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我右乳房,与姊姊的左乳房;右手肘对着我,左手肘对着姊姊。
最后,明还要我们把半边身体并在一起;和我猜想的一样,张大嘴巴的明,很快舔过我的左乳房,也使劲亲吻姊姊的右乳房。
接着,明用下巴和舌头去按摩乳腺,让我们稍微冷却下来的身体又变得好烫。
因为刚才的话题,让我和姊姊都觉得:没在这过程中流出乳汁,是美中不足之处。
然而,明在含住乳头时,还是吸得非常用力。我记得,她已经喝过蜜的乳汁,还强调:“比喝自己的还要愉快。”
我想,那画面一定美到极点;明靠在蜜的怀中,身上满是黏稠体液;可在同时,双方那有如古代神像的庄严与圣洁感,却难以掩盖。
把许多听来是彻底冲突的元素,融合在一起;这就是艺术,蜜的强项。
明则是已经到了另一种境界,让我们即使只看一眼,也会有种想要跪拜的冲动。
我记得,当时,蜜已经化为触手衣;明吸她的乳房,看来也像是吸自己的乳房。
当下由于是感觉共享,那一连串刺激,一定给她们带来非常新奇的体验;她们各有什么样的反应,我很好奇;没身在现场,实在可惜。
而蜜要是事先通知我们是在哪里做,就没有偷偷去约会的感觉了;简直像是私奔,实在不像领袖会做的事。
最近几天,我常忍不住想像,若自己也能化为触手衣,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除一样会开始泌乳外,就算进不到明的子宫内,也能很深入感受明的全身上下;虽然,露不是我和明的小孩;但这段体验,除让我和明的关系更加亲密外,也会让我更喜欢露。
想着想着,我以两手使劲摩擦自己的脸颊,说:“真羡慕蜜,能以检查的名义,从明那体验到怀孕的感觉。”
泥抬高眉毛,提醒:“给我听着,丝,蜜可不是为了这种事才使用子触手──”
“但她有享受到嘛!”我说,又流下一堆口水。明差点笑出来,姊姊则是后退一步。
很快擦过嘴巴的我,鼓起脸颊;无论是表情还是发言风格,都和小孩没两样。
我只晚姊姊出生不过几分钟,却好像比她小不只十岁。
对此,我不仅不觉得难为情,还感到有些骄傲。
说我的个性比较不成熟,也实在很难否认。
几十年前,我可不是这样的;稳重、成熟,曾经是蜜给我的评价。
要不然,她怎么会派我,而不是派姊姊去找喂养者呢?
正因为放心做自己,才会暴露出人格上的缺点;身在明的怀中,感受到足够的爱;勇于拒绝成长,听起来很糟糕,但这也是我弥补内心缺憾的方法。
没有喂养者的生活,我真的受够了;只要有明在,肉室就不再是那么寒冷的地方;把这些感想说出来,就算姊姊一开始想吐槽,接下来应该也会使劲点头。
多数时,我都不希望现场的气氛那样正经。所以,在考虑几秒后,我开口:“每次接吻和体内射精,都能使我们的灵魂变得完整。”
眉头紧皱的泥,大喊:“干麻突然讲这么下流的话!”
“注意喔,我没有限定对象。”我说,抬高背上的次要触手,“这表示,不会只有明才能给我带来这种感觉,连和姊姊在一起的时候也──”
“不准你说!”
姊姊大喊,挥舞双拳。
挺起胸膛的我,眯起眼睛。
罪恶感持续运作,令背脊和腹腔都感到一阵寒冷;然而,我是再也不会去否定内心的强烈渴望了。
无视姊姊的抗议,稍微弯下腰的我,说:“要是再加入姊姊的精液,卵子会被轮奸得更加厉害,就和上次一样。”
接着,我的双手滑过肚脐两侧。
不出所料,泥一下太过着急,就会开始用双手敲我的脑袋;没很用力,也没用上次要触手,可还是让我爽到流口水。
不愧是姊姊,在教训我的同时,还有注意到要和明保持距离。
明也不排斥看我们打闹,但现在已经九点半了,是她的睡觉时间。
在明抓起棉被时,蜜打电话回来。终于啊,我想,抬高眉毛。
是泠接的。他让电话穿过肉室,让明能直接和蜜说话。
和我们猜的一样,在几句简单的问候之后,蜜又把话题带到自己买了些什么上;接着,她会说这一趟又赚了多少钱,土产可以装满好几箱等等。
只是一直重复这些,有点俗气,也不管明是否能反应得过来;这种充满个人欲望的行程,实在没有什么炫燿的价值。
我开启扩音,问:“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