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和姜敏走回酒店,我原先想送她进房间后,留在她那里过夜,再次享受她的美貌,没想到她坚决不让我进屋,我有些气恼,不明白她何以忽冷热,她看我不高兴,忙换了笑脸,把手里的房门钥匙塞进我口袋,摸着我的胳媚笑着:“别生气啦,侬让我睡一觉吧,钥匙都给侬啦,明朝侬自己开门进,六点以后,不要给服务员看见。”
最后一句,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子说。
我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间,程师父不在,真是意外。
我洗了澡,换上大裤,发现服务员己经把我早上留给她们去洗的那套礼服,洗好熨平送来了,账单十元,不算贵。
我开了床头灯,怕黑灯瞎火的老程看不见我,出洋相。
我钻进毯子下面,想姜敏那俏丽的容貌,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还有紧绷绷的道,慢慢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连日的疲劳让我一直睡到七点多。
我一看表,“腾”从床上弹了起来,把老程吓醒了。
“坏了!坏了!”我一迭连声地叫苦,急急忙穿着衣服,胡乱擦了把脸,按按袋里的钥匙,奔出门去。
姜敏的楼层静悄悄的,服务员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摸出钥匙,望望走廊两头,没有人,飞速地插进锁眼,一拧,“嗒!”门应声而开,我推开门,闪身进去。
姜敏躺在床上,毯子拉到下颏,警惕地看着门口,见是我,笑了:“侬晚,快点来。”
我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她隔着毯子踢我:“快点脱衣裳,进来。”
我热血上涌,火速地剥去身上的衣物,胯下的鸡巴朝天翘着,随着心跳上下着头,包皮己经褪后,露出紫红的龟头。
“来,给我闻闻有没有味道。”姜敏叫我过去,我挺着鸡巴上前一步,把龟送到她嘴边。
她探头小心地闻了闻,“嗯,”满意地点点头,又伸出舌头尝尝,我激动得点射精射她一脸,“嗯,蛮干净的,”她像在检查什么器械,“上来,来。”
着,她撩开毯子。
“哗!”毯子里面,姜敏赤条条的,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体被窗口的阳光一,发出柔和的光芒。
我飞快地钻进毯子,搂住她滚烫的身子,她分开两腿缠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上压住她,两手伸到我胯间摸索着,握住阴茎对准自己下阴,一挺腰,她用阴凑上来套住我的龟头,“快点!来戳我,戳!”
我被她的热情熔化了,沉下腰,勇猛地向她进攻。
她大张着嘴,我插一次她叫一声,脸埋进我颈窝里,“呼呼”地吐着热气,知道她欲望来得很快,便毫不克制地向她猛冲,很快,她被我操得“哎哎”尖起来。
我肆意在她体内捣动,眼看她就要抢在我前面冲到顶点,我愈加疯狂地干,……
随着“喔!”
“哎呀!”
两声叫喊,我们同时冲过终点,她紧紧抱着,下阴贴住我的耻骨,让我在她最深处炸开。
姜敏的下阴像一部搾汁机,里面不停蠕动,阴道像吸尘器的吸管套住我的阴,把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点滴不剩全吸了进去。
过去两三天来,我和姜敏的几性爱,从未出现精液从她里面倒流出来的现象,这使我迷惑不解,直到很久以,我才知道她做了手脚。
姜敏让我俯卧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说想出去走走,然后她推开我,飞地走进厕所,反锁好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脸红红地出来,回到床上,抱住的脸用力亲着。
我感到有些尿意,下了床,晃荡着半硬的阴茎走进厕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阴茎,对厕具“哗哗”尿了大泡尿,忽然,我无意中看见洗手台下面的垃圾桶有什么东西,想到姜敏奇怪的行为,我决定搞搞清楚。
我弯下腰,端起垃圾桶凑到眼前一看,原来里面有一只空塑料袋,细长的,拿出来展开,塑料袋上还印着月字,是某名牌的妇女阴道用卫生棉条,也就是入阴道里吸月经血的棉花条,袋里还残存着几滴小小的水珠,不知道是什么液。
姜敏没有来月经呀,不然不可能让我肆无忌惮地插进她体内,而且,据我所,卫生棉条应该是干燥的,怎么会有水珠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好问姜敏。我把垃圾桶放回原处,在洗手池里洗了,走了出来。
姜敏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等我。
“侬怎么这么长时间?多大的膀胱啊?”她笑嘻嘻地问。
我哭笑不得,捡起床上的衣服穿着,问她:“你打算到哪里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