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泄了身的闵柔就如同小女孩一样躺在情人怀里酣睡,那娇俏的深情就跟苏月心欢好过后的样子一模一样,可见身份再高的美妇人也无比需要这年轻男子爱的滋养。
李阙正思绪万千之间,吴清影却有些冒失地闯了进来,怀中还抱着一大摞信函一样的文件,吃惊的叫了一声。
“对不起,殿下,我没料到您正在……”这美艳老鸨镇定下来,笑嘻嘻地对李阙说道。
李阙这才注意到吴清影全身只穿着一件淡黄色的比甲,下身几乎一丝不裹,一双如玉白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如同雕塑一般耸立在地上。
李阙问道:“你这没羞没臊的,又在跟哪个男人欢爱。”
“咯咯!”
吴清影笑了笑,“还不是那孙广,死缠着我不放,干了一次又一次,我这才想起这一大堆从他那套出来的机密还没给你,就趁他休息一下的空档跑过来啦。喏,就那间屋子。”
她用涂了丹蔻的玉指指了指窗外下面一层楼的房间,从这里可以看到窗纱背后有一个男人焦虑地踱着步。
“好了好了,殿下我可要抓紧时间回去了,可别让那死鬼等急了!”吴清影见李阙有些愣神,焦急地要往门外走。
“你这骚货!”
饶是李阙平时不是很在意,见到吴清影在自己面前还急着要到别的男人床上献身,也不由得恼火起来,直接拦腰把这美娇娘抱了过来,一把撕掉了她那轻薄的比甲。
“如今既然你已经把孙广那儿的情报都榨出来,又何必还这样对他投怀送抱?找个借口推辞他便是!”
李阙见到吴清影修长惹火的娇躯,淫念顿生。
这美熟女身材丰腴不及苏月心与闵柔,但胜在一双青葱玉腿紧致惹火,并且由于职业习惯的原因,无时无刻不是浓妆艳抹,很能挑动男人的兽欲。
李阙不由自主地就抓着吴清影的玉足把玩起来。
“嗯……不要……殿下……不要啊……”吴清影的被李阙握住敏感部位,立刻娇吟不断,但仍在努力抗拒着。
李阙三番五次要提枪上马不成,终于怒了:“你是怎么回事,难道还真的背叛我,爱上那孙广不成!”
吴清影见李阙发怒,美目一红,晶莹的泪光在其中闪现,她抽泣道:“殿下,想不到您竟用这样狠厉的言语来伤我的心。我吴清影的心您难道还不知道吗?我是永远爱着您的,我甚至愿意为您去死!”
李阙听了,也感觉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于是伸手轻抚吴清影的发梢。
这美妇人梗咽道:“我自知对您的爱是不会变的,可是您也该知道,我是这样低如蝼蚁般爱着您,世上亦有如此这番爱我者。是,孙广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大少爷,和您的龙虎之心不敢相提比论。但是有一条,他不仅嘴上叫我姨娘,心里是真正拿我当姨娘那般敬我爱我,我又怎么忍心去拒绝他,去伤害他呢?”
李阙万万想不到,吴清影与孙广之间的感情羁绊竟已如此之深,一时间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殿下!若是您心怀不满,就拿把剑去把那孙广杀了便罢了!那样清影就永远只属于您一个人了。可是您若是不杀,我这心里却总有那么一点别的牵扯,我是断然狠不下心去拒绝那可怜的孩子的!”
此时吴清影哭成了泪人一般跪在了李阙面前,直叫人看了心里酸涩。
“也罢,也罢。”
李阙此刻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去吧,你去吧,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可是我李阙是未来的天子,有些原则是不得不维持的,再过些时日,我会找个时机把孙广了断的!”
“殿下!”
吴清影像是解脱了一般,眼泪流的更厉害了,但表情却轻松了许多,“那就请您等着吧,这几日,我会陪那孩子度过人生中最后的时光的!”
李阙又挥了挥手,示意吴清影退下,便像是有些疲倦了般不再理睬她,只自顾自地拿起吴清影送来的卷宗翻阅。
李阙越看越是心惊,这些卷宗是在孙广的泄密之下,由陈颖吴清影等人多方调查取证之后得出的成果。
其中详细记载了这些年来治理内栗孙系之在太子的默许下为非作歹,大肆敛财的事实。
其罪名包括,恶意囤积粮食,哄抬粮价,导致河间、平谷等地受灾之时无粮可用,成千上万的灾民悲惨死去;兼并土地,侵占公地,相传孙系之暗中占有私地就达上万亩;私贩盐铁,甚至是军械马匹等等。
这些罪名每一个拿出来都能让孙系之死无葬身之地。
但这些不是李阙最关心的,最让他狂喜的时,这些调查还发现了孙系之把大量不法收入暗奉给太子李羌,助他在朝野收买人心,甚至组建私军的证据!
但是有一条,李羌在这方面行事及其小心,通过暗中调查无法掌握真正核心的证据,恐怕只有在皇帝的授权下来一次明查才能让他把罪名坐实。
整死孙系之容易,可要把这火烧到太子身上,似乎还差最后一口气!李阙抱着卷宗,坐在床头,轻抚着闵柔柔顺的秀发,陷入了沉思。
隐隐约约,不远处还能听到吴清影荣登极乐般的娇喘声和大堂中的歌舞交谈之声。这正是:将军香房轻卸甲,柳眉玉肌偎王孙。
艳妇啼妆成空梦,恨嫁青楼十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