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年前了,那时候我刚刚上高中。家里很穷,爸爸妈妈都是小学老师,爸爸学过几年功夫,教的是体育,妈妈刚刚被评为县里的优秀语文教师。那年中秋前,爸爸妈妈都领到了一点补贴,决定给我买件新衣服。那天是星期天,我们一家三口从镇里来到县城……”申慕蘅说着说着,眼光有些游离,思绪已经回到了二十余年前,“不幸的是,刚进县城没多久,就碰到几个流氓在调戏小姑娘,那个小姑娘衣服已经给他们扯掉了半边,胸口几乎都快露出来了。我妈妈是个老师,看不下去就去喝止,结果他们连我妈都想调戏。我爸爸一怒之下,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赶跑了流氓,救了小姑娘。没想到……就惹祸上身了……”
这是一个老土得不能再土的侠义故事,但崔冰娅看着申慕蘅的表情,已经满布着哀怨。
她握了握申姐的手,发现手已经冰凉。
而申慕蘅的神情,已经没有了平日的刚强,换上一副崔冰娅从没见过的小女儿姿态,声音里甚至带着哽咽。
“就在我们逛完县城高高兴兴回镇里的路上,给那几个流氓堵在一条村道口。他们纠集了二十几个人,拿棍拿棒的,一见我爸,围上去就打。我爸虽然有点功夫,但怎么架得住这么多人围殴啊!很快就给打倒了,那帮人就拖着我和我妈往那片一个多人高的玉米地里面钻。我只听到我爸疯狂地叫着我妈和我的名字,等他追过来时候已经满脸是血,瞪着眼睛看着妈妈和我被他们剥得半裸……”申慕蘅声音开始颤抖,“他们按住他的手臂,在他的眼前,强奸了我们母女俩。我只记得又疼又怕,疯狂地哭喊着,但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扑到我的身上……”
崔冰娅明显感觉到申姐的手在微微的颤抖,要知道,申慕蘅握枪的手,一向都是以沉稳着称,这是崔冰娅第一次感觉到申姐的手,竟然也会抖!
她更没有想到的是,刚强冷静的申姐,曾经也有过那些悲痛的经历,也有过那么凄惨无助的时刻……
申慕蘅的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么给予她一生噩梦的场景,母亲被剥下裤子露出乌黑的下体,被那根看上去丑陋恶心而又狰狞可怖的肉棒捅入时,母亲惨烈的呼号如在耳旁,她内心的羞愤和惊慌便如在眼前。
而当那个曾经被父亲揍过的流氓头儿,淫笑着将他的家伙,粗暴地插入自己未经人事的少女阴道时,申慕蘅至今还记得那种剧痛,带着极度羞辱的剧痛。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完全玷污,被涂成一片漆黑,她和她的妈妈痛苦地泪目相对,同时被那群该死的流氓轮奸,她们的哭喊声已经把喉咙快喊哑了,但是痛苦一直在持续……
她还记得父亲极度愤怒的吼叫,目睹妻女被辱的他都快将牙关咬出血来了,但他被紧紧地按住,痛苦地面对着这帮流氓对他故意的羞辱,他一直在奋力挣扎着……
申慕蘅的声音已经带着哭:“我清晰地记得那个画面,爸爸趁他们大意,终于突然挣脱了他们的控制,怒吼着扑向强奸着我的那个流氓。可是,一根棍子重重地敲在他的后脑,他圆瞪着双眼扑倒在我的脸前……我吓得尖叫不停,终于等来了救星。”
“可能真是我的叫声惊动了路人,那个年轻人闯了进来,一见到对方人多,立刻高声呼喊强奸杀人,一路跑到了治安所。可是等治安队的人赶来时,那些坏人已经一哄而散了。虽然后来几个带头的被抓获,判了死刑,可是我的家庭,已经完全毁了。”
申慕蘅眼眶衔泪,幽幽说着,“我爸爸被送去了医院,一直昏迷了几个月,没能挺过去还是走了。就在爸爸下葬的那天,妈妈跪在爸爸坟前哭了一个晚上,撞死在墓碑上……”
“那些人太可恨了……”崔冰娅终于应了一句话,她没想到,一向表面刚强的申姐,内心原来埋藏着如此惨痛的经历。
