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躺在我怀里,脸贴着我前胸,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三天,芹没有去摘店门玻璃上挂的“暂汀业”的牌子。整整三天,了我们肚子饿了,到外面小店里吃饭,我和芹都是在床上玩。
每天,从清晨到深夜,我一次次爬上芹的肚皮,进入她的身体,伴随着她的理反应,在她体内射出一滩又一滩。
第四天早晨,我精疲力尽地爬下芹的床,走进厕所洗干净身体,换上干净衣,回到床边,芹仍在酣睡。
我俯身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转身走出店门。
来到街上,七月骄阳刺得我一阵晕眩,我辨了辨方向,迈步向学校走去。
一走,一路调匀呼吸,几天来,性交太多了,走得快些就感到上气不接下气,膝酸软,脚步虚浮,阴茎软软的垂在下面,龟头热辣辣的,睾丸被迈动的大腿碰着隐隐作痛。
我心里念叨着:“难道男人被女色掏空身子就是这样的?”
校园里空空荡荡,早几天,许多同学拿了文凭拍了学士照,己经走了。我到务处查到了接收我的医院,领取了报到信,决定再去宿舍看看。
宿舍楼可谓“满目疮痍”,遍地扔着同学们临走时丢弃了的旧衣服、破鞋烂,还有撕烂的乐谱、画稿,砸碎的结他。
一间宿舍的墙角堆着十几、二十张光,看包装,知道是洋人黄片。
我转了一圈,发现于波还躺在宿舍床上,跷着脚听“WALKMAN”。见进去,冲我点点头,声音很大地说:“分哪儿啦?”
“延东。”我扶门框站好。
“不孬。”于波随着音乐点头晃脑。
“你呢,回烟台还是留下?”我扫视着屋内,见他没有收拾东西的样子。
“哈哈哈,托福托福,中山,内科。”
我点点头:“恭喜,恭喜,新上海人。”说着,我往外要走。
“看你不高兴,不欢迎我留下?”
“高兴?”我回过脸来,朝四周晃晃头,“树倒猢狲散,高兴什么?”
他坐起来,摘下耳机,定定看住我:“行,哥们儿,够朋友,你还记得兄弟气。”
“唉……”我长长叹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回到芹的店里,芹还躺在床上,见到我进屋,向我伸手:“吓死我了,我当你一去不回来了。”
我和衣在她旁边躺下,让她枕在我臂上:“我回学校去看看,把报到信拿来,在延东医院骨外科。”
“那么你今天就要走了,是吗?”芹悠悠地问。
“我先把东西搬回家去,铺盖什么的。”我轻声回答。
“那你还来吗?”芹趴过来,下巴抵住我胸口。
“来,”我肯定地说,“八月中才上班,还有一个月空档。”
“可是你晚上不能陪我了。”芹失望地说。
我捉住她的胳膊:“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像这两天搞法,你永远好不来。”
“我不管,”芹在我身上扭着身子撒娇,“我要你陪我,给你操死我也心甘愿。”
“你死了,我可不情愿。”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我要的是活生生的你,会气,被我操的时候会发抖,我摸的时候又滑又热的你,我不想到时候抱牢你的碑唱我的肉。”
“你坏死了,讲得难听死了,”芹攥起拳头捶我,“那你白天来陪我。”
“好,我白天一定来。”我抬手看看时间,“哟,十一点了,还没吃早饭,去买点面来,我们吃完了再作打算。”
吃完午饭,芹帮我收拾好东西,捆扎好,提在手里,到店外,芹锁好门,同一起上了出租车,来到我家文定路老房子。
在房里放下东西,芹气喘吁吁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我找出毛巾到厨房淘了一,递给她,打开电扇让房间里有点风。
芹坐在上次坐过的沙发里,看我在屋里来转去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