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继续向明展示我们的肚子,也许再伪装得像是有胎动的样子。
这很简单,我想,轻咬双唇;只要稍微挺起上半身,并缩一点肚子,就能改变子宫里的气泡分布;任何声响、起伏,通常都是因此而来。
接下来的重点,应该还是我们肚子里的动态;不可能比真的怀胎还要真实,但能够做为不错的余兴;尤其是在做爱之后,与甜言蜜语配合。
我们没料到的是,明会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牵起我们的左手,说:“如果有什么万一,我绝对会负起责任的!”
我被明的左手抓住,力道很有限。
同样的行为,她对姊姊做的时候,力道就多一些;还发出啪的一声,让我反射性的闭起左眼;速度不快,却有种不容拒绝的感觉。
是明对我感到很放心,对泥怀有不确定感吗?
我猜,应该无须多想,接着,明把我们的无名指放到嘴前,轻轻一吻:嘴唇落下的,正是未来我和姊姊会戴上戒指的位置。
在明的想像中,我和姊姊不仅早就穿上婚纱,也已她交换过戒指。
明抬起头,说:“三个挺着大肚子的女孩,绝对是受到祝福的。虽然到那时候,爸妈大概得面对幻象。”
这算是一件非常沉重的事,而明也早已接受;不愧是我们的喂养者大人,对未来的任何发展都早有觉悟。
有时,我甚至觉得,即便没经过蜜的提醒,明对未来也不会有太多错误的期待。
到举行结婚典礼的时候,我想,过程应该会很简单;不需要顾唱诗班,或引用任何宗教经典。
不要只在肉室里举行,我想,一定得选个更像样的地方。
虽然出现在我梦中的那种破烂教堂,明也不讨厌;那样的景色也不错,与现实中也有不少共通点;场面算是很冷清,没有神职人员;此外,就算有管风琴,大概也是做为装饰。
没有宗教信仰,又想要低调一点;无可避免的,这方面的特性,喂养者会与许多召唤术士重叠;因为明就是这样的人,不仅如此,她也是为了我们;召唤术士的产物,最好一直活在小小的世界中;不要引起任何不必要的关注,哪怕有那么一点意外,都有可能让我们的生活有天翻地覆的改变。
幸好,之中不是只有孤单;只要够小心谨慎,就有数不尽的幸福等着我们去发掘。
双眼半睁的明,嘴角大大上扬。头几秒,我想用微笑来回应;非常简单,构图也最为优美。
可到后来,我还是笑出声;没有办法,实在是太高兴了。一直要到这个时候,姊姊才回过神。
在充满弹性的肉室里,尤其不可能产生回音;可明刚才所讲的内容,却像是在我们的耳边重复拨放近百次。
在脑中自动复习,这很常见;我只是没想到,姊姊会因为过于陶醉,而差点失去意识。
抬高右边眉毛的我,忍不住说:“因为打开妹妹的双腿,就冷静不下来了?”
原本,泥应该会因开心而落泪;可那样就太过严肃了,我必须扮演破坏节奏的角色,把气氛稍微拉回来一点。
深吸一口气的我,轻闭双眼,开口:“想当初,我第一次融化时,也是因为明主动谈起生孩子的问题呢。”
接下来,我一边看着明和姊姊,一边说:“让明怀孕,而我们也几乎同时──”
差点流下口水的明,马上接:“搞不好,三个孩子会在同一天出生呢。”
“这样,她们生日的时候,就弄三层大蛋糕吧!”泥说,使劲拍一下双手。
若没太多外力介入,出生时间可无法控制;不见得非要如想像中那样,但既然充满各种可能,我们当然倾向于在脑中模拟最夸张的情形。
刚开始亲热时,我们的态度就非常积极;高潮后,自然更没顾忌。
对未来的幻想,会令我们的高潮余韵,有更多起伏。
即使没经历性高潮,这样的话题,也会使精神激昂到一个地步。
我稍微观察一下自己的出汗量,与心跳的变化;可能超越刚结束晨跑的人,甚至和爬完十多层楼的人相当;心灵的波动,总是马上就反映在肉体上。
泥很乐于讲述制作蛋糕的过程,我则着重于描绘同时生产的画面;明虽满脸通红,言行举止终究比我们要含蓄得多。
姊姊的双手一直动个不停,声音也高上许多;我以为,这次她会表现得比我还要没形象。
可过没十秒,我的嘴巴和胸口又满是口水;很失控,简直像服药过量;意识到这一切,我赶紧让背后的次要触手都过来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