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纪彩兰提出了找京城的纪勇军帮忙,她们的钱就一点都保不住了。
火车票什么的,都是大伯出钱。
这是家里都商量好的。
毕竟是捞大伯的儿子。
要是纪勇军可以摆平,这些钱就能省下来了。
另外几家也都是这个意思。
“所以呢?”陈念见来了个正常说话的,也不想继续闹下去。
能说清楚就说清楚一些,让这些人自己离开。
纪彩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陈念,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她想起了之前打听到有关陈念的事情。
所有人。
纪彩兰去打听的所有人都对陈念赞不绝口。
说陈念立了大功。
说陈念是什么部队唯一的女兵。
纪彩兰不是没见过文艺兵,他们公社就有人家的姑娘去当了文艺兵。
可现在见到陈念,纪彩兰才知道,那不一样的。
陈念这会儿就算是受了伤躺在病床上,所展现出来的气场跟她见过的那个文艺兵姑娘是不一样的。
都很飒爽,都透着军人的劲儿。
但那个姑娘看着温柔,一看就是个好相处的热心肠。
陈念却不一样。
纪彩兰能感觉到,陈念不会难相处,但这个人就像是一把利剑。
如今是在剑鞘里。
一旦有什么事情出鞘,就是另外一种状态了。
“我们这次来,是有些事情想找三叔帮忙。可这会儿三叔找不到人,这才找到你。我知道你对纪家没什么好印象,跟纪家人也没感情……”纪彩兰自然是有好口才的。
否则也不能在老家劝住那么多人来京城。
这会儿对上陈念的眼睛,纪彩兰的好口才却卡了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