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吓人……”
“不会啊?馨姨,你不觉得刺激吗?”
“不要~小宇,你怎么……这么……”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让我反思,确实有些兴奋过头了,现在平复下来,才发觉连下面都激动得硬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心中默念了好几遍否认三连,我睁开眼,“对,都听馨姨的,以后不会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渴望见证毁灭,是如此的痛快和期待,或者隐隐觉得,让别人见证自己的毁灭,好像也是一件畅快的事?
毁灭?为什么不毁灭呢?
胳膊传来细微尖锐的刺痛,来不及思考,视野中两点红色和汽车后座的轮廓迅速放大。
“吱——”
急踩刹车,尖锐的摩擦声持续响起刺痛耳膜,在路面滑行了几十米,停下时窗外送进的风中满是焦糊味,馨姨在副驾驶上恍惚苍白,极浅而极快地呼吸,看向我的目光中仿佛在问,“我还活着吗?”
“嘭!”“嘭!”……
踹完,我手扶树干喘着粗气,“嗬——嗬——嗬——”后悔与后怕,馨姨就在车上,幸好这条路全是直道,又没什么车,万一……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馨姨。
“小宇……”一具丰满的躯体贴上我的后背,双臂环住腰间,柔媚的呢喃试图抚平内心的躁动,“小宇……”
“对不起,馨姨,以后……”不能再拖累你了。
“以后要好好的。”
“我不能再……”
“没关系的……”她的面颊紧贴,我微微扭头,只能看见乌黑盘起的发髻,感受到动作,馨姨与我对视,“姨不怪你……但是答应姨,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温柔而坚定。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馨姨,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我都这个样子了……”
“因为你是小宇啊……只要是小宇,不管怎样都没关系的……”
无言,良久。
“叮”、“叮”、“叮”,“请系好安全带。”提示音响起,然而她迟迟不肯动手。
“馨姨,你……”
“不用……”
我心有余悸,实在害怕万一。
“痛……刚才,勒到了……”她想要揉动缓解,却又在我面前不好意思伸手。
一路上开得很慢,“馨姨,到了。”我忍着头疼一边下车一边掏门钥匙。
“小宇……”一双手精准地复上头上的几个穴道,力度恰到好处,“过来,姨帮帮你……”
晕眩的加深已经让我失去了判断力,反正最终是我躺在馨姨的房间,枕在大腿上,而她正为我反复按着。
“多久了?”醒过来,我抓住她已经酸软不堪的玉指。
“二十分钟。”
我一个挺腰坐起,“该回去了,明天还得上课。”才发现身上已经换了一套睡衣。
“我衣服?”
“以为小宇会直接睡下来……”
“这样啊……馨姨,你说现在我是回去,还是就在这呢……”她的眼神随着我的话明灭不定,既希望渴求,又羞于开口。
翻身下床,“我还是回去吧。”
“不要!”馨姨急不可待地出口。
“干嘛要我留下来?那里疼让我帮你揉揉啊?”偶尔,也会因为馨姨实在瞩目的规模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