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那浑身赤裸,下体湿糊的程庭树,她还是咬了咬牙,忍着酸痛将腿上的那残破的油光棕色裤袜给费力的脱下来。
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残破,还是季蓉蓉浑身香汗淋漓的缘故,那原本穿起来还颇为费时费力的油光棕色裤袜,此时脱下来却相对简单。
花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季蓉蓉终于把那条已经拉丝残破的油光棕色裤袜给脱了下来,她迟疑了片刻,并没有将其带走,而是丢到了厕所里的垃圾桶里。
然后便扶着墙,打开房门,缓缓的离开了这间客房。
或许这间宾馆地处偏僻,又不是什么节假日的缘故,所以走廊上没有任何的旅客。
即使到了前台时,那个猥琐的中年男子也没有阻止季蓉蓉离开,只是看着她那丰腴的身影,他摸着自己的老鼠须,感叹道:“真是块好羊肉啊,啧啧啧……”
等到离开宾馆大门时,强烈的阳光照射得季蓉蓉有些睁不开眼,她手搭凉棚,然后拿出了手机,却发现上面有好几个儿子的来电。
她顿时有些紧张起来,连忙把电话拨回去,她担心自己昨晚没接电话,会让儿子急得报警,所以紧张得不得了。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若不是昨晚半路遇到了凌薇儿,恐怕王围乾真的会打电话报警,甚至还会动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到那时恐怕事情就不好收手了。
“快接啊,快接啊……”季蓉蓉看着那“正在振铃”的提示,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香汗。
结果不到三秒,电话就被接通了,儿子王围乾焦急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妈,你昨天晚上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急死我了知不知道?”
季蓉蓉听着儿子那焦急到带着一丝隐藏哭腔的声音,顿时心里一暖,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浓浓的愧疚之意。
儿子那么体贴自己,关心自己,结果自己却因为下药和他的好朋友在宾馆翻云覆雨了一夜,甚至都没有回个电话给儿子。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阻止谎言,挤出一丝笑容道:“唉,昨晚……昨晚我们公司聚餐……我和一个要好的同事……嗯,喝多了……所以就睡在人家那里了……”
好说歹说之下,季蓉蓉终于让王围乾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她刚刚迈开那丰腴的大腿走向台阶,却觉得腰间一阵剧痛,面色不由得一红,昨晚她究竟是如何疯狂的?
季蓉蓉自己都有些不敢去想了,她连忙扶着腰,强忍着腰间和下体的酸痛,走向了公交站台。
最为尴尬的是,尽管在宾馆里已经擦拭抠挖了很多遍,可是下体子宫频频不正常的宫缩,以及一些射在了深处的精液,却在滴落到她的内裤上面,让她觉得下体一阵清凉。
而在她家租借的城中村里,王围乾收起了手机,妈妈明显是撒谎了,她昨晚究竟去了哪里?
季蓉蓉不肯说,他作为一个孝顺儿子,自然也不愿意去刨根问底,可是王围乾总觉得有些不安,明明妈妈和凌薇儿说的一样安全,并没有出事,那么他心里为什么总有股不安和失去了什么珍贵之物的心悸呢?
还有就是自己的好兄弟程庭树昨晚似乎也是一夜未归,他又去了哪里?
当然王围乾是怎么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美母季蓉蓉会和自己最信任、憧憬的基友程庭树滚到床上性交的。
他还以为后者是遇到了夜王的什么麻烦……
而视角再回到宾馆的那个房间里,在确认季蓉蓉不会回来后,躺在床上装睡的程庭树忽然睁开双眼,发出一声叹息。
面对着昨晚和自己基友美母上床酣战的情况,他也没办法善后,只能和对方一样采取鸵鸟战术。
程庭树只能赌季蓉蓉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不然的话,一切都会变得非常麻烦。
到时候恐怕他和王围乾的好朋友关系,也得一刀两断了,甚至搞不好会闹上派出所去。
现在看来,他似乎赌对了!
程庭树从满是秽物的双人床上面坐起,谁料稍微用力,腰部便传来了一阵剧痛。
他面色一变,眼里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自从出师以来,他和不少的女人都发生过了关系,可是现在居然被对方给榨干到腰酸背痛。
“还是功夫不到家啊!”程庭树捶着自己的腰肢,咬牙说道。
他自然不会知道像季蓉蓉这种屄厚穴深的炮架,往往最能给男人榨精,正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季蓉蓉不是二八佳人,却是虎狼之年的怨妇,又积累了大量的情欲,程庭树想要贪嘴自然是被榨得腰肢酸软疼痛,能够下地还是依靠他强悍的身体素质,否则早就趴床上干喘息了。
“等等……我记得季姨的丝袜……”程庭树忽然想到季蓉蓉之前把大腿上丝袜给脱下来,丢到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他心道也得给这次和季姨的疯狂性爱留个纪念,于是便穿好衣服,扶着腰朝着厕所而去。
好在厕所的垃圾桶没有什么秽物,只有那条出现明显汗渍的残破油光棕色连裤袜。
程庭树连忙拿起来,放到鼻下,一股带着汗水和季蓉蓉体香的混合气味,顿时涌入了他的鼻腔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特质的缘故,季蓉蓉的汗水并没有常人那种酸臭味,反而带着一丝很淡的香气。
程庭树小心翼翼的把那套原味丝袜团起来,塞到了裤兜里,然后打开房门,拿着房卡去前台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