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夏眼望爱妻,看着她那插着敌人手指,不停蠕动着的神圣殿堂,终于,他低下了头,摇晃了几下。
斋滕骂道:“操你妈的,真不知道你们新四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人玩,却仍然这么顽固,女的当着丈夫面被羞辱,也不肯屈服。好吧,看起来你们喜欢这样,现在,我要给这个臭婊子来点好玩的了。”
他从办公桌上拿起钢笔,正是方才礼红用来向他行刺的那支笔。
斋滕掰开礼红的阴阜,按住了礼红的阴蒂。礼红那里极其敏感,她的屁股立刻哆嗦起来,口中也抑制不住“喔”了一声。
斋滕对礼红的反应无动于衷,他将笔管对准了礼红的尿道,“噗”用力插了进去。
细小的尿道口,突然顶进了这么粗硬的东西,礼红连眼珠都突出来了,她“啊呀”惨叫一声,身体痉挛起来,一股热烘烘的尿液,从尿道口和笔管的缝隙间流淌出来,浑身也在刹那间布满汗珠。
丙夏的心立刻揪起,难过地闭上了眼睛,他能想象到礼红现在会疼成什么样。
斋滕嘲笑道:“杨先生,怎么不敢看了?我猜你从来没玩过她撒尿的地方,要不,她也不会痛苦成这样。”
毫无人性的斋滕几乎将整根笔管全都插了进去,并且还在礼红尿道中抽插,礼红身体就不停地抽动,看得出来,她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脸都扭曲变形了。
然而,她并没有喊叫,她以坚强的意志,抵抗着非人的折磨。
斋滕就把笔杆放在了礼红尿道中,他又从桌上拿起方才一直把玩的玻璃管,那是一根足有一尺五六长的东西。
斋滕用手指蘸了些吐沫,涂抹到礼红屁眼上,又从她阴道里抠出些滑溜的精液和骚水,同样涂在肛门口。
礼红脸已变得紫红,她猜到斋滕要干什么了,这可是在她丈夫面前啊!
礼红拼命晃动着脑袋,菊花蕾般的屁眼紧张地缩紧蠕动起来。
斋滕将玻璃管插入了礼红的菊门里。
“啊……不……痛啊……”屁眼受到突然的冲击,礼红发出了悲恸的嘶叫,身体又一次晃动起来。她的屁眼已被玻璃管撑得又圆又大。
斋滕笑着问:“汤队长,舒服吗?杨大夫从来没操过你这里吧?”
“你不是人,是野兽吧?”
礼红哭叫着。
斋滕还真说对了,丙夏确实没碰过礼红的肛门,那里毕竟是排泄的地方,他是那么疼礼红,怎么可以碰她那里呢?
他一向认为,动礼红的屁眼,就是在玷污她,就是对堂客的不尊重。
尽管礼红在腰山上被日本鬼子干过屁眼,可丙夏不是鬼子,而是礼红的丈夫,是最疼爱她的人。
斋滕晃动着玻璃棒,搅动得礼红的肚肠都痛了起来。
斋滕取笑道:“汤队长,请不要激动,你丈夫正在看你的表演呢。”
长长的玻璃管,几乎全都消失在了礼红的肉体里,只有三四公分露在外面。
斋滕无情地摇晃着玻璃管,礼红张开大嘴,急促地喘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淌下来。
可能在斋滕摇晃玻璃管时,将空气带入了礼红的直肠中,她“噗”地放了个响屁,惹得鬼子们哈哈大笑起来。
丙夏难过地低下头去,他几乎都要窒息了。
礼红尿道口仍插着笔管,屁眼里塞着玻璃棒,又当众放了响屁,一个女人家,在丈夫面前,被人以这种方式凌辱,任何人都难以忍受,任何人都可能屈服。
可礼红不会屈服,尽管耻辱和痛苦交织在一起,礼红却咬紧了嘴唇。
她是坚强的女军人,她已将嘴唇咬破,仍在怒骂着斋滕:“畜生!中国人民迟早要跟你算帐的。”
听到礼红不屈的呐喊,丙夏胸中然起了愤怒的火焰,面对惨遭折磨的堂客,他的下身竟失控膨胀了。
礼红的骂声激怒了斋滕,他更用力地摇动着玻璃管。
礼红终于控制不住,撕心裂肺般地悲叫起来。
斋滕看着丙夏叹道:“看到自己的美女妻子这么痛苦,你还能无动于衷?即使她是一个跟你毫不相干的女人,你这么麻木也说不过去吧?想清楚了吗?如果你不肯合作,我也不勉强,只要把你的所有秘方告诉我们就行了。”
丙夏鼻息浊重,他怎能忍心看到堂客遭受如此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