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了解这伙人底细的蒋晓霜,此刻哪敢不说实话,哭道:“我妈妈……我妈妈叫李菲莉,四十五岁,是公司高管……我听话的……不要妈妈了,我不要妈妈了,呜呜呜……求求你们……”深怕他们又去打妈妈的主意。
山狗哪里理她,接过小弟递过来的照片,赞道:“啧啧,这老母狗是个大美人耶!不知道操起来怎么样?屄松了没有?身材好象还不错,不知道胸大不大……喂,你的母狗老妈,胸大不大?”
扇了一下蒋晓霜的乳房问。
“我……我不清楚……”蒋晓霜哭道。如此侮辱妈妈的问题,她怎么答得出口?何况长这么大的女儿了,又不用吃奶,怎么会去关注妈妈的胸?
“不清楚?”
山狗脸一黑,横手重重扇了蒋晓霜一记耳光,握着她的双乳用力抓着,一对可爱的美乳给揉成面团,喝问,“你的母狗老妈,奶子比你大还是比你小?没见过她的胸吗?没见过她的奶罩吗?敢说不清楚?”
“呜呜呜……比我大……”蒋晓霜无奈地照着他的意思回答。
妈妈的胸具体多大她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目测不会比自己小,用的胸罩也确实比自己大一号。
山狗兴奋地揉着蒋晓霜的乳房,说道:“说清楚点,你的母狗老妈……嗯,叫啥名字,奶子有多大,重新说一遍!”
想象着照片中那中年美熟女的乳房,应该跟掌心里她女儿的乳房形状仿似,也许会更大更软……
蒋晓霜不敢违抗,啜泣着颤声说:“我的妈妈……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她的奶子比我……比小母狗蒋晓霜大,有……有C罩杯吧……”说得断断续续的,只要她说的东西不满意,她背后的山鸡便重重在扇一下她的屁股敲一下她的脑袋,教训她把母狗妈妈和小母狗这样的字眼说清楚。
“摸起来软不软?滑不滑?”
山狗轻扇着蒋晓霜双乳,将她一对美乳扇得左右摇晃,笑着说,“好好给我说清楚!艺术学院的高材生,口齿要伶俐。”
蒋晓霜泪眼对着他的笑容,心中更是害怕,努力定住神让自己的语气平缓:“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奶子很大,又滑又软,摸起来很舒服……”毕竟是苦练过台词的,虽然说出来的东西很羞辱,但把话说顺畅的功底还是没问题的。
“说说看,我山狗哥会怎么样玩你母狗老妈的奶子,给我编得生动一点!”
山狗布置起作业,让蒋晓霜的脑瓜嗡嗡直响,张嘴结舌不知道从何说起,泪花只是滚滚直流。
这种侮辱妈妈的话,叫女儿怎么编啊?
但不编是不行的。山鸡扮演起导师的角色,教训道:“山狗怎么脱你母狗老妈的衣服,怎么抓她的奶,慢慢说出来……”
“那个……山狗哥脱掉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胸罩,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又白又大……那个又滑又软……山狗就握住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揉了起来……那个……揉着揉着……”羞愤欲绝的蒋晓霜,怎么编得出这个坏人玩弄妈妈乳房的花样,按着他之前教训过的东西说没两句,实在编不下去,山鸡拍着她的屁股教道:“山狗哥怎么玩你奶子的,好好描述一下!你母狗老妈的奶头是什么样的?硬起来没有?她作为一条母狗是不是被玩得很开心?”
“是……”蒋晓霜轻吸一口气,颤颤着望着山狗,继续说道,“山狗哥就……就抓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又大又白的奶子揉来揉去,还把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拍来拍去,雪白的奶子上渐渐就变得红了,母狗妈妈李菲莉很兴奋,她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叫着请山狗更大力地玩她的奶子……”虽然文字水平比她的正常水平差了几百个档次,但对于山狗山鸡这些不学无术的小流氓来说,已经太足够了。
“山狗就很开心地揉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子,一直揉着……那个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奶了又滑又软……”蒋晓霜实在不知道怎么描述下去,她已经词穷了。
山鸡提醒道:“你的母狗妈妈口活怎么样?怎么用嘴服侍山狗哥的?”
蒋晓霜吞一下口水,红红的一对美目满是幽怨,却不得不按照山鸡的教导继续说:“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就……就伸着舌头……舔着山狗哥的大……大鸡巴……然后就含了进去……山狗哥的大鸡巴又长又粗,一直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喉咙里……嗯,直接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胃里面……”山鸡在她说的时候还不时提供指导,虽然夸张得太离谱,但蒋晓霜还是乖乖地按他的胡说八道,全部复述出来。
“我操!我鸡巴有这么长吗?”
山狗笑喷了。
一把揪过旁边张诗韵的脑袋,刚才只操了一半的肉棒还是硬的,一下子捅入张诗韵的嘴里,直奔她喉咙深处而去。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深入,肉棒前端也只能进入张诗韵喉咙口一小截,离胃还远着哩。
除了把张诗韵折腾得双眼翻白,实验宣告失败。
“然后……然后山狗哥就把我母狗妈妈李菲莉性感的小嘴,当成贱屄一样狠狠地操起来……”蒋晓霜在山鸡的步步指引下,继续想象着妈妈被山狗玩弄的画面,她从一开始的支支吾吾,说渐渐越说越流利,越没有阻滞,“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紧紧含着山狗哥的大鸡巴,小嘴吸得大鸡巴很爽……然后……山狗哥就很兴奋,要直接射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胃里面……”
“停!”山狗道:“我还没操屄呢,你难道不想我操你母狗妈妈的屄?”
“不是的……”蒋晓霜连忙说道,“那个……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就抱着大腿分开,露出贱屄给山狗哥玩……那个……山狗哥摸着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母狗妈妈李菲莉兴奋地呻吟起来,那个……屄里面已经湿了……”反正一到她说不太下去的时候,山鸡便在旁边指示,让她能够比较顺畅地描述自己妈妈被山狗污辱的的情形,还要把妈妈描述成一个不要脸的荡妇,是山狗胯下无耻的母狗……
蒋晓霜的妈妈李菲莉,此刻还在百里之外,为着她的宝贝女儿忧心如焚。
她只能想象得到女儿可能受到了污辱,可怎么也想象不到,此刻的女儿竟然一边被人玩弄着,一边正绞尽脑汁编织着自己也被坏人污辱的场景,还每一句都强调着“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
“山狗哥的大鸡巴,就插到我母狗妈妈李菲莉的贱屄里面……”蒋晓霜开始描述起妈妈被奸淫的情形了,已经一连说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的母狗妈妈李菲莉”,这样极具侮辱含义的词语,似乎渐渐成了一个没有意义的代号,从李菲莉的女儿口里滑畅地说出。
张诗韵还在干咳着,王燕潞和于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蒋晓霜,她们不知道如果轮到自己来如此侮辱自己的妈妈,自己是否能够象蒋晓霜这样侮辱自己的母亲。
说话间地下室的铁门开了,一个小弟引着曲振下来。
山狗堆笑道:“蛐蛐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曲振打着招呼步下阶梯,眼睛一直骨溜溜地在茶几上几个赤裸的女孩身上转,笑道,“在干嘛呢?讲故事?”
山鸡笑道,“这小贱货想卖亲妈呢,正在讲她亲妈是怎么给山狗操的故事呢!大学生就是有文化,想象着亲妈给人操,都能讲得这么生动……快继续……你亲妈给操了,然后什么表情?说什么话?”
蒋晓霜偷偷瞄一眼这个陌生人,虽然不知道曲振什么身份,但肯定也是他们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