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闭起眼,享受着我第二次占有。
射了,半软的鸡巴努力地在阴道里第二次射,伴随着芹幸福的叹息,我无力地倒在她身上,两人的心“咚咚”地狂跳。
吻着芹丰腴起来的胸脯,把乳头含进嘴里,细细品咂。
芹抚摸着我的脸颊,低下头在我耳旁问:“你不要心急,慢慢戳好了,今天上我躺在这里,你想操几次就操几次。”
我跪坐起来,把芹的双腿架在大腿上,扶着湿乎乎发粘的阴茎对准地方插进,两手的拇指分开阴唇,露出深藏在里面亮亮的阴蒂,一面鸡巴用力地干她,面右手食指拇指揉搓着,芹“嗷”的一声弹起来,头顶住床板,身体用力向后曲,喘息声夹杂着抽泣。
我继续放肆地揉捏阴蒂,阴茎愈发急促地抽送,随着射精的快感来临,我的指更加用力地揉捏。
我射了,又一次射在芹的体内,但我的手指没有停,芹丝毫没有察觉我的软,她全身肌肉僵硬得微微颤栗,嘴里“呜呜”哀号,突然,芹双脚乱蹬,狂喜喊了一声,“好啊!来啊!”
上身向后仰去,像一张绷紧的弓,接着急速地弹来,好像要从床上坐起来,猛地又向后倒下。
“噗……嘶……”,一股热热的小便从芹的尿道喷向半空,浇在我脸上,芹腹部肌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每次收缩,尿道就喷出一股尿淋在我前胸。
我俯身子,压住她不让她乱动,疲乏的阴茎松松地插在阴道里,芹的两腿仍在我背乱蹬乱踢,两膝不时碰到我肋下,一股股小便不停从芹的下身涌出来,我和她身体都浸泡在泛着骚味的液体里。
逐渐地,芹平静下来,全身瘫软,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挂满着似笑非笑的满。
刚才激烈的一幕刺激起我的欲望,阴茎重新有了生命力,我抱紧芹湿漉漉的背,芹忽然不安地扭动起来,我把她软绵绵的双腿向上屈起,尽力分向两边,胸腹压住,阴茎毫无阻挡地插进阴道开始抽送,芹呜咽起来,头急急地左右摇,黑亮的短发在脸上飞舞,大声哭喊:“不要!不要!你要操死我了!”
芹两手死命抠着我后背,尖利的指甲深深扎进我背脊里,疼痛使我不顾死活在芹身上猛干,终于,我又一次在芹身体里排出精液。
我从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床上干一点的地方,我把芹拉过来,让她趴在我上,面朝着我。
芹彻底累垮了,手脚无力地垂在两旁,头垂在我肩脖里沉重地呼吸着。
我扶着芹,让她安稳地趴好,她的大腿无力地分开,骑在我胯上,我几次射的精液和她稀薄的分泌汩汩地倒流出来,淌到我小腹上聚成一滩,又向下流到下的凉席上。
我扶着芹,耳边传来她粗浊的呼吸声,均匀地一吸一呼,芹沉沉地睡去。
许久,芹长长地出了口气,头抬起来,脸贴住我的脸:“几点钟了?”
我看下表:“一点钟了,你趴了有五十分钟,快一个钟头。”
“刚刚我困着了,太吃力了,浑身骨头都散掉了,”啪!
芹在我胸脯上拍了巴掌,“都是你,我还没有准备好你就又来了,刚刚差点给你弄死。”
说着,幽怨地看着我。
“都是我不好,你是那么漂亮,我一看见就想操,一开始操你哪里舍得停下。”
“哼,你们男人一有女人操,就什么都忘记了,非要出精了才肯罢休。”
我用小肚子向上拱拱她,“我的精液出在你里面,你舒服吗?”
“哼,明知故问,你坏!”芹在我身上使劲掐,恨恨的。
七月初夏的上海,闷热的房间里,一对赤身男女在床上你来我去的打闹、嬉。
芹忽然停下手,在我身边仰面躺下,岔开腿,把我拉到身上,右手伸下去摸又勃起的阴茎,捋退包皮露出龟头,左手揽着我的后腰靠近她大腿根,“来,天晚上我要侬不停弄我,只要侬硬得起来就弄,我早就是侬的人啦,被弄死掉也情愿的。”
我动情地一把抱住芹,好像生怕她跑掉,阴茎在芹那被我干得有点松弛的阴里飞快地滑动,芹在我耳畔鼓励我:“好的!对的!用点力气,再戳进去点!,对了,就是那里!用力戳,舒服!舒服!”
须臾,我和芹抱成一团,抽搐着身体倒在床上。
后来,我们下了床,在客厅的沙发上,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在厕所的浴缸,我用站姿面对面、用跪姿从芹的后面操了几次。
最后,当窗外晨曦微露时,芹提议到店堂里,在她工作的地方。
芹躺在理发椅上,两腿分开搁在两侧扶手上,经过短续几小时的性交,她的腿间早已又腥又粘一大片。
我的阴茎在已经操得宽松的阴道里,抖动几下射出后几滴稀薄的粘液。
我们在地毯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在芹一声惊叫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