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狗痛快地在徐贞儿的肛门里发射了,新的肉棒再次占据女警官这个刚刚被开发出来的销魂洞。
徐贞儿被身后这个正肛奸着自己的家伙揪着头发向后一直扯,将她的身体几乎拉成站立姿势,已经着地的双足分得很开,保证着她身体的平衡。
她的齿间仍然咬着警员证,纷乱的秀发散开,沾在遍是汗水和泪水的脸蛋上,红肿的双眼仍然屈辱地望着对着她拍着不停的照相机。
山鸡取下警员证,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口腔里挖着,被肛奸中的女警官痛苦地干咳着,而随着手指的抽出,她的舌头也被拉了出来。
山鸡告诫道:“舌头伸长点,才象条母狗!”
看了一眼警员证的背面,淫笑着用力揉着徐贞儿的乳房。
刚刚,他发现了证件背面还有一个别针,自然是平时也可以将证件别在警服上的。
山鸡一手扯着徐贞儿的舌头上下左右摇动,一手不怀好意地揉着她又软又滑的左乳,对着女警官愤怒又无奈的脸蛋,咧嘴笑道:“徐队长的奶子摸起来好舒服,加点装饰品可能更漂亮一点……”松开徐贞儿的舌头,喝令她继续象狗一样伸舌,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咔嚓”一声,火焰在别针的针尖上炙烤。
“你要干什么?”徐贞儿颤声问。
“啪!”
山鸡不由分说,又给了徐贞儿一记耳光,喝道:“舌头给我伸出来!”
看着徐贞儿带着恐惧的表情,委屈地重新伸出舌头,冷冷一笑,握紧她滑腻的乳房,炙热的别针凑了上去。
“等等……”已经爽过的山狗接过山鸡的照相机,笑道,“你弄,我拍照,动作慢一点……还有你,鸡巴先缓一下……对,继续抓她头发,让她脸朝这边……”
肛奸着徐贞儿那家伙暂停了抽插,肉棒深深顶入女警官的肛门里,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徐贞儿一直扬着脸。
已经明白了他们想干什么的徐贞儿,痛苦地摇着脑袋,红着眼睛面对着镜头,刚才无奈伸出来的舌头已经缩回嘴里。
山鸡已经没空管她的舌头了,正紧紧握着她的左乳,另一手持着证件上的别针,狞笑着将那火热的针锋,刺向女警官可爱的乳头!
“不……”徐贞儿低哼着。
针尖上的热气渐渐逼近,紧张得身体有点绷硬的徐贞儿,随着恐慌漫延,仿佛感觉热浪正要将她的整只乳房烤焦般的。
当尖锐的金属尖端触碰到娇嫩的乳头,炙热的痛感一下子翻了上来,徐贞儿发出一声惨叫,在闪光灯不失时机闪烁中,她痛苦哀嚎着的美丽脸蛋,以及被刺出血珠的左边乳头,被一起记录了下来。
山鸡迅速将别针别好,象征着徐贞儿身份的警员证,于是歪歪斜斜地别在她的乳头上。
身边的肉棒又开始继续抽插,疼得脸蛋直抽搐的徐贞儿,痛叫着身体颤了起来,刺入她肉体的警员证,随着她身体的颤动晃来晃去,持续折磨着女警官被强制穿孔的乳头。
“还以为女警官多英勇不屈呢,原来也哭成这个贱样!”山鸡哈哈笑着,揪住徐贞儿另一只乳头,上下甩动着她的乳房。
山狗道:“你不想被拍进来,身体就让开点……我们徐队长哭起来,原来也挺美的嘛!”
调整着各种角度拍着快门,将徐贞儿悲惨而耻辱的被淫玩情形,拍成一套连续剧。
王燕潞跪在不远处的地板上,一边翘着屁股被后入奸淫着,一边用嘴舔着面前另一个人的卵蛋,眼角始终关注着那边被折磨中的警察姐姐。
看到那根被火炙烤过的别针,残忍地穿过警察姐姐的乳头,王燕潞打了个冷战,闭上眼将嘴边的肉棒含入嘴里,用尽力量般地猛烈吮吸着。
耳边徐贞儿的惨叫声缠绕着她的脑门,王燕潞更感觉自己和自己的小伙伴们,在深渊中越坠越深,似乎终将化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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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柏忠的脸色实在不能更难看了,徐贞儿和柯伟强已经失踪一天了,至今没有一点音信。
杜沂槿发疯般地把她能调用的力量几乎全派出去了,但无论是在涂龟岛,还是岸上各个可能的码头,全没有进一步信息。
“一定出事了!”杜沂槿灰头土脸捧着脸哀声叹气。
“那还用说!”
范柏忠没好气地回答。
他成立这个专案组,目的是破获失踪案之后,要将人员派去参与围剿李冠雄。
可现在不仅失踪案毫无头绪,看上去还很可能查错了方向,连倚重的核心警员都失了踪!
这对于范柏忠的计划来说,无异于一个沉重的打击。
“我手头上能派出去的人,几乎都派出去了。从涂龟岛赤围角出事的地点,一直到这边沿岸的大小码头,全都进行了地毯式搜查……”杜沂槿抬头道,“确实在兴龙码头附近的一个小渡口发现两艘来自赤围角的小快艇,但上面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没有指纹、没有脚印。忠哥,事情很不寻常,不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