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外出那么久,又做了那么多次,明会累也是理所当然的;而面对泥时,明没有保留太多;正因为是在睡前,没有多少力气,才会使出所有的拿手绝活。
按照以往的经验,明在口交时,对细致度尤其讲究;她不会花太多时间,而泥也不打算忍。
从泥身上的乳汁痕迹看来,明这次连乳房也用上;是因为晚回家又延后吃饭时间,很感到抱歉,所以用这种方式补偿吗?
很单纯的思考方式,我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丝眯起眼睛,说:“已算很奢侈啦!”
很难得的,我非常同意丝的看法。
“是没错啦。”泥说,嘟起嘴巴;不是对明有什么不满,我想,泥纯粹是对丝的反应有意见。
虽是分享,却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表示太多意见,做姊姊常有的心理;不难懂,而这也表示,泥还不够像大人。
满脸通红的泥,稍微低头;一直被我们盯着,难免会让她感到不好意思。
然而,此时的泥,可没法很快就躲起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她的下半身仍使不出多少力气;无论腿上还有多少淫水,她都已经放弃遮掩。
只有继续谈到明,稍微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了;想到这里,我稍微伸长脖子。
过约一分钟后,泥说:“似乎对明而言,让一个触手生物高潮,比喝一杯热牛奶还要能够帮助入睡。”
丝点一下头,说:“所以,明现在不算是空腹状态。”
“泥有用上主要触手,”蜜说,耳朵半垂,“明吞下的精液,应该足以装满一个普通的马克杯。”
泥抱着触手拐杖,把头压得更低。蜜摇一摇尾巴,再次开口:“如此热情,表示明今天过得非常开心。”
泥没有忍耐,这一点,我们都很清楚;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她高潮不只一次,表示明的技术又进步了;想到这里,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
泥坐在椅子上,小声说:“明现在睡在绿囊内,她认为『这样能够洗去外头沾染的湿气』。”
丝点一下头,说:“应该也是为了减轻肚子的重量。”
很健康,也把受风寒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前阵子,蜜曾说过:“产后,让绿囊与灰池并用,明的体力会恢复得更快。”
绿囊的隔音效果极佳,而蜜还是提醒我们:“明睡着时,我们不要喧闹。”
这话主要是讲给丝听的,但只要讨论的内容和明有关,我和泥也常常会忘记要注意音量。
有一件琐事,我没和她们说:列车的玻璃都擦得非常干净,让我很难不注意到自己的身影。
看一下明,再看看自己;白白嫩嫩的少女,身旁站着一只血红色的怪物;无论是呵护她,还是被她呵护,这画面都不怎么协调。
中世纪的宗教类绘图中,把女孩拐到地狱去的魔鬼,有不少在外型上都与我类似。
蜜的动物外型,比较让人安心。基本上,犬科动物是人类较乐于亲近的存在。而在一些地方信仰中,也有野兽保护孕妇的和小孩的故事。
当时,我几乎是每看次看见自己的形象,都会偷偷叹一口气。明注意到了,马上说:“不要多想,是我主动勾引你的。”
为使我好过,她主动分开双尾,要我看看她的阴部;满是淫水,为的就是向我表示,这可不是装出来的。
接下来,明除了要我仔细抚摸和舔舐外,还要我看看她的眼睛。在她的眼中,也有我的身影;面对喂养者,比面对镜子要容易。
以往,我一旦看到自己的长相,胃袋就彷佛受到一连串冲击;不适感爬遍全身上下,像是被热油烫过。
说真的,没有一处是我不想藏起来的;少了甲壳,情况也没好一点;手脚、头颅和嘴巴,全都非常丑陋。
手肘等处的尖刺,除是用于防身外,也是我身为守卫的标志;全身上下都能用于攻击,让敌人不敢接近。
我甚至想过,若成为雕像,或许还比较幸福
如今,与明的相处经验,确实为我添了不少自信。她要是在极为勉强的情形下给予爱,我可无法这么快就脱去全身上下的甲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