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吗?你吃我就吃!”楚琳也不傻。
一阵沉默…楚铮快真睡了……
突然,楚铮感到一条灵活的舌头在他龟头上轻轻地舔着,时而在龟头下侧的浅沟轻轻扫过,时而在马眼上钻两下,有时也用牙齿刮赠两下,楚铮只感到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身体仿佛不停地下坠,但是就是到不了底。
楚铮半梦半醒间又听道:“好了,该你了。”
胀得发疼的肉棒立马进入了另一个温软的所在,肉棒被整根地包裹着,能够感觉他那硕大的龟头顶到了咽喉底部,楚铮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照顾,那种温暖而且湿漉的感觉实在美妙极了。
在这种交替的温暖中,楚铮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楚铮起床的时候,就看到母亲和姑姑正在小厅喝茶,两个人非常自然地和他打着招呼。
楚铮不禁感到一丝茫然,难道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那一切全都是他的一场春梦?他挠了挠头,看了一眼镇定自若的母亲和姑姑。
不知道为什么,楚铮感到一阵轻松,早晨起来时的那丝尴尬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已经确信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算发生了,今天早晨起来之后,也已经恢复了原状。
但当他上厕所小便时,看见肉棒上那些参差不齐的牙印时,就知道昨晚不是一场梦。
楚铮不知道的是,天刚亮,在他还没起床前,王秀荷和楚琳就火急火燎地闯入了吴安然院中。
吴安然因为住在太守府内,警惕性没有闯江湖时高,加之又给楚铮放了假今日不用早起,王楚二人走到门前才察觉,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打开房门。
先给二人见礼,再干笑道:“楚夫人,这大清早的,不知寻吴某有何事?”
王秀荷也不答话只是迈步走入房内,楚琳对吴安然谦然一笑也跟了进来。
吴安然愣了一下,往外一看,没有丫环太监跟随,这什么情况?
王秀荷一进屋就闻见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血腥气,两步走到卧房门前,一眼就看见一条女人的月事带正扔在床下的木盆里。
“坏了!”吴安然刚才只来得急裹了胸带布,把昨晚换下的月事带忘了收拾。
“这…这…”吴安然一脸赧然,不知该如何解释。
“吴先生?还是吴大姐?嗯,还是称你吴先生吧。”王秀荷一脸平静地道。
“夫人,对不起,并非在下有意隐瞒,实乃…………”吴安
然拱手道。
“吴先生,魔秀士,你觉得我们不把你的底细查清了,敢让一江湖人士住进太守内府吗?”王秀荷开口就先声夺人。
吴安然苦笑一下低头不语,心想果然瞒不过这高官府第呀,自己的幸福生活看来要结束了,又要过浪迹江湖的日子了。
王秀荷何等人物,一眼就看穿吴安然所想,轻声道:“你放心,你的事老爷也知道,这几月你教导铮儿也用心,我们都看在眼里。至于女扮男装么,这女儿身行走江湖的难处,我也了解不算事,以后你还是铮儿的师父,兼个供奉吧,府中女眷出行也方便些。”
王秀荷停了停,瞟了眼吴安然胸前,又道:“以后你在府内就换回女装吧,免得不知情的下人胡说闲话,你胸前事物天天把它们裹着不累吗?”
吴安然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刚才急冲冲的,裹得不紧,暴露了它们的规模,难怪那个楚皇妃进来一直盯着她的胸看。
吴安然再次抱拳谢过,身份的事解决了,又有了长期饭票,心中一宽,又恢复了她的高冷本色,她知道楚王二女一大清早来此绝非为了揭穿她的身份。
肃然道:“不知夫人还有何事?可是铮儿?”
一旁的楚琳心直口快:“就是铮儿!”
吴安然讶然道:“铮儿有事?铮儿昨天就把《龙象伏魔功》第一层练成了,这才四个月不到啊,在江湖上别人没四,五个年是练不成的,铮儿就是一练武奇才呀,昨天回去的时候还活蹦乱跳,龙精虎猛的啊!”
“就是太龙精虎猛了!”王秀荷和楚琳对视一眼。
王秀荷犹豫一下,问道:“铮儿没有其它事,就是,就是,铮儿练功时可有什么异状?”
“有什么异状?”
吴安然脑海里立马出现楚铮那高高顶起的帐篷,除了第一次练功赤身外,楚铮每次都穿练功服,不知为何,每次练完收功,他那胯下都会帐篷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