那个不认识的女的,我、伴郎还有四个男的。
我们把客厅让给了喝酒的人,去了客房玩。
八张牌,一个大王,红心一到红心七。
抽到王的人随意挑两个号码的人做出他所说的指令,抽到被国王点到号的人就要完成国王的指令。
不愿意做的就要罚酒。
因为这点,我才同意玩的,如果抽到曈曈了,大不了不做,我替她罚酒。
游戏就这样开始了,因为男人众多,所以大部分的情况还是指到了两个男人之间接吻,某男脱某男的袜子之类的。没想到第一次抽到男女的竟然是我和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国王是一个脸上有黑痣的男人,黑痣说:“一号把自己的牌从六号的衣服下面放进去,再从领子里拿出来。我是一号,那个女人是六号。所有人开始起哄,我和曈曈都有点不自然,我看了那女的一眼,没有曈曈白,但是胸部要比曈曈的大,她反而比我镇定,等着我去做。我看了曈曈一眼,决定罚酒,于是慢慢一杯的泸州老窖,是那种一次性杯子,我闭眼一口气闷了进去。
伴郎喊了声”好!“然后游戏继续进行。
我的酒量一般,再连着两次抽到曈曈帮别的男人解皮带和一个男人抓一下曈曈的胸部的时候,我又挡掉了两杯酒,这个时候,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有时候伴郎几个男的抽到类似于相互舔脚趾的命令是,也会喝一杯酒,基本上大家都有一些醉意了,曈曈在我来之前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脸一直是红扑扑的。
后来看我喝不行了,又替我挡了一杯。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少,我去卫生间吐第二次出来的时候,已经天旋地转了。
做到椅子上已经已经没力气抽牌了。
我吆喝着不玩了,伴郎说把我踢出局,曈曈不愿意,于是他们把我放着靠着墙的床角边,让我睡觉。
其实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舌头已经麻木没知觉了,浑身也用不上劲。
就被他们扔上了床。
我还听到,伴郎对曈曈说,你要是不玩,我们就把一瓶酒捏着你男朋友的鼻子灌进去,然后就让你们走。
曈曈被迫继续和他们玩。
伴郎又重新规定到,因为喝多就没办法玩下去了,所以后面的游戏必须执行,不能罚酒。
曈曈那个时候和已经喝的有点疯了,而且因为前面一群男人确实没有太过分的举动,所以她没有了那么多的防备之心,无法挽回的疯狂,就此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