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两个人的年龄对调了。
两个人的身份也对调了。
一个年长几十岁的男人对着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说着情话。
他伤害了她,然后对他许下了情意绵绵的承诺。
问题在于,是自己比他大了一倍有余。
是自己趁人之危欺负了醉酒的他。
他在说着责任在他,许下承诺。
自己是倾国倾城的美女么?
并不是,只是从样貌而言,他才是美的那个。
自己有什么独一无二的长处么?
还是没有,而且还是他是那么的独一无二。
为什么?
会这样?
只是因为他那山高海深的温柔吧.这些都是自己该说的话才对啊。
只是听到这些,就让人无地自容了。
激动的情绪无法压抑,他正在一点点的靠近过来,就像面对易碎的瓷器。
我知道了靠过去,抱着他,哭出来。
李艳秋张开双手抱过来,泪水又一次决堤:“你乱说,哪有你的责任,都是我不好。所以我才该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倾我所能,尽我所有。”站着的我被一把搂在了舅妈怀里,她在哭,毫无保留的哭,泪水迅速地打湿了我的衣襟。
徐志摩的诗我很少读,这句话我倒是以前常见。
其中蕴含的情谊与坚定是可以流传千年的。
可是舅妈啊,我不配啊,你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么?
我,违抗你的意志,内射了你。
你现在用这句话,来回应我,我,我承受不起啊。
我轻轻的抚摸着舅妈的头发低头说:“我说责任在我,你说我乱说。你说是你不好,我难以接受。性行为尤其是男性如果是主观无意识,基本上不太可能成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你现在让我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足以补偿你这份恩重。”
李艳秋几乎崩溃的理智勉强的组织语言回答:“你是没有意识,所以是我乘人之危的犯了错。所以错误的人是我啊,我要尽我所能的补偿你的,你不要胡说了,我现在觉得就算是把命给你都是应该的。”搂的我好紧好紧,身上的馨香味道传进我的鼻子里。
我有点慌,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我需要快点脱离开。
不然又会出现尴尬的局面。
我快速的说:“是我的责任就是我的,我是男人,没听说过把女人内射了还是别人的错,没那个道理。现在是我需要公司来运作后续的事儿,然后还需要有人帮我代管代持。你看这样的行么?其他的都不变,只有一点,股权这部分,先期我需要绝对控股权,所以我需要67%的股份。之后等我三年内完成了集团制转化,我就把全部的股权转给你。这三年期间的利润按照一半一半分配。我向你保证三年后的企业会是至少年纯盈利过五千万甚至亿以上的优质企业。”
我先把一个方案提出来,舅妈有异议的话我们商量着解决么。
就算是全都拿走我也不反对。
李艳秋在心中勾勒了一个关于这个孩子的形象,温柔的向最美丽的梦境。
骄傲的像是高悬的太阳,一切事情一定必须是他的责任,一切的。
包括自己无意识的被拿走了处男被奸淫,也要挣个责任过去。
还要给予这么惊人的补偿。
可是啊,责任真的是我的,你连手指都不知道动一下的啊。
而且家里父母生活幸福,自己工作稳定,没有子女,要钱干嘛?
还不如你朝我多笑一下呢。
只是在这些看似荒谬的话语中,感受到了一丝值得喜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