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说心里懊恼,肉体却背叛了赵琪,在楚铮的磨蹭之下,赵琪竟隐隐有一种释放的快感,而双腿间那根火热的肉棒,虽然只有一小部分,但每一次前顶,都会触及到自己蜜穴的边缘,使得体内那种麻痒也减轻了很多。
赵琪自我安慰:“我大他许多,就把他当成不懂事的孩子好了,再说我还要让他保守秘密,给他占点便宜也好,反正也隔着裤子。”
赵琪故而只是立刻踩在马蹬上抬起屁股离开火烫物,马匹颠簸几步后,再次坐下,却发现臀下已不是那平滑的马鞍,而是一根粗如儿臂,硬如铁石的巨棒。
楚铮怒涨的巨大肉棒正好穿过赵琪的阴部胯下,如同她跨坐在小树杆上一般,形成赵琪骑着巨大肉棒杆压在马鞍上的尴尬局面。
由于赵琪现在只穿了那套黑色紧身衣,俩人的生殖器被两层柔软轻薄的布料隔着厮磨,那巨大肉棒在赵琪左右张开的大腿根部硬挺着,紧贴着赵琪的股沟,让赵琪第一次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强大和热力!!
赵琪的私处从未接触到如此巨大的阳物,只感到头晕目眩,心跳加快,呼吸急剧加速。
马背颠簸,彼生的生殖器隔着薄布来回磨蹭,楚铮怒龙勃发的棒身感受着赵琪阴户轮廓,双手抱住了赵琪的腰间,胯下之物也开始借势耸动起来。
令他那火热粗大的肉棒,如铁柱般坚硬翘起,不住地悸动,紧紧顶在赵琪腿裆之间的凹陷处。
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赵琪只觉下体阵阵趐麻,爱液狂涌而出,心中不禁剧荡:“哦……铮弟那活儿好粗好硬好挺好热哦……像跟热热的大铁棍似的……把我的整个身体都顶了起来……”
“…不……铁棍是不会动的,铮弟的巨大活儿却在我的跨间一跳一跳的向上顶……好硬好粗长啊!”赵琪心慌意乱地胡思乱想着。
她被楚铮的动作弄得呼吸不断加重,楚铮则放肆地用他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玉背,一手搂住赵琪的纤腰,一手穿过赵琪腋下,握住那沉甸甸的乳房开始肆无忌惮地抓揉,用力让他的怒挺之物与赵琪的阴户紧顶在一起,并在赵琪双腿根部之间来回用力地磨擦。
肉棍前后滑动,最后停在了赵琪的肉屄处,隔着一层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上撩动。
强烈的刺激让赵琪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恨不得那肉棍能深深插入自己的体内,肥臀也忍不住前后摆动起来。
赵琪本能地夹紧玉臀,将楚铮粗长的阳具紧紧夹住,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沟中不断躁动,着实撩人。
那火热的温度让她的娇躯都颤栗起来。
赵琪的裤子薄而柔软,她可以清晰的觉察出肉棍的温度,刚才就已心乱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浇油,下体止不住地淌出爱液。
楚铮被赵琪夹得一阵哆嗦,肉棒不由自主地往上一顶,顶得赵琪一声娇吟,感到下体传来强大的压迫感,灼热的大龟头隔着薄裤挤进了她的肉屄,烫得她身体禁不住颤抖,肉棍继续向里钻,却无法突破亵裤的阻碍,只能陷入一个龟头。
龟头被肉屄紧紧裹着,敏感处被持续刺激着,赵琪无比燥热,忍不住轻摆纤腰,肥硕的屁股不断迎合著肉棍的抽动。
忽然,肉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赵琪的亵裤,强烈的快感袭来,赵琪忍不住“啊”地一声。
赵琪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大阴唇已经被撑开,隔着一层薄布紧紧咬合著粗大的龟头,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以让她感受到阴蒂滋生出一种极度的快感,一股强烈热流如脉动波峰般好似电流一样逐渐通过下体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和脊背一阵阵地颤抖起来,像闪电一样一阵一阵地掠过,两条大腿也不停地抽搐颤抖,一股暖流忍不住从肉屄深处涌了出来。
楚铮的肉棒向上顶着赵琪的阴蚌,大龟头已顶着黑色的裤布陷入了阴门,赵琪已不能控住疆绳,任战马自走,双手撑在前鞍桥上,娇躯被肉棒顶起晃动轻颤着,似乎强烈企盼着肉棍的冲击,终于,握住她乳房的双手微微用力,胯下坚硬的肉棍随之挺进,隔着薄裤,再次深深陷入她的肉屄,强烈的刺激如电流般涌向周身,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还要强烈,赵琪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不知不觉间,营地已近在眼前,此时温香软玉,美人在怀,楚铮也是锁不住精关了,十指紧紧抠在赵琪硕大的乳房之上,胯下来回的耸动,频率越来越快,几十次后,赵琪只听到身后呼吸变得粗重急促,耸动频率徒然加快,一声低吼,突然一股热浆紧贴着她丰满的臀肉爆发,透过薄裤渗进肌肤,甚至能感觉到湿腻的触感。
“这小屁孩竟然出精了,还是在我的身上?”
火热的阳精渗过薄裤,赵琪本就已经敏感的身躯立刻便知,芳心一乱,随即双腿运力,骏马吃痛,嘶吼一声,人立而起。
“嗯…哼…”赵琪也是压抑不住的发出一丝颤音,立即便惊得猛跳下马,踉跄几步扶住身旁一颗大树,掩饰道:“大营到了。”
却是尴尬窘迫得不敢看楚铮,耳根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楚铮把衣衫下摆一撩,挡住阳具,哈哈一笑:“郡主稍待,我先去找洛水大哥。”驱马便往营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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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名棠站在江边,静静地眺望着对岸。
十二年了。
楚名棠忽然有些感叹,自己任平原郡太守已经十二年了,这至少在赵国史上是前无古人的。
不过楚名棠倒并无怨言,当年重归楚氏,他就预料到会有今日这般情形。
但楚名棠并不后悔,如果身后没有楚家的支持,就算当上了相国也不过是枚棋子罢了,进退全由皇上操纵,可楚名棠是绝不愿只当枚棋子的。
楚名棠的嗜好不多,钓鱼就是其中一项。
只不过今天领着两个儿子出来只是想轻松一下,虽说南线大营上下正厉兵秣马,楚名棠却并不担心,因为局势已尽在他掌握。
几乎满朝文武都认为赵国已陷入最危险的境地,西有西秦大军虎视眈眈,南有南齐水军蓄势待发。可楚名棠知道,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至于南线战事,楚名棠微微一笑,那原本是他一手挑起的。
西秦确实曾派密使到南齐商量结盟之事,而他们皇帝只是表面答应了,其实并无进犯赵国的意思。
南齐水军士气不旺,军纪荒废,楚名棠早就想将这五万水军除掉,但又怕兵出无名,朝中大臣会指责他好战喜功,赵明帝也不会让他再建此奇功。
天幸西秦在此时聚兵西线,将满朝文武注意力全吸引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