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明日还能来,元宝自然是开心的。
其实在元宝看来,这件事儿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毕竟在他的生长环境里,虽然不是没有遇见过这种事儿。但是对于他来说,解决这种事儿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顿。
像是山中的小兽一般,将人打服了,便没有那些弯弯绕绕。
所以,他其实很是不理解谢路行这般憋屈是为了什么,明明他能打过那群人的。
在加上,谢路行今日的伤在元宝看来,确实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伤,他也没放在心上。在元宝心中,这件事儿甚至还不如小厨房的红糖包子重要。
半夏这边儿,从元宝口中得知了这个消息,便赶紧跑去书房中,想要将自己知道的这些告诉给沈知初。
谁知到书房一瞧,发现谢斐之也在此处。
瞧上去是刚刚下朝回到府中的。
半夏停下匆忙的脚步,朝着谢斐之行了礼,“大人。”
谢斐之笑道:“你这丫头,这般着急做什么?如今你夫人不同以往,一定要万分注意,知道么?”
谢斐之语气温和,倒也不是说教,只是提醒一番。
半夏也知道,赶紧低头应了声是。
但沈知初与半夏相处这么些时日,自然是知道她不是那种莽撞之人,赶紧出声道:“是不是打听出来了?”
半夏闻言点点头,又朝着谢斐之看了一眼。
沈知初无奈道:“说吧,没事儿。”
半夏这才将刚刚在元宝口中得知的消息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沈知初听完,笑了笑。
敢情还真是磕到的,这么说起来,谢路行倒是也没有说谎。
谢斐之在一旁闻言,却皱了眉头,“夫人,需要我去同书院的夫子们说说么?”
“暂时还不用。”沈知初摇了摇头,“早在送路行去书院之前,我便预想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本也想着让你先敲打一下的,但是后来想想,这也是路行成才的必经之路,我们若是施以援手,他便永远都在我们的羽翼之下,成长不起来。”
谢斐之听见沈知初这么说,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半夏却是着急,“如果那些人,还是一直欺负少爷怎么办?”
同龄人想的并没有那般深远,只是对于自己这边儿的人更加同仇敌忾一些。
沈知初嘴角弯弯,看向半夏:“这件事儿,可能还要麻烦半夏一下了。”
如今,因为临近年关,半夏所上的学堂又多是平民学子。学堂早早的便休了学,好让学子回去帮衬家中。所以,半夏如今倒是抽得出空闲。
但是半夏还不理解,问道:“夫人,奴婢要怎么做?”
沈知初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意有所指的看向半夏,“明日,你便带着追风去接路行下学吧。”