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宫了!我居然把季姨开宫了!”程庭树先是一愣,紧接着面色惊喜的瞪大了双眼,他居然在肏干了季蓉蓉一夜之后,给这个基友的美母,自己的阿姨季蓉蓉开宫了!
不得不说季蓉蓉真的是天生的炮架,哪怕像万玉贞这种经验丰富的熟女,程庭树给她开宫也是花了一番工夫,她自己也是疼得不行。
可是轮到季蓉蓉时,简直可以用水到渠成来形容。
而季蓉蓉除了感觉下体真的仿佛捅刺一根铁棍,有些滞胀之外,竟没有了其他的负面感觉。
程庭树只觉得季蓉蓉的子宫比万玉贞的还要湿热,那紧窄的子宫壁几乎紧紧的贴着他的肉棒,在季蓉蓉丰腴的小腹表面明显可以看到一个棍状的凸起,尤其是顶端的半圆形,那是程庭树的肉棒和龟头所在!
季蓉蓉的子宫实在过于紧窄和火热,以至于程庭树刚刚插入其中,就觉得精意上涌,已经奋战了大半夜的他,也有些无法支撑了。
“季姨,我要来了!咱们一起吧!”程庭树死死的抓住季蓉蓉的腰肢,然后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的!会怀孕的!”季蓉蓉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虽说下体不断传来极度的快感,可是保守的她还是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贞洁,更不用说内射可能会导致自己怀上比自己小几十岁的青年的孩子了!
可惜她说得太迟了,程庭树已经放开了精关,马眼大开间,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直接涌入了季蓉蓉的子宫之中,烫得她两眼翻白,然后又直接晕了过去!
而程庭树也是筋疲力尽,他一边在基友美母的子宫里射着精,看着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一边逐渐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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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本该谢绝家属探访的楚云医院顶楼的某VIP病房,却聚集了大量的人马。
这些人大多是剪着平头或者染着金发的不良青年,明显看得出都不是善茬,吓得那些护士和医生都纷纷退避三舍,躲在一旁窃窃私语。
唯独一名披白大褂,穿着藏青色套裙的美艳长腿女医生,正若有所思的盯着那个病房,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在病房之中,并列着三个病床,本来以这种VIP病房的规格,都是属于单人套间。
可是在场主事的那位,却让医院故意如此摆设。
医院方面忌惮于这些人的来历,只能如他所愿。
三张病床上各自躺着一名绑着绷带的狼狈青年,唯独那中间那张病床上的那位中年矮胖男子最为凄惨,他从上到下,身体各处的关节和要害都被洁白的绷带给绑得严严实实的,除了眼睛和嘴,几乎都满是绷带。
而在他的病床前,正站着一名身材高瘦,中年文士模样的男子,中年文士面色无悲无喜,可是眼里不断闪掠的精芒,却仿佛在显示他的内心并不像外表所展现出那么的平静。
“阿刀,你跟我说今晚应该在哪里?”中年文士淡淡的说道。
他的声音虽说极为低沉,可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而原本还在病床上装死的中年男人刀哥,立刻打了个冷颤,说道:“我……我其实……”
“你究竟干了什么?”中年文士也就是刀哥的舅舅许先生,沉声问道。
“我……我也是找了个陪酒的小姐而已……”刀哥不敢直视许先生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下去。
许先生是什么人,一眼便看出了自己不争气的侄子肯定又是去做逼良为娼的事情了。
他叹息了一声,可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儿,更何况自己的姐姐临终前亲手把他交给自己,让自己好好去照顾他。
“要不是那个小子忽然插了一腿,我早就得手了!嘶……那小子根本不把我们许家……咳咳……不把我们夜王放在眼里,舅舅你得好好帮我出气啊!”刀哥憋了一肚子邪火,现在有了发泄的对象,连忙向舅舅许先生哀求道。
许先生却是微微蹙额道:“那个小子……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就是我刚刚主持撮合调停的程庭树,哼!现场还有燃血秘法的残余味道……”
“对了,我给你防身的控神针呢?”许先生仿佛这时才想到了这点,传言给刀哥道。
刀哥微微一愣,然后连忙回道:“我昏倒之前还在我的指间,难道没了?”
“看来是被那小子趁乱捡走了。”许先生捻须心道。
而许先生的沉默,在刀哥看来,却仿佛是妥协的信号,他从小到大就被宠坏了,现在被人欺负了,自己唯一的至亲许先生却不打算帮自己报仇,这让他忽然生出了一股被抛弃的感觉。
刀哥忽然做了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举动,他一个四十好几的中年男人居然开始像娘们般哭哭啼啼起来。
“舅,你变了,侄子被人打了,你居然一声不吭!”
许先生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侄子居然如此废物,居然当众嚎啕大哭,就像是没给他买玩具的娃娃,这让他不由得心生一股焦躁和不悦,他沉声道:“闭嘴,像个娘们似的,不要丢人现眼了。”
原本在刀哥面前极具威严,仿佛严父般的许先生这回却说话不好使了,前者猛地拔出身上的针管,也不顾伤口在流血,像个撒泼打滚的熊孩子,在病床上闹来闹去,看得一众夜王的成员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眼看着许先生面色越来越阴沉,那握着病床护栏的手掌青筋也逐渐绽起时,刀哥忽然来了一句,“如果我妈还在的话,她肯定会替我报仇的!舅舅你就是忘了我妈临终前的话了!”
“咔嚓!”伴随着一声脆响,那不锈钢制作的护栏居然直接被许先生给拧断下来!
这让站在许先生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易建腾眼珠子都瞪圆了。
以他先天高手的功力,徒手拧断这种不锈钢管可谓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许先生拧下来的护栏切口极为平整,如同经过精心打磨过一般,又仿佛是用神兵一刀斩下,平心而论,易建腾自己随手是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更何况还是盛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