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里,三大妈就开始数落阎埠贵:“你犯什么病啊。好好的招惹贾张氏那个老妖婆干什么?”
阎埠贵是真的委屈。
他就是闻到了贾张氏身上的香味,没忍住问了出来。贾张氏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上来就骂人,算怎么回事?
“我真的闻到她身上有鸡肉的味道。我就是好奇问问。”
三大妈道:“就算你真的闻到了,那不该那么说啊。”
阎埠贵有些尴尬:“就算我说错了话,她也没必要那么激动吧!我看她就是心虚。”
三大妈却不那么想,直接道:“什么心虚啊。傻柱媳妇生了孩子,他三天两头的炖鸡汤。
咱们院里到处都飘着鸡汤的香味。她家离傻柱家那么近,万一是傻柱家里传来的香味呢。
贾张氏无理还要搅三分呢。
何况还是你主动招惹她。
这也就是老易和秦淮如没回来。他们要是回来,一个哭,一个说,咱们家是不是要赔钱。”
阎埠贵心知自己理亏,不敢说什么。
“你就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该死的傻柱,怎么就那么冷血无情呢。
有了好东西,就不能想着咱们这些邻居吗?
还有他那个师娘,跑过来干什么。
我要还是三大爷,绝对不会让她留在院里。”
三大妈也是一脸的愁容。好好的算计,中间冒出两个抢生意的,弄得他们算计失败。
“我算发现了,跟着老易就占不到便宜。当年就不该跟他联合。
你要是跟傻柱和老许联合,咱们家别提多滋润了。”
阎埠贵道:“我要跟老许联合,管事大爷就没我的份。你别忘了,当年街道上可是潘主任说了算。
以他跟聋老太太的关系,老许根本就没机会当联络员。
再说了,谁能想到,当年的傻子会这么有出息。”
两口子在屋里叹气。
贾张氏则是催着棒梗换衣服,然后把衣服丢在水里。
“等你妈回来,什么都不能说,知道吗?你要说漏了嘴,我以后就不给你买吃的了。”
棒梗乖巧的点点头,然后就跑到一大妈家里找两个妹妹玩了。
等到院里的人下班回来,听到了阎埠贵挨骂的事情,全都躲在家里偷笑。
时间一长,阎埠贵的老毛病就开始发作了,依旧天天在门口堵着。
大家一旦抹不开面子,态度软一点,就会被他弄走一些东西。
何雨柱听了之后,就当个笑话,没有放在心上。
秦淮如却感到有些奇怪。贾张氏是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