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学真则叫个天翻地覆:“啊啊啊,这个姿势需要鸡巴够长,嗯嗯嗯,只有和中翰做爱才能玩这个姿势,他有又长又粗的大鸡巴,啊,我爱你,中翰老公,我爱你的大鸡巴。”
“我也要玩这个姿势。”滑婷诵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病床边,大眼睛里充满了嫉妒。
我忽然突发奇想,坏笑道:“婷诵,你爸爸操你的时候,你朗读色情小说,现在你也朗读给我听。”
“哈哈。”滑婷诵大笑,娇媚万千:“我都不记得了,这里又没有色情小说,我怎么朗读嘛。”
我兴奋道:“笨,自由发挥,不需要记得,想怎么朗读就怎么朗读,越淫荡,我越爱听。”
母女三人放声大笑,那滑婷诵也机灵,晃了晃脑袋,娇滴滴朗读了起来:“爸爸的大鸡巴一直往深处插,越插越深,我的小穴很酸,很胀。爸爸不停安慰我,说很快就变得很舒服了……”
滑眉甜疯狂打岔:“哎呀,停停停,这个故事不够下流,太唯美了,要下流点,要朗读淫荡的。”
滑婷诵好调皮,干咳两声后,居然站得笔直,字正腔圆的即兴发挥起来:“咳咳,爸爸和叔叔一起舔我穴穴,他们的胡子很扎人,他们的手指一前一后插入我穴穴,啊。”
可爱之极的滑婷诵才“啊”一声,我和房学真就被深深刺激了。
房学真开始痉挛,肉穴紧紧蠕动大肉棒:“噢,中翰,我要来了,啊,我要来了。”
我一对三弄了这么久,再也无法禁锢精关,脊椎阵阵发麻,我忘情地挺动下身,大肉棒激烈冲顶房学真的肉穴:“呼,哦,我也射了,受不了这样的朗读,改天要婷诵好好朗读给我听,房姐,我们一起爽。”
房学真像鱼儿上岸似的激烈挺动:“喔喔喔,快射,快射。”
我射了,浓烈的精液如机关枪扫射般往房学真的子宫喷灌,灌进多少我不知道,但我保证她今晚能百分百怀孕。
眼冒金星,天旋地转的那一刻,我听到滑眉甜大声尖叫:“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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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贵族私立医院时,天已蒙蒙亮,滑家的家人和朋友都陷入了悲哀之中,他们的滑家老大终于病故了。
我身份特殊,不允许参与滑家的任何祭奠致哀活动,所以悄悄提前走了。
已没了睡意,我开车去医院看望周支农。
万万没想到,我刚到病房楼层,值班小护士冯芷欣就紧急拦住我,说姨妈也在,我大吃一惊,拉着冯芷欣进值班室询问她看到了什么。
冯芷欣没敢对我有丝毫隐瞒,说姨妈昨晚很晚才来,一直在周支农的病房里,还说姨妈来了月经,曾经问冯芷欣要了卫生巾。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跳剧跳。冯芷欣歪着脑袋看我,好奇问:“中翰哥,姨妈是不是喜欢上周叔叔。”
我愠怒:“怎么可能,别乱说。”
冯芷欣吐了吐小舌头,不好意思道:“也是,我听说你最爱姨妈了,姨妈这么漂亮,只有中翰哥才配得上天下无双,举世唯一的姨妈,怎么可能让周叔叔喜欢姨妈。”
这马屁拍得不错,我瞬间龙心大阅,小声问:“你有发现什么?”
冯芷欣摇摇头:“奇怪昂,半夜三更的,姨妈来周叔叔病房干什么,姨妈都来了月经,就应该回家休息啊。”
我皱了皱眉头,追问道:“你没有偷看他们。”
冯芷欣脸色大变,赶紧摇头:“不敢诶,姨妈武功这么厉害,她说连你都打不过她,我才不冒险呢,万一被姨妈知道我偷看她,我还不被她打死呀。”
我顿时心急火燎,吻了一口冯芷欣的小脸蛋,转身就走:“我去瞧瞧。”
到了周支农的病床,我闪电推开病房门,竟然见到姨妈在病房里做健身操,我大惑不解,心想姨妈就穿着性感薄纱般的连体衣,不穿乳罩,不穿内裤的,在周支农病房里跳健身操,这不是太检点了吗,我急了,忙打招呼:“妈,你干嘛。”
姨妈也奇怪,看了看壁钟,吃惊道:“咦,你怎么这么早就来,天亮了,我准备回山庄了。”
我张开双臂,将美丽性感的姨妈抱在怀里,小声问:“妈妈,我问你,你在这干嘛?”
姨妈嫣然,丰腴的鹅蛋脸迅速抹上一道红晕:“倩倩跳舞扭到腰了,在家休息,我来照顾支农。”
我怕吵到周支农,压低声音道:“有护士啊,用得着妈妈亲自来照顾他吗。”
姨妈有意无意的用下体触碰我的裤裆,纤纤食指一举,戳中了我的鼻头:“你这个人啊,就是小心眼,支农救了你,我照顾他一晚上怎么了。”
我伸手握住姨妈的弹手大胸牌,埋怨道:“妈妈,至少你别穿成这样子来照顾他啊。”
姨妈吃吃娇笑:“我懒得回家换衣服了,这里的灯光很暗的,他周支农眼神不好,看不清楚。”
我无奈叹气,想到姨妈问冯芷欣要卫生巾,我为了证实真假,伸手下去乱摸,摸到一包物事,佯装不知何物:“这是什么?”
姨妈娇笑:“卫生巾啊,妈妈来月事了,你不用担心妈妈怀孕了。”
我撇撇嘴:“我才不担心,我希望妈妈怀孕,怀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