“那个救我们的年轻人,就是徐贞儿的叔叔。他出现的时候,我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要不是他,我们一家三口,可能当时就都死在那里了……”申慕蘅说,“他也许不记得我,但我永远都感谢他!我后来当了警察,多方寻找他的下落,却终于发现他夫妻两个已经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坏人报复的。后来,我查到他有个侄女正在读警校……”转头看了徐贞儿一眼,徐贞儿已经睡熟了。
崔冰娅于是全明白了,甚至她还隐隐感觉到,申慕蘅一直不肯和任何男人亲近,恐怕就因为当年的这个阴影。
“我一嗅到男人身上的那种气味,就条件反射般地厌恶、慌张甚至憎恨……”申慕蘅把心底话全抖出来了,“我努力忍了好多年,总算可以正常面对男人。但更进半点的接近,我还是做不到……”
“也许,我们并不需要男人……”崔冰娅只能如此安慰。但此刻她心中想着的,却是另一个人。
“徐贞儿的叔叔,那不就是那个李冠雄余党徐锐的爸爸?难怪申姐这几天怪怪的,原来她知道自己要去对付的,是恩人的儿子!”
一想到此节,崔冰娅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而吐尽心事的申慕蘅转头捧着她的脸,轻声说:“冰娅,我也没有朋友的。你当我是亲姐姐,我就当你是亲妹妹……这些心事,这么多年来积压在心里很辛苦的,我也很高兴能有人听我倾诉……”
“申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说的!”崔冰娅重重点着头,“这是你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我信你!”
申慕蘅摸一下她的脸,“如果真有好男人,你应该认真考虑一下的,不用学我……我累了,睡觉吧……”扑倒在徐贞儿旁边,一转眼便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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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语晨赤身裸体地跪直在床边,双手搂着张时杰健硕的腰间,漂亮的脸蛋埋到坐在床沿的张副局长胯下,小鸡啄米般地用她性感的小嘴,吞吐着那已经蓬勃粗壮的大肉棒。
自从那天“勾搭”上张时杰之后,孙语晨这已经是一个礼拜之中第五次被召来服侍他了,频率有点高。
看到张时杰如此青睐孙语晨的肉体,徐锐和曲振当然认为这是一桩好事情,每次都要求孙语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前去“接客”。
而最近这两次,张时杰把约会地点改到一套高档住宅区里面的小户型套房。
这套房子面积不大,八十平米估计还不到,但装修得鲜艳夺目,一进门就看到各种夸张的花花绿绿装饰品,尤其是这间主房,连墙面都涂成暧昧的粉红色,孤男寡女共处此室,不用暗示都觉得情欲蠢动。
这房子如此布置,看来多半就是张时杰专门用来金屋藏娇的。
孙语晨轻吐一口气,放松喉部,将张时杰的肉棒深深套入,在肉棒前端来到食道口时,敏感的喉咙已经处于完全放松状态,让肉棒前端轻松地通过,进行入富有节律蠕动着的食道。
她的双唇紧紧包住充血饱涨的肉棒身,用口腔的吸力,从唇间直到喉咙里,都给这根突入自己嘴巴的肉棒以足够的压迫感。
待到将肉棒完全吞入,食道已经被占据了一截之后,孙语晨摇着脑袋一边吸着一边转着,直到自己实在憋不住气,才缓缓抬起脸起,一上一下用口腔和喉咙套弄起来。
这种主动的吞吐吸吮,比起用阴道使劲夹,更能表现技术。
而对于张时杰来说,孙语晨的脸蛋身材不仅是他上过女人中一流的,口活更是绝对顶尖。
胯下这美女明明已经憋着眼眶血红、泪水盈眶,小嘴还是认真且努力地服务着他亢奋不已的肉棒,那对美目正用卑微的眼神朝着自己眨一眨,似是在向自己表着忠心,奉献出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