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叟走出房间,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两侧烛火闪烁,鬼影森森,没有任何角落供人藏身。
但若不是有人来,为何房间之内的铃铛会发出响声?
来的人又是谁?
除了伍长以外,他还没将这地方告诉给其他人,就连教内同门,都还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处和据点就在此地。
他的眼神冷厉,表情凶狠。
已经入教一段时间的他,如今终于有了出来猎捕雌牝,收集功业的机会,怎可能让那些宵小之徒随意破坏了?
糖叟甚至已经做好了见血的准备,毕竟这个地方,从来不介意多那么一两个死人。
又走出十几步,糖叟赫然看到前方站着一个人影,两侧幽微的烛光映照出她的身材和曲线,那竟是一个美艳的年轻少女。
饱满丰盈的圆润胸乳和性感诱惑的纤腰蜜臀被包裹在精致的绸缎仙裙之下,她的肌肤却不似山海界中大部分仙子那般白如凝脂,而是呈现出久经阳光宠爱的浅浅褐色,如同那些终南海岛上的褐肤岛民一般。
不仅她的肌肤是健康而诱惑的浅褐色,少女的头发竟也是银白披落,璨如银河,呈现出别样的异域风情。
少女仙裙的裙摆下,一双纤长性感的美腿婷婷玉立,该长肉的地方饱满丰腴,该纤细的地方盈盈一握,性感玉足踩在一双透明的高跟水晶仙屐之上。
这双绝美的长腿更是被一双白丝踩脚袜紧紧地包裹,与她浅褐色的肌肤媚肉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一对足戒固定在她线条优美的无瑕玉足之上,十颗精巧圆润的足趾美甲上涂着粉艳的指甲油,这样的玉足美脚,仅仅只是看一眼就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魂魄。
糖叟无疑是一位好色之徒,但如今面对着这样一位性感诱惑的美艳仙子,他却丝毫没有升起任何淫猥的心思。
因为这个女子戴着一张冰冷的空白面具,五官完全隐没在面具之下。
尽管她诱惑的身姿没有露出面容,然而此时她的周身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雌媚诱惑,却只有死寂的杀气。
“动手吧。”年轻美人缓缓开口,面具后的声音高冷而优雅,“我让你先出手,否则你将再无出手的机会。”
糖叟看着美人纤长美丽的玉手,她的手上也涂着淡红色的美甲,如同春日桃花的花瓣一般娇艳。
这只手轻轻地按在一把长刀的刀柄上,这把长刀几乎和这条甬道一样宽,悬挂在美人的身后。
糖叟心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在这么窄的甬道里,她难道真的能将这么长的一把刀拔出来?
他脸上浮现出没有敌意的微笑,向着美人开口寒暄道:“在下从未见过姑娘……看姑娘的肌肤和发色,还有背后这把大太刀,莫非姑娘不是中土之人?”
就在美人张口似乎想要回答的瞬间,糖叟却突然暴起!
他一直隐隐催发的极乐淫心诀总算在此时释放出来,爆发的淫气令他的四肢肌肉猛然膨胀,骨节打开,几乎在一瞬间从一个枯瘦驼背的老叟变成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狰狞巨汉!
他飞速地冲向面前站立不动的美人,手中重拳带着呼啸的拳风。
此时他根本没有惜香怜玉的想法,这一拳下去,面前这位美人,恐怕立刻便会沦为一具凄惨艳尸!
然而糖叟的拳还未至,他却在甬道里见到了光。一道璨如星芒的刀光。
下一瞬间,他便两眼一黑,壮硕的身躯轰然栽倒在地。这个被欢喜教改变了命运的男人,至死却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面前的美人甚至好像从来就未曾拔刀,她的芊芊玉手仍旧放在刀柄之上,好像一直没有动过,然而面前的糖叟前胸和后背却多了一个血淋淋的洞,已经死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原本放在刀柄之上的手,糖叟手指上那一枚储物戒指顿时破裂,一枚令牌飞到她的手中,其上所雕刻的图案显然是欢喜教的莲花金印。
这时候,汩汩流出的鲜血才刚刚流到她的脚下。
美人很显然不想让这污秽的鲜血沾上自己纯洁的仙屐,她扭头便走,幽暗的甬道里回响着她清脆而性感的鞋跟足音,诱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尽头的阴影里。
……
花梓玥其实一直醒着。
从伍长与糖叟交谈的时候开始,到她和尹小红被糖叟抹上雌牝淫油,被他抱到床上淫玩乃至口爆注精的时候,花梓玥都一直忍耐着装作昏迷的样子,但她却控制不了自己敏感的身体,只能被动地屈从于快感,乃至于主动去吮吸糖叟插入口中的腥臭肉棒。
明明耻垢和浓精的精臭味是那样令人作呕,可自己的身体仿佛却渴求着这样的味道,这样的羞耻感令花梓玥满脸潮红,浑身燥热。
幸好自己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如今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对花梓玥来说,此刻糖叟离开房间,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她挣脱开被红绳反绑着的双手,摘下眼罩,映入眼帘的自己果然真的被捆得像个白白胖胖的小粽子——花苞一样的胸脯被勒得微微凸起,一对饱满乳鸽白嫩可爱,粉嫩乳尖更是发情挺立。
紧紧并在一起的白嫩双腿被红绳一圈一圈地勒着,都微微陷入大腿的软肉之中,甚至连一对玉趾也被红绳紧紧地系住。
花梓玥娇颜微红地将自己身上的绳缚尽数解开,一转头便看见了一旁昏迷不醒的尹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