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第五天才收到消息。”
柯南:……
“我回去了。”柯南转身欲走。
我一把拉住。
“诶诶诶诶诶,我开玩笑的。这个不好笑,我给你换一个,换一个。”
——
“这个就是解药?”柯南拿起我给他的胶囊,反复翻看。
他又不是医学生,能看出个啥。
我一边掰开折耳根的狗嘴,一边回“我弟那边的研究成果,可以拿去给你那边的人看看。折耳根!快把拖鞋吐出来!”
折耳根死性不改,嘴咬的死死的。
我扇它巴掌,它尾巴摇的更欢。
织田作之助一个人最不合群,独自坐在离我们八丈远的窗边写书。
……
谁能来救救我。
好弟弟,你都养了这么多年,再养养怎么了。
——
刚打包组织黑料发给FBI,太宰治打了个喷嚏。
手机振动,是琴酒的消息——
太宰治慢条斯理地划开屏幕,琴酒的邮件简洁得一如既往:
「查出老鼠,立刻解决」
他轻笑一声,指尖在键盘上轻盈跳跃:
“稍等,稍等。”
发送成功的提示刚浮现,手机便震动起来。太宰瞥了眼来电显示,不慌不忙地抿了口威士忌,这才接通。
“你在拖延时间?”琴酒的声音冷得像冰。
“怎么会,”太宰晃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漾出微妙的光晕,“只是觉得,我手里的事,比老鼠要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别让我抓住你的尾巴。”琴酒挂断了电话。
他随手将手机抛进抽屉,那里面躺着七八部同款手机。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他缠着绷带的手腕上投下细碎光斑。
太宰治打开组织内部数据库,指尖在键盘上游走,却不是在查什么老鼠。他调出的是自己经手的所有任务记录——那些看似完美的行动报告里,早已被他埋下了隐雷。就像在雪地里埋下鲜红的丝线。
——与此同时,我正在客厅与折耳根展开拖鞋争夺战。
“吐出来!”我咬牙切齿地拽着拖鞋另一端,“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只了!我没鞋穿了啊!”
织田作之助从稿纸上抬起头,平静地提议:“带出去溜几圈?”
“它在故意气我!”我气得去掐狗脖子,折耳根欢快地甩着头,把拖鞋甩到天花板上,“啪”地砸中吊灯。
柯南捏着那枚胶囊,半月眼看向我们:“我不去,溜不动。”
话音未落,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小侦探脸色微变,走到阳台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