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死死咬着颊肉压下笑,关切问:“您没事吧?您刚才滑的挺好的。
就是太冲动了,多练几次就好了……”
“哼!”申田赏甜丫一个眼刀。
满脸写着:我信你才有鬼!
不过看在这丫头想出滑雪板的功劳上,他不跟人计较。
甜丫挺无辜,真不怪她啊,申田撅着腚插雪里的样子,实在太搞笑了。
想不笑都难!
申田丢了大脸,头上身上又沾满了雪,说了几句,就快步进了驿站。
等人走远,人群又想起嗡嗡议论声,间或泄出几声笑。
官差走了,流民们更加自在。
桑四余这些木匠被人群围住,各家都在打问如何做滑雪板和雪橇车。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桑四余连个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没一会儿额上就冒出细汗。
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
甜丫转身回客栈找出久没用过的铜锣,让穆常安把自己扶上一块大石头。
不是她自己爬不上去,实在是穿的太厚,腿脚压根抬不起来。
“铛铛铛。”刺耳的铜锣在身后炸响。
流民们纷纷捂住耳朵,回头看离他们两三米远的两人。
“丫头,铜锣可不兴这么敲,耳朵要坏的!”有个老婆婆不高兴的瞪甜丫。
甜丫直接略过老太太,看向大家伙,“你们还想不想学滑雪?”
“当然想了!”流民说。
要是不想学,他们何必围着桑四余几个打问。
官差只给了他们两天时间,两天时间内他们既需要做出滑雪板、雪橇车,还得学会滑雪。
时间紧任务重,他们能不着急吗?
都希望桑四余他们先教自己。
“想学就听我的!”甜丫铛铛铛又敲几下铜锣,脸沉下来,“谁要是敢挤敢闹事,就给我滚蛋!
丑话我说在前头,不听我的,一个不教!”
“咦?个丫头片子,你以为你是谁啊?说话这么呛!”有男人不愤的嚷嚷起来,他看向穆常安,“小子,你还是个男人吗?事事听个女人的!”
穆常安懒得理他,递给石头一个眼色。
石头几个立马撸袖子上前,三下五除二把汉子反剪着压在地上,“再敢满嘴喷粪,我们不介意拔了你的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