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刘眼前似乎一亮,然后转过身将我脖子上项圈上的锁链取了下来,然后指着一个很是破败的院子,说道:“看到那个破院子了吧?你去敲门,然后去要点吃的。那些就是你的晚餐了,所以,一定要多要一点,也多吃一点。”
我听的一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有些恐惧的问道:“爷爷呀,我去的话,怎么脱身啊!现在我浑身上下连件衣服都没有,里面的人肯定……肯定会不怀好意的。”
老刘见我犹豫,也不生气,反而取笑道:“嘿嘿!你还怕被强奸?就是轮奸你也不用怕呀!你刚才不是还求着我肏你么?这里都是些庄稼户,嘿嘿,肯定身强力壮,保证可以把你肏爽了!”
我当然不是怕被强奸,就算是陌生人,我现在这种处境还有什么可抗拒的呢?
这么久以来一直被一群未成年的学生玩弄,早就让我的欲望如同闷着的暗火,渴望能被一个成熟强壮的男人玩弄一番了。
可是,我怎么脱身?
用什么说辞呢?
会不会给自己召来麻烦呢?
这些都是我担心的。
我将这些考虑告诉老刘,他反而更加不在乎,只说他自然有方法让我脱身,而且保证不会留下什么把柄。
“嘿嘿!刚才忘记告诉你了,你去要的不是人家的剩饭剩菜,是人家旱厕里面的大便。嘿嘿,你要知道喔!那些可是你的晚饭,要等到明天晚上你才可能吃下一顿,所以,这一顿一定要吃饱!”
老刘一边说着好像一边想象着我去乞讨粪便充饥的淫荡样子,弄的他满脸都是淫秽的表情。
和老刘一样,我满脑子也都是自己赤身裸体的去一户农民家里讨要人家旱厕里的粪便的情景。
我该是多么的淫荡下贱啊!
我的内心里绝望的呻吟着,因为我的小穴这个时候都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而我的双腿一下自并拢到一起,谁知道仅仅是这样的磨擦下,我的阴蒂都爆发出一次剧烈的高潮。
现在,我才发现自己这个时候竟然惊人的敏感。
“真的可以么?真的可以顺利脱身么?”
我没有拒绝将乞讨来的粪便当成自己的食物,而是忐忑的追问是不是可以脱身,显然我自己已经在淫荡的气氛里肯定了接下来的事情了。
老刘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然后,从自己的裤子兜里面掏出了一只水彩笔。
他摆弄着我的身体,在我两只乳房上分别写下两个字,分别是“贱”和“货”。
随后,又在我的乳房下边写上一行字“请您随意把玩这对臭奶子”。
老刘写完还没有满意,有在我的小腹上写下“淫荡骚屄,请射精中出,人畜不限”。
我以为这就差不多了,可是老刘竟然在我的脸上也写了几个字,只是我看不到他写了什么。
当我想着这总可以了吧,可是老刘竟然还不准备停笔,他又在我的后背上和屁股上写下好几个字。
这个时候,老刘终于收起笔,拍了拍手,然后指了指那道门,说道:“可以了,你去要你的晚餐啦!哈哈,千万多吃点,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快要饿疯了。”
老刘说完就消失在夜色之中,我没有移动脚步。
不是因为我犹豫,而是我还在剧烈的高潮的余韵之中。
说起来很好笑,我白天高潮的次数不少,可甚至没有刚才想象自己赤身裸体去乞讨粪便充饥时的高潮来的剧烈,更没有刚才老刘用笔在我身上写下那些污言秽语的时候产生的高潮强烈。
我忘记是什么电视剧了,里面有一句独白很经典那片是片中的大反派说出来的。
“要想能够真正、完全、彻底地控制人,没有比毒品更好地东西。你见没见过能够真正摆脱毒品的人,你可能会觉得你自己可以控制自己。但是实际上你只能控制你的手,不伸到别人的钱袋里,你的脚不迈进监狱的大门,你的眼睛不会摄人心魄。你根本控制不了你的肝脏分泌多少酶,你的胰脏分泌多少胰岛素,你更控制不了你的心跳,你的血压,你大脑里的潜意识。”
而我现在就是被身体里分泌的肾上腺素或者其他的什么控制着,而让我分泌处如此东西的就是欲望。
强烈的欲望夸张的放大着我的饥饿感,也让我觉得白天喝下的那些尿液成了甘霖一般,也让我白天承受众人轮奸和虐待的痛苦变成了一种模糊的快感。
而脑海中粪便的印象不再是恶臭的、恶心的,而似乎成了美味的,可以吃下去就能满足我强烈的性欲的灵药。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之所以会这样那碗苦涩的中药和我身上的温鼎诀就是最直接的引子,而我血脉中的淫荡,就是罪魁祸首。
我举步走向那破败的木门,用力的敲了敲,随着我的敲门声,院落里面传出一阵犬吠声,而没有听到有人回话。
我不甘心地继续敲着门,等了一小会儿,才有一声苍老的声音招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